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哥,怎么虚了?打这几个小喽啰也搞成这样?”老人张邢阔加足了油门,将一辆老年电三轮骑得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
“他奶奶的,那几个小子是专业的军人。不过打起架来就跟他吗的流氓一样,上来就偷胖爷我的桃。而且这几天刚从长白山那边回来,肚子里面没有油水,差点脱不了身。”胖子摸了一把脸上的血水,悻悻的说道。
这个时候电三轮已经跑到了我所在小区的门口,我正要招呼老人张邢阔下车,准备去保安室报警。但是电车一转,我透过保安室的大门看见,里面横七竖八的躺满了尸体,全都被步枪打成了筛子。
“这些都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大胆?还把不把法律放在眼里了?”我心里一酸,知道这些平常看起来和善的保安们是因为我被杀的。
“你小子别磨磨唧唧了,赶快告诉胖爷我其他作家在哪里?晚了的话,他们估计就和那什么老朱是一个下场了。”胖子恶狠狠的吼道。
我说道:“我平常除了整理资料的时候会见到他们,其他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多少往来,我也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真不知道救你干嘛?”胖子好像有点生气了,扭过头不再搭理我。
我闻言也有点生气,我只是一个写书的,平常肯定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那些拿枪的人要找的人应该不是我。但是此时这个胖子一出现,我就摊上了一大堆的事情,即使他就是那个出现在我的王胖子,但只要我压住心中的好奇不去管他,这些事情又和我有什么关系?至于其他的作家同僚的安全问题,我只要一报警,想来也不会有事。
这么一想我就越觉得生气,就叫住张邢阔老人,说我要下车。
老人急了,急忙调和到:“小周,你别管胖哥,他就是那张嘴臭。而且眼下事情太多,我们没有时间细细给你解释。反正你听大爷一句话,我们保证不会害你。”
张邢阔这个角色虽然是确有其人,但是他在的细节刻画却是原原本本出自我的手中,我一直将的张邢阔当成一个和我同岁的青年再写。此时时光流逝,当年敢爱敢恨的小兵张邢阔此时也管自己叫做大爷了。当下我心里思绪万千,也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然后给《环球灵异档案》栏目组的负责人发了一条短信,希望他通知其他的作家,小心一点。然后请他去帮忙看一看老朱那边,是不是真的出事了。
三轮车跑出去没多久,一阵震耳欲聋的手机铃声就将我拉回过神来。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国产机配上凤凰传奇的歌就是牛逼哄哄,吓得我差点摔下车去。我扭头一看,老人张邢阔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面摸出来一个老年手机,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老吴啊,找到了?啥?在葵园,哎呦,怎么是那么个鬼地方,行行行,我知道了。”老人张邢阔扯开嗓子接着电话,然后龙头一摆,驾驶这三轮车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小张,这歌听着不错,啥时候给我弄几首?”胖子嘿嘿一笑,闭着眼睛,仿佛陶醉在了刚刚的歌声当中。
“昨个不才给你下了一首小苹果么?怎么,不好听吗?”老人张邢阔问道。
“好听,就是总觉得没有这歌听起来得劲。对了,谁给你打的电话?”胖子嘿嘿笑道。
老人张邢阔说道:“哦,是朝阳区的老吴。你昨天不是叫我留意门口那盯梢的小子么?我就吩咐了街道办事处的那几个老伙计帮我看着点。这不,刚刚有音了,那小子去了葵园。”
“哟呵,你们朝阳区的群众快递上007了,这办事效率,杠杠的。那还等什么,赶快过去看看。”胖子伸出了大拇指,称赞了一声。
三人坐着电三轮,在夜色中穿街绕巷而行,竟然越走越偏僻,后来直接出了新城区,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有五六十年历史的老巷子当口。
老人张邢阔关掉了电三轮的车灯,慢慢开进一条黑漆漆的巷子中,看似快到地方了,他却忽然停下电车,告诉我和胖子两人:“不是我吓唬你们,这葵园北京城里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里面传说厉鬼出没,不知害掉了多少人的性命,四邻街坊无不惧怕这座凶宅,早都搬了一空,这一带除了野猫和老鼠,再没别的活物出没,就连那些个无良的开发商,也不敢打这里的主意。虽然我不知道那些个谋害小周等人作家的人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想来也不是个正经人物。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免得着了道。”
那胖子满不在乎,根本没把这些话听进耳朵里,他说胖爷有个浑号唤作“王大胆”,可不是平空搏来的虚名,这些年破庙荒祠没少住过,怎么会怕城里的一处宅院?
我倒是听说过这葵园的名号,知道很多号称大胆不怕鬼的壮汉都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里面,当下心中怯心起了,腿脚就有点不听使唤。我刚准备拍拍胸口压压惊,口袋里面的手机却突然震动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是《环球灵异档案》栏目组负责人打开的电话。
我摁下接听键:“周大,你没事吧?我刚刚收到你短信就立即去联系其他人了,可是奇怪的是,他们的电话全都打不通。这件事情有点怪异,我准备马上报警。你要是.。。嘟嘟嘟嘟。”
负责人话刚说到一半,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