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夏嘴角抽了抽,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热门
老夫人怀疑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最后将探究的目光落在北堂深身上,“你姓北堂,北堂鹤一是你什么人?”
北堂深淡淡道,“家父。”
老夫人沉默了一瞬,缓缓道,“年轻人,你说你是齐夏的男人,那两个孩子也是你的种?”
“您的耳力很好,记忆力也不错。”北堂深语气里透着淡淡的嘲讽。
老夫人脸色一沉,“年轻人,中国有句古话,叫做‘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劝你还是不要太过嚣张。”
北堂深面上毫无波澜,但是语气却加重了,“我的女人和孩子自然由我来保护,谁敢动他们一根毫毛,就算是拿整个三口组来抗争,我也在所不惜。”
赫连家在a市是很有势力,但是三口组也不弱,足以与他们抗衡,就算三口组在这里有地域性的劣势,但是北堂深有玉石俱焚的决心,这是老夫人没办法比的,她为了整个赫连家,考虑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老夫人眼中的寒意渐渐消散,面容渐渐平和,说道,“说起来,我家老头子跟你父亲还是旧识,有你这么出息的儿子,他也应该安享晚年了。”
北堂深知道她这是在示好,顺着她的梯子走了下来,微笑着说道,“难得老夫人还记得家父,只可惜家父在五年前已经去世了。”
老夫人有很久没有关注过国外势力,咋一听说北堂鹤一去世,有些震惊,唏嘘地感叹了几句。
北堂深陪着她聊了几句,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正题。
老夫人抿了抿茶水,目光转向了齐夏,缓缓说道,“齐小姐,我上次说过的话,希望你还记得。”
齐夏一派坦然,“当然,老夫人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还记得。”
“那就好,老婆子也就不打扰你们两位了。”
“老夫人,我送您。”
齐夏把老夫人送到门口,锁好门,回到客厅,看着北堂深,一言不发。
北堂深唇角弯了弯,“夏夏,见到我,不开心?”
齐夏有些头疼,揉了揉眉,“深哥,你来之前怎么不给我打声招呼,你这样突然出现,我有些措手不及。”
他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为了给你和宝贝们一个惊喜呀。”
齐夏无奈,走到他面前,将他微微敞开的睡袍拉紧,问道,“什么时候到的,吃过饭没有?”
“刚下飞机不久,洗完澡,在你房间里休息,就听到你们回来的声音。”他摸了摸她的头,“是不是还在介意我说我是宝贝们的爸爸?”
齐夏沮丧地耷拉着脑袋,“虽然有点介意,但是我也知道,如果不是你突然跳出来替我解围,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北堂深将她拉入怀中抱紧,声音低沉而磁性,“以后不用烦恼了,学会依靠你的男人。”
“你还真当自己是我的男人了?”齐夏哭笑不得,捶了捶他的胸膛。
北堂深挑了挑眉,“话都说出口了,总不能再收回去吧,我不光是你的男人,还是小宝和小乖的爹地。”
“得得得,给你一点阳光你就腐烂!”齐夏推了他一把,岔开话题,“宝宝和乖乖早就念叨着你了,去看看他们吧。”
“宝宝,乖乖,快出来看看谁来了!”齐夏敲了敲儿子和闺女的房门。
“啊!深叔叔!乖乖好想好想你!”小乖欢呼着扑到了北堂深的怀里。
“深叔叔!”小宝也扑了上去,俊美的小脸上满是兴奋。
“你们两个小家伙,有没有乖乖听妈咪的话?”北堂深一手搂着一个孩子,和他们在沙发上闹腾在一起,齐夏看着他们,眼中的笑意浓的化不开。
“妈咪,你不要站在那里,跟我们一起玩啊!”
孩子们把她拉了过去,四个人玩起了游戏,欢笑声,尖叫声,在房间里飘荡着。孩子们把她拉了过去,四个人玩起了游戏,欢笑声,尖叫声,在房间里飘荡着。
晚上,齐夏亲手做了很多北堂深喜欢吃的菜,他们像一家人一样围在一起,说着最近发生的趣事,逗着孩子们,其乐融融。
夜深了,该休息了,齐夏抱了一床棉被铺在客厅的沙发上,说道,“深哥,今晚你睡我的房间,我睡客厅。”
北堂深好笑,“哪有让女人睡客厅的,你回房间睡,我睡沙发!”
齐夏推着他离开,“你刚下飞机,一定很累了,在床上可以好好休息。而且,你确定你睡在沙发上不会掉下去吗?所以,不要跟我争了,赶紧回房休息。”
“夏夏……”北堂深不肯妥协,“我是男人,我不能让你受委屈!”齐夏翻了白眼,“拜托,你这个大男子主义者,我的地盘听我的,快回房间睡觉去啦!”
为了防止他再罗里八嗦,齐夏直接按掉了灯的开关,往沙发上一躺,“反正沙发是我的地盘了,你想抢也抢不走。”
看着她赖皮的样子,北堂深好笑地摇了摇头,其实他有很多办法让她妥协,但是被她关心的感觉,真好,他舍不得拒绝。
柔软的被子带着淡淡的香气,是她的味道,躺在她的床上,就像被她抱着一样,北堂深全身心都放松了,很快就有了睡意,只不过他一直留意着客厅里的动静,所以抑制着,让自己不要睡着。
终于,客厅里辗转反侧的声音停止了,她睡熟了,北堂深悄声靠近沙发,弯腰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在了床上。
齐夏一回到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