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君安城彻底的与心底的深爱做了一个道别,回转身想与于萧萧说一些话之际,蓦然转身,谁知只看到一抹几乎要消失的碧影,那虚无缥缈的诀别之声远远的随着风儿传来,“叔叔,这一场错爱,终究是萧萧输了,叔叔,再见,再也不见···”

君安城的心狠狠一跳,心里有什么不安正在躁动,有什么似乎就要呼之欲出。

多年的朝夕相对,多年的点点滴滴都在顷刻间涌上了心头······

“不,萧萧,你听叔叔说,叔叔今天不过是来埋葬那份爱···”

红衣翻飞,君安城朝着那抹消失的碧影追了出去。

祥云深处,苏风月和贺兰情若像是幽灵般,突然就那么出现在虚空里,周身,光晕闪闪,二人像是画卷里走出来的谪仙,揽尽日月之华。

望着君安城追出去的身影,苏风月笑的狡黠,一双澄净的眸子闪着琉璃光芒,“情若,敢不敢打个赌?”

贺兰情若宠溺的捏了捏苏风月的鼻尖,“又有什么鬼主意了,说吧。”

苏风月挑开贺兰情若的手,揉了揉鼻尖,眉目之间神采飞扬,“我赌安城的追妻之路漫漫长兮。”

贺兰情若眸色微闪,“那看来,我只能选择他很快就能抱得美人归咯。”

“正解。”

贺兰情若无奈的扶额,这丫头,因为无所事事,便学会了事事都要与他打赌。

三个月前,还因为赌老王家的老婆是生男还是生女,暴揍了他一顿,将他赶出了家门,闹得六界皆知。

因为他赌老王家生双生胎,结果他赌赢了,老王的老婆的确生了双生胎,她却一口咬定他作弊,用了术法预先知道了,其实,老王的老婆肚子那么大,不难看出是双生胎啊,她非赌是一个,结果她输了。

明明就输了,却不愿赌服输。

他不过是有些不服,跟她争辩了两句,结果就被他扫地出门,整整在外面游荡了两日才让他回家。

据说,因此,六界还给他送了一个外号,“妻管严”,六界谁人不知揽月圣尊被妻子苏风月踩得扁扁的。

因此,贺兰情若得出一个真理,惹什么,都不要惹女人,尤其是凶悍的女人,女人说一,你绝对不能说二,女人说东,你绝对不能说西,否则,你可能面临到种种问题。

譬如晚上睡觉,一觉醒来就变成了女人,还不允许你变回来。

譬如让你跪榴莲,还不允许你带跪的容易。

譬如···

譬如···

哎···家有悍妻,甘之如饴···

抬眼看了一眼自信满满的爱妻,贺兰情若无奈的伸出手打钩,“老规矩,胜者为王,败者暖床。”

苏风月翻了一个白眼,一针见血说道:“看你那一副不情不愿的闷骚样子,其实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吧,巴不得夜夜暖床呢。”

贺兰情若眸色一闪,“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苏风月纤细的手指勾上贺兰情若的手指,“老规矩,谁都不许用术法。”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夫妻二人相视一笑。

正在御风而飞的君安城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

“奇怪,这么暖和的天气,怎么突然觉得这么冷呢?”

君安城狐疑的看了看身后,再转头,“咦人呢?人怎么不见了?萧萧,等等叔叔啊···”

却说于萧萧,投身来到了南诏京都的郊外的一条小路上。

想到自己深爱叔叔多年,骤然放手,突然之间,就好像没有了主心骨,好像不知道到底要做些什么事。

看了看偶尔来往的路人,于萧萧的心里一片迷茫,过去的十几年里,青丘就是她的家,而现在,她没有家了。

而自己的家乡,那个高科技横行的世界····

于萧萧闭上了眼睛,心底一阵苦涩,二十一世纪,她怕是再也回不去了吧。

当年,叔叔将她从二十一世纪带到了这里,而现在她却不愿去求叔叔将她送回去。

因为···

即便不能爱,她也愿意与他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这样,至少他们还是有共同之处的。

再睁开眼睛,于萧萧的眼底一片惆怅,“该去哪里呢?如果这世上有一种药能够让我忘了叔叔该有多好,兴许便不会那么痛苦了。”

谁知,话音刚落,羊肠小路的前头走来一个羊胡子小道士,手中拿着一个幡,上面写着‘苏半仙’。

那人边走边吆喝,“忘情水,卖忘情水了,忘情能解忧,百花佳节大酬宾,能拆一对是一对,祝愿天下有情人终成基友,忘情水喽,只赠有缘人···”

于萧萧眉头紧蹙,看疯子一样的看着这个羊胡子道士,什么叫能拆一对是一对?什么叫愿天下有情人终成基友?

前面还能听得懂,后面却是有些听不懂,但是不难听出不是什么好话。

奇怪,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简直是一个疯子。

不过,世间当真有忘情水,喝了就能忘情么?

于萧萧绕过羊胡子老道,不打算理会这个疯道士,虽然她心里很好奇到底有没有忘情水。

岂料,她刚以为疯道士已经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疯道士幽魂一般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哎,小施主,见你印堂发红,乃红鸾星动之象啊,但是,看你乌云盖顶,小道敢肯定,你失恋了。”

于萧萧惊讶的抬起头,“你如何知道?”

闻言,小道士用手指了指拿着的幡布,“


状态提示:第488章 青丘绝恋--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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