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总监，最终方案只在你和我的电脑上，你的意思是怀疑我是内鬼？”程舒航看着韩芷苓。
“我当然相信程总监，但是内鬼肯定就在咱们两个部门。现在开始，展开调查，主动自首者，从轻发落，保密处理！”
“同意。请各位同事配合韩总监的调查工作。”程舒航说道。
豪放哥忙进行笔录，一边记录一边问着：“韩总，就一点方向都没有吗？咱们可以根据对方官网信息的发布时间找到一些线索。”
“这个我早想到了。根据诗逸公司官网发布时间推断，应该是21日下午4点到晚上7点，这个时间段谁在公司？！是谁要陷害公司？！是谁动了我的电脑？！”韩芷苓瞟了一眼水喜。
众人齐齐将目光扫向水喜！
“不是我……不是我……”水喜吓了一跳。
“啊！竟然是你？啊呀小月啊，我怎么就看到你漂亮、你妩媚、你胸部发达、头脑不简单，就没看出你是个商业间谍啊！放着性感尤物和蜜色萝莉不做，放着有气派、有范儿的广告达人不当，却学川岛芳子和007，搞起无间道！”豪放哥一口咬定是水喜干的。
水喜无辜地望着豪放哥，“你别乱说啊，豪放哥！没错，我确实是最后一个离开公司的，但绝对不是内鬼！我没有出卖公司，出卖你们！泄密人真的不是我！豪放哥，你快跟他们说啊，我是按照你的指示，才去清洁韩总监的电脑……”
豪放哥指着水喜，“大家都听到了吧？清楚了吧？没错，就是你，就是你最后一个离开公司的！小月，说出来就好了嘛，韩总监都说了会从轻发落！”
“我真的没……”水喜刚要解释，却被程舒航打断，“陈豪放，请你弄清楚再下结论，小月只不过是按照你的吩咐对韩总监的电脑进行清洁而已……”
“行了！我不信任何解释，我们去保安室调21号下班以后的录像。”韩芷苓一摆手。
粉红哥迅速调来监控录像，韩芷苓坐在最前面看着，一个镜头一个镜头晃过，忽然出现了水喜进了韩芷苓的办公室的镜头，左右张望，还凑近电脑细看着什么，然后一转头看向摄像头，此时，录像一片雪白……
“录像怎么断了？”韩芷苓眉头一皱。
“不知道，保安部的人说不知道后面怎么就成这样了。”粉红哥连忙解释。
“太明显了，一定是某人想毁灭证据弄坏了关键的部分！”豪放哥又把矛头指向水喜。
“不一定吧。”粉红哥觉得不太像。
“是啊，单凭这个录像，也不能断定小月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啊！我觉得……”程舒航相信水喜。
话说了一半，被韩芷苓打断了，“公司实行24小时监控，谁干了什么谁没干什么，一清二楚，人证物证齐全，不需要解释！”
水喜含泪仰望程舒航，大家陷入了沉默。彩虹姐急匆匆地进来，上前对程舒航耳语几句，程舒航面色变得难看。
韩芷苓见状不对，便问：“出什么事了？”
彩虹姐尴尬地挪过去，将手中的纸递给韩芷苓。
韩芷苓看了一眼，愤怒地看着水喜，冷笑着，“真是好事没双份，坏事一箩筐。咱们公司这下臭名远扬了！”
“又出什么事了？”豪放哥不怕事儿大。
“网上已经发布了雅秀新产品使用后严重过敏的帖子，网友的负面反响热烈。程总监，按理说，此次公司所有负责该项任务的员工都有嫌疑，但根据网上爆料帖子的内容，现已将范围缩小到了上个月15日到17日这三天派出的‘抗过敏+防晒美白’系列的试用装，帖子中还提到是一位白女士提供的患病情况……请问，怎么解释？”韩芷苓质问程舒航，程舒航下意识地看了水喜一眼，韩芷苓也顺着程舒航的目光看了看水喜。
水喜瞪大了眼，“你们看我做什么！”
“我们在想白女士是谁……”韩芷苓话语里透着阴冷和嘲讽。
“反正不是我……”水喜分辩着，见程舒航望着自己倒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只是觉得委屈。
“你是不是，我自然知道。小月，我希望你能主动找我谈谈。”韩芷苓盯着水喜。
水喜摇了摇头，“韩总监，我……我真的没有！冤枉，我冤枉啊！程总监，您不止给我一个人发过试用装啊！”
“你果然拿过试用装！”韩芷苓怒了，打量着她的白色连衣裙，“不是穿了白衣服就是纯洁的，是非黑白不是由你说了算的。该笑还是该哭，等查清楚再说吧。查清的话，要走要留随你；要是查不清，咱们法院见！”
散会后，被墨染过似的黑夜里，程舒航把水喜送到白家小院前。
车停稳了，水喜起身准备下车，被程舒航拦下，“水喜，你说实话。”
水喜慢慢坐下，没有回答，只是望着车窗外。
“那天我走后，你打扫完，是几点离开公司的？”
水喜没有回答。
“用了那套试用装，过敏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水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狂响，水喜拿起手机，按下不听。手机随即又响了起来。
程舒航望着她的手机，“还是接一下吧，说不定有什么急事。”
水喜看一眼后，关上了手机，起身下车，程舒航也只好跟着下车。
水喜下车后走得很急，程舒航小跑着追上去拉住了她，“水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喜抬头望了下他，还是不语。程舒航急了，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