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翌琛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直接把初雏扔到了身侧的床榻上,看了看床榻,又看了看初雏,再扫视四周一圈,心里咯噔一声。
四周的摆设古典韵雅,白绒雪狐地毯,精致小巧的香炉,四周帘嫚是淡粉色的,倒是和女子身上的衣裳颜色一样,还有那床榻上的被褥垫子,统统都是粉色的,纵然薛翌琛对眼前的景象感知非常陌生,却也能猜测到,这绝对不是男人居住的地方。
“啥?你。。你你你.。”初雏只觉得整个人的世界观都要崩塌了,他问她是谁?她怎么会知道。他这是在耍她么?
可是看他的样子,一双深邃的眼眸带着迷惑,不解,诧异.表情淡薄的像是千年寒冰,让人有种错觉,就算是用手去扯,也无法从他脸上扯出个啥玩意儿来。
他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骇人的王者气息,没有任何遮挡物的健硕身材,和背后自行闪现出来的耀眼光芒,竟然引的初雏口水直流。
似乎,似乎他不是装的。
这么说,莫非,莫非他失忆了?
靠,受了皮外伤也能失忆的啊?要不要这么毁三观?
对了,伤。。他的伤.完美无瑕没有一点伤疤的肌肤,那张脸就连一点血迹都没有,除了有些残缺的头发还在诉说着眼前的男子之前的的确确的经历了一场劫难之外,其他地方竟完好无损。
“妈呀,这真是吓死本灵了。”初雏被勾引而出的花痴欲,此下全部被震惊所代替。
“我不喜欢把话说第二遍。”薛翌琛并不喜欢一个问题问很多遍,特别是眼前的女人,看起来是那么愚蠢,那呆愣的模样,真是要多丑有多丑。
“放放放.你先放手。”初雏大惊,赶紧拽着自己的衣领。
在这鬼村,还没有谁敢这么对她,不过,面对眼前的男子,她却总是觉得,无形之中,有一股异常强烈的气场在压制着她,让她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哼。”从鼻中发出一声冷哼,薛翌琛撕下观望一番,放开揪着初雏衣领的手,朝着床榻不远处唯一的一把藤椅走去。
站在藤椅跟前,薛翌琛的眉毛都快拧到了一块儿去。
其它东西他就不说了,可为什么眼前的藤椅都是粉红色的?而且。。而且上面还缠绕着许许多多的花瓣,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抬起修长的手臂,三秒钟之内,薛翌琛将藤椅上的花瓣全数扯了个精光,只是藤椅本身是由一种粉色的枝干缠绕做成,要是拆了就没得坐,于是薛翌琛只好将就的坐了下去。
初雏眼睁睁看着自己花了整整一年时间才培育出的粉色树枝做成的藤椅被毁于一旦,凶手还一脸的嫌弃样,她真是欲哭无泪。
要不,跟他打一架算了?
咽了咽口水,初雏马上灭掉自己心里的想法。
就他那大块头,一只手就把她给灭了,重点是,灵没有攻击能力啊.呜呜呜.
“需要我重复第二遍么?”冷淡的声音,像是刀子一样,咻咻咻的朝着初雏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