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我那个十年的好哥们儿啊!”
“噢……只是哥们儿吗?话说你这哥们儿也不仗义啊,都不说请姐们儿的妹妹吃个饭认识认识。”水喜笑眯眯地打趣儿。
“认识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认识你!”木喜瞪了妹妹一眼。
“为什么啊?”
“我怎么能把烦恼带给自己的好哥们儿呢!看来我得把钥匙保管好了,真感谢你难得关心我一次!”
“咦,至于吗,姐,幸福在自己手中,要加油哦!”
“又胡说!”木喜笑着摇了摇头,拿起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水喜看着姐姐的背影,叹了口气,“今天是程舒航主动找我的哦,不是我招惹他的,你不下手,可别怪我!”
从监狱里刑满释放的孔四海,要去做一件事,得找一找那个骗死人不偿命的康正生。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一栋别墅门口,还没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激烈的狗吠声。
孔四海皱了皱眉,敲门。见开门出来的是一个老者,便礼貌问道:“麻烦您,我找康正生先生。”
“康正生?哦,你说的是房子之前的主人,对不起,我们新主人姓刘。”
孔四海一惊,“啊?康正生呢?”
“不知道,几年前就卖给了我们刘总。康总的行踪,我们不清楚。”
“骗我吧?他骗了那么多钱,怕追债,把你们训练得挺专业啊!”孔四海急了。
老者一听不高兴了,“这位先生,该说的我都说了,请走吧。”
“我就不走!你这个骗子!”孔四海才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发。
老者拉长了脸要关门,孔四海拼命阻止,将脚放进去,被夹了个正着。对方猛地一开门,将他的脚踢了出来。
孔四海疼得抱着脚乱跳,却听见不远处一个女人狂放的笑声,“谁!?笑什么笑!”
远处拐角,探出一个女人的头来,脖子上挂着相机,正是冷芙蓉,冷芙蓉示意孔四海小声点,又自我介绍,“我……我跟你一样,是不放弃寻找的受害者!”
“啊?他骗了你多少钱?”
“我?我的损失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孔四海没明白过来,“啊?这么严重?这个康正生,简直没人性!像他这样的大恶人,一定……”
冷芙蓉打断他的话,“喂,你也好不到哪儿去,背地里说人坏话!”
孔四海一愣,“我……”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狗吠声。二人对看了一眼,冷芙蓉突然眼睛一亮,撒腿就跑。孔四海一回头,只见刚才的老者为了撵他离开,正要放狗出来。
孔四海飞快地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冷芙蓉一路沮丧地回了家,正要开门,电话响了,是店里人。她连珠炮似的问:“饮料进了吗?菜买齐了吗?卫生打扫了吗?啊……我不是说过嘛,别去那家进菜,不新鲜不说,还缺斤短两!哦……我刚到家,收拾收拾就到店里。”
冷芙蓉进了门,忘记了钥匙还挂在门上。
孔四海冲回家,一身狼狈,衣服被扯破了,骂着:“妈的,真是恶人先使坏,这狗怎么不追那女人啊!切,没死在牢里,反被狗咬死,不被人笑死!”
孔四海躺在沙发上,气喘不已,窗外一阵闷雷响起,看上去要下雨了。他走向阳台,手忙脚乱地收衣服,一阵风袭来,孔四海的幸运头巾被吹到了楼下的几盆花草上。没办法,只好去敲楼下邻居的门了。
楼下的冷芙蓉裹着浴巾,头上绕着发卷,吹风机嗡嗡地响,吹着头发,哪里听得到有人敲门。
孔四海敲了半天,没人回应。一低头,看见未拔出的钥匙,叫道:“有人吗?怎么钥匙都忘拿下来了?”
孔四海再敲门,依旧无人应答,犹豫半天,咬咬牙,轻轻转动钥匙,直接推门进去了。
冷芙蓉裹着浴巾正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往脸上敷绿泥面膜,对家里来了人完全不知道。
孔四海小心翼翼地进门,看了一圈无人,便直奔拉着窗帘的阳台,阳台上有许多盆景,头巾掉在最远的一端。孔四海小心翼翼地绕过盆景。
冷芙蓉敷好了面膜,手里拿着洗好的几件衣服,刚走到阳台上,原本蹲着捡头巾的孔四海突然站了起来。
冷芙蓉面无血色地尖叫:“啊!小偷!”
孔四海突然见着一脸绿泥的冷芙蓉也是吓个半死,喊着:“妖精!”惊吓之余,一个站立不稳直接扑进花坛里,扎了一身仙人掌刺。
冷芙蓉身子一软,昏了过去,孔四海顾不得疼痛,连忙走到冷芙蓉身旁,听听心跳,探探气息。思前想后,他直奔门口,溜之大吉!
回到屋内,孔四海来回踱步,十分焦虑,“我真不是东西,怎么就跑了呢?这……哎,不行,我得去看看……万一,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啊,呸呸……”
左思右想,孔四海到了冷芙蓉家门前。他没有敲门,而是一本正经地对着门练习要如何道歉,谄媚地?严肃地?嬉皮范儿地?神秘地?正练得起劲,门突然打开了,冷芙蓉穿着洋装提着小坤包要出门,瞪大眼睛看着措手不及的孔四海。
“你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孔四海瞬间镇定下来,抚了抚领结,用播音腔回答:“女士您好,在下孔四海,是您的邻居。刚才前来捡我那条头巾,因为敲门没人应,刚好看门上有把钥匙,就直接进入府上,让您受惊了。我特意登门,表达歉意,顺便归还钥匙。”说完送上一盒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