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风爽朗一笑,“风月,这几天,你可千万要好好地歇着,最好连床都不要下。”
苏风月玉脸瞬间揪成一团,“连床都不能下,沈逸风,你是逗姐玩呢吧,我嫁妹妹呢,我都还没去长乐宫看一看。”
“小蓉儿那便都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你不用操心了,把自己身体养好,我相信贺兰一定会看好你的。”
说罢,沈逸风笑着走出了房间。
“哎,逸风,安城呢?”苏风月突然想起君安城。
房间外传来沈逸风的空旷声音,“他已经恢复人形,回了青丘,没事。”
苏风月这才放下心,苦着脸,哀求的看着贺兰情若,“夫君,带我出去玩玩吧,就一会儿。”
贺兰情若玉手点了点苏风月的头,蜻蜓点水般在苏风月唇角吻了一下,“没得商量。”
“啊~生无可恋啊。”
苏风月哀嚎一声,倒床不起。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苏风月在被贺兰情若禁锢第五天后,沈逸风终于放话了,她可以出门了,至此,距离沈逸风大婚,就只剩下十天的时间了。
一出房间,苏风月就像是撒了缰的野马,到处游玩,根本停不下来。
此刻,她与贺兰情若正在紫灵山半山腰的观星石上。
夜幕降临,繁星璀璨,苏风月依偎在贺兰情若的怀中,仰头微笑的仰望星空,心底幸福溢于言表。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月暂晦,星常明,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贺兰情若环着苏风月的手臂紧了紧,“愿我如礁妳如海,时时相依不分离,海不枯,石不烂,纵然海有枯,石也终腐烂。”
苏风月闭了闭眼睛,他这是在向她表白呢,生死相随的誓言。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
但是···
突然,苏风月轻笑,手中流光一闪,出现了一把七彩凤羽琴。
“情若,为我合奏一曲吧。”
另一只手流光闪动,出现了一支紫玉竹萧。
看着这个紫玉竹萧,苏风月心底情绪澎湃,自从恢复了记忆之后,她才记得,这支玉箫,其实是前世她为阙音时送给情若的,难得他一直都存放着。
贺兰情若接过了玉箫,当触及玉箫的那一刻,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好像见过这玉箫。
不再说话,苏风月弹起了回春调。
贺兰情若拿起了玉箫,放在了唇边。
也不知怎的,他听到这首曲子,就忍不住想要吹奏,就好像这曲子他以前就会一样。
苏风月弹得行云流水,娓娓动听,贺兰情若配合的天衣无缝,琴箫和鸣。
整个紫灵山,都能听到回春赋的声音,优美动听,传到了很远很远。
一曲完毕,苏风月动情的看着贺兰情若,看,他骨子里,其实还是有一点点记忆的,回春赋是神调,如若没有功底,岂能如此轻易地就奏出。
“情若,你知道吗?其实,我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今世的我来自二十一世纪。”
贺兰情若眉心微微一蹙,“世上有叫二十一世纪的地方么?为何从未听说过?”
苏风月指着繁星,“当然有,或许就在这些漫天星星里,那个地方,是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地方呢。”
贺兰情若眸色一闪,“哦?说来听听。”
“那个地方啊叫地球,那里····”
——
夷光殿
一道影子如风一般潜入了夷光殿,穿过层层宫阙,来到了最隐秘的一间。
“参见神君。”
洛云乔跪在了湮夏婵的面前。
湮夏婵转身挥手,示意洛云乔起身,“查探的如何?”
洛云乔拱手垂头,“回神君,苏风月果然已经好了。”
湮夏婵点了点头,“那我让你办的另外一件事如何了?”
“回神君,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我真的要对师父那样做么?”洛云乔犹豫不决。
湮夏婵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还回得了头么?从你下定决定要得到师父的那一天,便已经没有转身的余地了,既然准备好了,便去吧,记住,要小心。”
洛云乔点了点头,“是,神君。”
说罢,洛云乔如来时那般,化作一阵风消失不见。
却说苏风月和贺兰情若回到花神宫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不舍的与苏风月道了别,贺兰情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房间里一片昏暗,似乎还有着若有若无的香气。
已经修道多日灵识已开的贺兰情若立马察觉不对,变得警惕起来,捂住了自己的口和鼻子。
腰间,突然传来一道柔弱无骨的力量。
“师父。”
贺兰情若身子一紧,立马一把推开了身后的人,惊诧的看着洛云乔,不知为何,眼前竟阵阵模糊。
“你为什么在这里?”
说罢,贺兰情若顿觉浑身无力,头脑变得沉重,身上也开始出现莫名的燥热。
洛云乔看着贺兰情若已经中了迷-香,不自然的笑了笑,“师父,你累了,弟子侍候你安歇吧。”
贺兰情若脸色冰冷如霜,黑的骇人,抬起手,打了洛云乔一耳光,“你,滚。”
身上的燥热,和下身的坚硬,让贺兰情若惊觉自己是中了春-药了,可恶,居然对他下药。
洛云乔看着贺兰情若的雷霆之怒,心里顿时有些害怕,她一直都害怕师父的,上一次师父这样的眼神和怒气还是千世之前。
那天也如这般情景,她对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