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喜一惊,委屈得要死,“我……”
夏茗急忙拉住水喜,示意她不要说了。
“还有木喜也是一样!目无尊长,背叛组织!你们一个个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家长?”白尚武脸都气紫了。
见一家人吓成这样,孙凤美忍无可忍,“就是你非逼着欢喜学英语考大公司,她苦不堪言才会喝醉酒,干下这糊涂事!水喜要不是害怕你训她,怎么会欠了一屁股高利贷?那么懂事的木喜,还不是被你逼走了?子不教,父之过,说到底,孩子犯错,你都有责任!最该面壁思过的人是你!”
一家人都怔住了。白尚武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起身便出去了,夏茗连忙追了出去。
一夜无话。一束晨光照在床头。夏茗睁开眼睛,见白尚武坐在窗边,面容憔悴,竟似一夜未睡。夏茗心疼地给他披了件衣服。
白尚武心平气和地说:“老夏,你去看看欢喜起了没有,给她熬点鸡汤补补身子。一会儿叫她到我房里来一趟,我有话跟她说。”
“好,这就去。”夏茗面带喜色,这老头子总算想通了。
欢喜战战兢兢来到房里,坐下低垂着头,不敢看白尚武。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白尚武神色平和,找不到一丝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