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黄天仇笑呵呵的对我道:“怎么样,感觉是否还好?”
“其它的都还好,就是给这浑身骨节响吓了一跳。”
“很正常,任谁坐了三天一动不动骨节都会缩紧,当你身体展开时自然会有响动。”
“什么?我坐了三天?这、这怎么可能?”我目瞪口呆的道。
“你就是坐了三天,不信的话看看自己身上的水迹,是不是完全阴干了?”我伸手一摸,发现本来湿透的衣服确实变的干燥,只是裤裆处潮湿一片,显然修炼者并不像武侠书上写的那样浪漫,轻松,真坐在原地毫不动弹,尿水憋不住了也会“自然流淌”。
不过这点小瑕疵已经无法影响我内心巨大的兴奋感,一睡三天我却以为只过了十分钟,就凭这一点也说明我的能力有了巨大进展。
“我所料不差,聚元境你根本没有费丝毫力气就跨过了。”黄天仇道。
“您是通过我足足睡了三天界定的?”
“我是通过你三天没喘一口气界定的,还记的我让你憋气吗?那口气你憋住后三天没有松口。”
“我勒个去的,我现在还活着在吗?”说罢我用力掐了自己脸一下。倍疼!
他忍不住被我逗笑了道:“你见过这世上有谁把自己憋死吗?如果受不了,你早就吐出那口气了,这就是修气的真谛,你能调用体内的真气去填补血液和大脑中的氧气,修炼者并不是降低需求,身体机能必须得到补充,否则就会受到伤害,而有的修气者在封闭的棺材或是水下一待很长时间,就是因为体内真气充沛的缘故。”我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神清气爽,双目视力变的更加清楚。
“师父,这么说我已经是聚元境的人了?”
“对,但这话说的不对,应该说你已经身具聚元境了,也就是元力一重,如果单论武力值,甭说一般人,就是忍者的蜈蚣长老也不是你对手了。”说罢他随手一划,虽是肉掌,却比刀锯都锋利,石头悄无声息的划断,他递给我道:“运气于掌,试着捏动这块石头。”
此时肚腹中的热气时刻都在,并无一刻消失,随时可以“支取”,我立刻“调拨”转向左手,接过石块后随手一搓,只听咔咔直响,一块坚硬无比的石头在我手中简直比桃酥都松脆,毫无感觉的被我搓成一股细碎的粉屑。
虽然我有足够的心里准备,但还是没想到自己能牛逼到这份上,以至于我立刻觉得这块石头是假货,于是捏起一点粉末放到嘴里咀嚼“咯嘣”一声差点没把牙给咯了,于是我再将真气运至头部,一嘴牙瞬间成了铁嘴钢牙,咔咔把石屑嚼的粉粉碎。
“现在你知道聚元境的威力了?”黄天仇道。
“师父,简直太牛逼了。”我一边啐着嘴里的石屑一边道。
黄天仇哈哈大笑道:“你是说师父牛逼呢,还是自己牛逼呢?”
“当然是您,我在牛逼也是您交出来的。”终于我说顺嘴了一句话。
“嗯,不过元力只是底子,如果想要击败忍者还得有高深的武功,既然你拜我为师,本门绝学玄天指今天我就传与你,你的师公叫罗成山,暴风门掌门韩雪子的大弟子,所以拜我为师你就是暴风门弟子,切记本门门规,必须不择手段光大门楣。”
我听这话都傻了,因为从小看过不少武侠书,书里每有人拜入师门,那些门规戒令总是一些大义凛然的字眼,似如此“简单好记”甚至还加了不择手段四字箴言的门规我就是连做梦也想不到。
看来创立门规的人还没我有文化。
我正想的出神,黄天仇道:“怎么,你想到了什么?是不是觉得咱们门规有些不太入流?”
“没、没有,我就是觉得挺有新意的。”
黄天仇道:“你心里想什么我当然知道,暴风门早在师公的师公那一代就没落了,否则师公不可能只做一个禁区头领,至少也得是遗老团的成员之一,所以师公穷其一生都在开馆授徒,妄图光大门楣,只是师门不幸,遇到的弟子要么资质鲁钝,要么心怀叵测,所以说来惭愧我这样的居然都能成顶尖人选,但你有奇遇,天赋也高,再以年龄优势,所以一定要想方设法光大我暴风门,如此也不枉为师对你的一番希望了。”
“师父放心,弟子必然以光大本派为己任,不为艰险磨难,势要把……”
“得了,废话你说给自己听罢,我希望你以后能以实际行动来回答我今天对你提出的要求,而不是流于口号。”
我只是个死囚,突然获得神力整个人已经乐得像花儿一样几乎都要绽放了,谁还去想“光大门楣”四字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谁还去想跨入门派江湖对于一个人而言意味着什么,我只能想到自己已经成了一个超牛逼的人物,什么德西族、纳比族,在我面前都是玩去。
我却没想到世上既然能有暴风门,自然还有别的门派,就像黑帮派别,你进了其中一家就等于和其余所有门派结了仇,往后再相见那就不是路人关系了。
那可就是对头了。
可惜当时的我根本没有考虑这些,我天真的以为元力修炼者就应该心无旁骛的将“本职工作”做好,却没想到,这个“本职”里包括因素可不仅仅是元力本身,还有太多复杂的元素掺杂其中,这里毕竟是人间。
黄天仇摒其左手拇指和无名指道:“本门武功叫玄天指,其实就是积蓄元力于无名指尖,借助一弹之力将体内继续的元力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