湛君铭听着耳边断断续续时高时低的春曲儿,因为忍耐汗水沿着背脊滑了下来,额头上的汗滴落在孟歌儿的胸口,孟歌儿迷离着双眼,有些委屈又有些心疼的看着他。
湛君铭看了她一眼,俯身吻住那张诱惑至极的小嘴。
这么折腾了半宿,二人总算平静了。
孟歌儿已经牢牢记住,就是惹老虎也不能惹湛君铭。
第二天清早,天色有些阴沉。
孟歌儿在一阵肚子微微的涨疼中迷迷糊糊醒来,想再睡,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翻来覆去一阵,还是没用。
如果是在部队,这个点湛君铭早就醒了,搞不好已经在带队伍训练了。
但最近他发现,只要身边有小白兔,他就会睡得特别放松,特别沉,因而等孟歌儿折腾了一阵之后,才醒过来。
看到自家小白兔蹙着眉头一脸不舒服的模样,湛君铭伸手拦过孟歌儿柔软娇小的身体,有些担心的问道:“怎么了,宝贝?”
孟歌儿有些不太好意思,痛经这种事儿跟个大老爷们讲,总觉得怪怪的。
不过最终,她看着一脸忧色的湛君铭,还是小声道:“好像有些肚子痛。”
湛君铭不大明白,“好端端的,怎么会肚子疼?”
孟歌儿幽怨地白了他一眼,还不是你,昨晚上一个劲儿的折腾我,看看吧,姨妈不高兴了,受苦的可是我啊。
但终归不忍心这样讲,昨晚上的事情她自己也有错不是,谁叫自己一时贪玩,诱惑他来着。
“我也不知道,醒来就觉得难受。”
湛君铭看着自家小白兔难受,心疼的不得了,伸手将她搂近一点,等触碰到那一条薄薄的棉条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痛经?”
用词还挺专业,孟歌儿小脸一阵发热,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湛君铭却不以为意,想到昨晚上自己确实过于疯狂了些,一心只想小白兔服软,没有照顾到生理期女人都比较虚弱这一点,顿时便觉得更心疼了。
问道:“怎么个疼法?”
孟歌儿愣住了,抬头看他,疑惑道:“什么怎么个疼法?”疼就是疼,难道还分三六九等啊?
湛君铭只好解释道:“是胀疼还是绞痛?”
孟歌儿张大眼睛,自家老公这是在对自己望闻问切咩?
“胀疼。”
“严重么?”
“还好,就是一阵一阵,隐隐约约的。”孟歌儿老老实实回答道。
湛君铭想了想,又问道:“以前有没有这样过,还是第一次?”
要是第一次的话,他真不知道会不会这么快就原谅自己。
孟歌儿摇了摇头,“不是,以前也有过这样。”就是没有这么诡异罢了,到第二天还胀疼的。
湛君铭点了点头,稍稍心安,道;“经期子宫会比平时感觉重一些,子宫壁脱落会引起子宫下垂而产生坠胀感,属于正常现象,如果胀疼不是很剧烈,忍耐一阵,等经血流出就过去了。”
孟歌儿躺在他怀中,听得目瞪口呆,这、这不科学!
湛君铭到底是什么怪胎,连这个都知道?
她做女人做了二十二年,还是头一次听一个男的这么正儿八经的跟她解释,为嘛会痛经……
而且这人不是别人是湛君铭……
是湛君铭!!!
简直太违和了,厚厚。
“湛君铭,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她都不知道,好多女性朋友都不知道好咩。
湛君铭轻轻一笑,大手轻抚上她平坦的小腹上,惹来孟歌儿耳根一阵热,不过这一次她只感受到温情,没有一丝丝****。
“部队也有女兵,做长官的,多知道一点也很正常。”
“况且,女人在一起又容易拉近生理期,状况百出,军医有时候都忙不过来。”
言下之意,他这个长官还能给女兵们出出主意的意思?
孟歌儿突然就觉得自家老公萌萌哒,但随即又有点吃味,这么关心下属,还是女下属,这样真的好吗?
“湛君铭,看来你挺关心你下面的那些女兵的嘛。”
湛君铭怎么会听不出这话里的那股子酸味,但他权当没有听出来,由这自家小白兔为自己吃醋去,这种感觉相当不错。
因为他说的那些理由不是真的,他怎么可能去关心下面的女兵,那些事儿自然有人处理。
他是昨晚在得知孟歌儿来了例假之后,面色苍白,于是赶紧去查了这方面的资料,将这方面的资料补足了。
两人没再说话,房间里只有湛君铭轻轻按摩孟歌儿小腹引起轻微摩擦声。
随着湛君铭有节奏的按摩,孟歌儿感觉小腹暖暖的,疼痛感渐渐淡去,最后竟然舒服的再次睡去。
当孟歌儿享受着湛君铭的家庭护理服务,舒服的差点没直哼哼的时候,昔日的闺蜜,傅念兮却没有这么好的日子过。
相反,她过的糟透了。
尤其是在公司上班,几乎走到哪里都有对她的窃窃私语。
那些以前嫉妒她形象好的,终于找到了数落她的机会,所谓墙倒众人推,亦不过如此。
而那些过去垂涎她的男同事,怎找到了机会,私下里通通坦言已经对着她那视频打过炮,甚至个别不太熟悉的男同事在卫生间门口就直接找她约炮了。
当她愤然离去,一声“婊子”飘入耳中,听得她又气又想哭。
还好,那天当着孟歌儿的面,萧一帅亲口答应跟她结婚,多少可以帮她挽回一些在人前的面子。
“萧一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