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爷你说什么?云儿也,也有身孕了?”
皇后的脸色变了变,祭天大典在即,这正副献祭使相继怀孕,这让她怎么向皇上,又去哪儿再找一个献祭使去。
楚辞认真的点了点头,“皇后你也知道,本王虽然撸猛也不至于是非不分的程度,之所以这次如此,是我不能看着倾儿和孩子继续受委屈了,咳咳咳……”
皇后闭了闭眼睛,想想前因后果,便明白了楚辞为什么这么做的原因,长长叹了口气,“哎,云儿跟着你,真不知道是福是祸,但这都是你们自己选择的,怨不了别人。”
“本宫这次主要是接云儿进宫担任献祭使,带领众秀女训练的,现在既然云儿身子不方便,本宫也只能回宫禀明皇上,另选贤能了。”
楚辞声音弱弱,“皇后娘娘慢走。”
待皇后带来的人全部退去,楚辞看了看凤云倾,凤云倾抱着自己的一只手臂,正睡得香甜,楚辞看了看四周环境,这里,真不适合倾儿继续呆着,他得想办法了。
楚辞也不知想了多久,牢门的锁链声响,楚辞抬头看去,来的是蓝惜和廖芷熹两姐妹,还有杏雨和杏白。
“辞弟,云儿呢?”
蓝惜没看到凤云倾的身影,不由得询问出声。
楚辞将被子拉开一点儿,露出凤云倾的头,“睡着呢,你们来了,用不用我把倾儿叫醒。”
“看她睡得这香甜劲儿,八层是在这里吃饱喝足乐不思蜀了。”廖芷熹没好气的扫了凤云倾一眼,看向楚辞,“把云儿的手拿来,让我看看,确定把云儿交到你手里没事儿后,我也该回去了,在这里呆得时间长了,我怕我变成人质。”
“熹公主,你们苗疆没教过你怎么说话吗?爷疼她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她受委屈。”
嘴上虽然这么说,楚辞还是在自己身上放了个枕头,将凤云倾的一只手放上去,让廖芷熹检查,虽说倾儿总是说自己没事儿,可脸色是骗不了人的,自己之所以没有表现出来,就是让倾儿安心,当楚辞看到廖芷熹皱成一团的眉头的时候,心里一紧,“倾倾儿有什么问题吗?”
“哎,在这地方怎么可能休息好,有些话我不该多说,也许你身上的伤在这儿能熬得过去,可云儿就不一定了,长时间休息不好,对云儿的伤害很大,楚辞,剩下的话,你明白了吧。”廖芷熹拿开诊脉的手,声音悠悠,沉重缓慢,正如她所担忧的事情一样。
泼墨似的浓眉紧蹙,“我会想办法的,你放心走吧,如果怕回程寂寞的话,爷可以让萧景月陪你。”
“楚王爷,本公主看你是活腻歪了是不是!”廖芷熹揉了揉手腕,嘎吱嘎吱直响,其中意思再明白不过。
楚辞丝毫不惧廖芷熹的威胁,“熹公主是本王请回来的,本王就有责任将熹公主安全护送回苗疆,熹公主你不用客气,不必羞涩,这都是地主之谊,待他日熹公主大婚之日,本王和倾儿一定给熹公主备上厚礼。”
几人的对话声不大,却也不小,凤云倾皱了皱眉头,睁开眼睛,当看到自己两个姐姐都在的时候,立马做了起来,“蓝姐姐,熹姐姐,你们怎么来了,杏雨杏白,你们怎么不把我叫醒。”
杏雨杏白低下头,什么也不说。
凤云倾摆了摆手,知道楚辞不让叫醒她,这两个丫头也不敢,“杏雨杏白,从这门口出去后,你俩就去散步消息吧,在这儿呆了十天,老子都要发霉了。”
“是。”
杏雨杏白齐齐应了一声,主仆三人心照不宣。
楚辞眨眨眸,“宣布什么啊?”
“什么宣布,这是诉说一件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之前我没吱声,是因为你的伤不易移动,现在你的伤虽没痊愈但也可以移动了,这里太冷了,老子一分钟也不想多待,阿嚏。”说着,凤云倾就打了一个大喷嚏。
楚辞连忙拉被子给凤云倾盖上,“冷你就老实点,都要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让人操心呢。”
“云儿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把你交给这家伙啊。”
看着凤云倾的样子,廖芷熹皱了皱好看的眉,她就这么一个志趣相投的朋友。
凤云倾拍了拍胸脯,“熹姐姐你快回去吧,你在老皇帝的眼皮底下,始终是个事儿,不管你有没有做什么,我这边我自己可以,实在不行不是还有蓝姐姐和楚辞嘛。”
“那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啊,我不能等到你出去在离开了,一会儿从这里出去,我就骑快马赶回苗疆,那边哥哥有点麻烦。”
“恩,熹姐姐你放心走吧。”
凤云倾点了点头,掀开被子下地,就是一个哆嗦,还好杏白及时把放在一旁的火红色狐裘披在凤云倾身上,凤云倾才缓和许多。
看着凤云倾下地,蓝惜皱了皱眉头,“咱们姐妹又不是外人,云儿你这么客气,还把不把我和熹儿当成姐姐了。”
“蓝姐姐你说得是哪里话,我有手有脚又不是起不来,难道我要和你们俩说点悄悄话,中间还请横个男子吗?”
楚辞苦着一张绝色容颜,接近透明的脸色风华绝艳,“好困啊,我还是先睡一觉吧。”
三姐妹坐在不远处的桌案前,叽叽喳喳的聊了能有半个时辰,凤云倾才恋恋不舍的告别了两个姐姐,然后将身上狐裘往边上一甩,钻到被子里,凌厉的小眼神一寸一寸刮在楚辞脸上,“从实招来,你和蓝姐姐,熹姐姐都说我什么坏话了。”
“为夫能说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