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空格外晴朗啊。”
望着万里无云的蔚蓝天空,周曜面无表情地发出无意义的感叹。
似曾相识的话语,似曾相识的天空风景,但是脚下的土地却不似曾相识。不,比起去考虑土地相不相识,作为前提的“脚下”这个词就不对吧,嗯,应该用身周这个词语更恰当……周曜直勾勾地望着天空,心里面无聊地啰嗦道。
为什么会这么说呢,当然是因为他此时此刻正处于一种非正常的状况当中。
啊咧,这句话好像也说过了?算了无所谓了……
周曜那仿佛看破红尘般的目光这终于离开了天空,移到了自己的身上。
……
本该是如此的,可是他垂下的眼角却看不到自己那副不算成才的身躯,容纳在视野内的只有黄土,黄土,以及黄土。不管向左看,还是向后看,哪怕是将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估计也是同样的景象。
非要找点其他东西的话,大概就是视野的边缘用有棱角的石块作为节点的白色粗绳吧。没看错的话应该是以自己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圆圈。
于是,所以说呢,就是啊,唉……
重新转动脑筋思考一遍,不管想不想去接受,事实就是周曜现在正被埋在了土地中,只露出了脑袋部位以及半个脖颈。
一种也许只有在古代才会出现的刑罚发生在了他的身上,而且还是会死人的那种。
又穿越了?怎么可能。虽然视角有点不一样,但是他身处的地点无疑是今天前来拜访的巫马三清的小院中。
但是,那又是为何变成如今这副惨象呢?别问他,他还想找人问清楚呐!
“天空看起来比以往要远一点呢,吹过的微风只能用头顶沾点边还真是新鲜。”
像是要逃避现实一般,周曜露出了虚无的微笑,又是一声充满无奈的感叹。
“你的废话还真是多呢。”
现场响起了第二者的声音,是一个听起来就能在脑中勾画出主人形象的成shú_nǚ声,实际上当周曜艰难地扭过头看去的时候,映照在他眼中的的确是一位成熟的御姐样的年轻女性。
该如何形容呢,妖艳的面容上带着一抹自信的微笑,黑珍珠般亮丽的长发用一把小折扇挽起,性感丰满的身材穿着大红色的中式旗袍,不可避免地露出了一双饱满白皙的大长腿,说实话以周曜现在的高度来看更增加了一倍的暴击,因为透过旗袍两侧的缝隙他隐约可以看见神秘的黑色。
“不想听的话那就把我放出来啊!”
周曜暗道了一声色即是空,将躁动的心态调整回正常波幅,愤愤地顶回去一句。
可以的话,他根本不想再多埋哪怕一秒钟,可是身体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摆脱土地的束缚,真不愧是大地母亲,拥有一个包容万物的胸怀啊喂!
咳咳,以他本身的体能是没戏了,使用炎之手来刨土的话倒是可行,但是问题是他的魔术回路被外力强制封闭了,根本调不出来魔力。
原因暂时不清楚,最大的可能和围着他摆放在地上的粗绳有关。
“但是看你挺淡定的,我以为你很喜欢呢。”
旗袍御姐耸了耸肩,饱满的胸脯跟着轻轻抖动,走到了旁边的竹椅上坐了下来,随手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酒葫芦,居然咕咚咕咚豪迈地畅饮起来,彻底破坏了之前的形象。
“我又不是蚯蚓,怎么可能会喜欢活埋的感觉!”周曜郁闷地大声吼道。
“呼,那真是可惜。”喝完酒舒爽地长出一口气,旗袍御姐面露遗憾地说道。
“……”周曜无语,瞪视着她。
“……”回应周曜的也是同样的直视。
“你早看到的话,倒是把早点我放出来啊!”
他现在的状态真的是用一句难受都无法形容的了。
“但是看你挺淡定的,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呢。”
“居然绕回去了!?”周曜差点一口老血就吐了出来。
“不,没有哦。这次多了一个‘还’字。”旗袍御姐很是认真的摇了摇头,纠正道。
“才不想跟你玩无聊的文字游戏!”周曜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地吼道。好不容易地平复了心情,他将非常重要的一个问题问了出来。
“话说虽然有点晚了,但是你是哪位?”
周曜敢发誓,他今天是第一次和对方见面。
“我?说起来还真没有介绍呢,我叫上清,巫马上清。”
“巫马上清?你和那个老萝莉是什么关系。先是把我扔进了火炉,然后又埋了我。怎么现在没影了?”
一想起之前的记忆,周曜就气不打一处来。不明缘由的昏迷,接着就经历了火炉的折磨。拜托,他又不是孙悟空,炼不出火眼金睛,当时差点都以为自己会被烤熟了。还好现在他感觉身体并没有什么问题,但也只是粗略的感觉,被土埋着会影响到他的判断。
“嗯……算是命运共同体?差不多吧。她是三清,我是上清。另外还有太清和玉清她们。具体说起来很复杂的,你就当做是最亲的亲属一类的关系吧。”
巫马上清的脸上写满了“嫌麻烦”两字,但还是为周曜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三清……好吧。”周曜若有所思。
“至于她为什么没来,当然是因为之后的事情都全权交给我了,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你的老师了。”巫马上清又干了一口酒,对周曜说道。
“那么老师,首先能先把你的学生给放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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