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充耳不闻,依旧晃动着脑袋发出低沉的咆哮,我抓出一把糯米割开手腕浇了点鲜血,可又发现无法塞入她嘴里,因为她嘴巴闭的铁紧,又不停晃动脑袋,我几次试图强行按住她,可这姑娘体内迸发出巨大的能量,让我根本无法制止。
忽然我想到蜘蛛射出的麻醉剂。
它必然使用这种东西制服了女孩,并将她裹成这副模样,于是我用匕首将位于蜘蛛肚腹处那根白色的刺割下,里面还残留着一些汁液,闻了闻并没有难闻的气味,便走到女孩面前道:“忍一忍,一会儿就好。”说罢将刺扎入她大腿上。
果不其然,很快女孩就停止了晃动,那双血红的眼珠子也缓缓闭上,我赶紧撬开她嘴巴塞入一些沾染着鲜血的糯米,接着用匕首割开了女孩身体上的蜘蛛丝,在这一过程中我发现她体温高的异乎寻常。
我忽然觉得一阵心跳加剧,耳朵红脖子热。
我突然产生了一个合情合理耍流氓的念头,既然姑娘体温高成这样,我得替她降温,而降温的唯一方式只能是tuō_guāng衣服在她身上扑白雪了。
想到这儿我激动的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嘴巴更是一阵阵发干。
我不是流氓,我是为了救命,就像那些替人打针的护士医生,他们必须面对男女患者的屁股。
我……我这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想到这儿我用颤抖的手解开了女孩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