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迪只能在心中发泄了下不满,便是找了个干净的地面倒头就睡,这手脚满是伤痕,躺的都是有些不便,而且他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这直接躺着还刺得冰凉,浑身上下就一条短裤,搞的和暴露狂一般,实在无奈的他找了些大树叶好歹做了些遮挡。
昰警惕的又扫了一边,便是往身边洒了些生石灰防止山虫,便是一脚灭了那篝火。
......
在那华山之巅坐了两人,就在那绣春石上面,这石头隔远处看就如一只盘睡的老虎,一副雄姿。
这两人只见摆了两只白瓷杯,杯中酒满。
皓月当空,可是山顶确实阴冷的很,风却很慢。
“你这不是让他们去送死?”那身形挺拔修长的男子轻举着酒杯,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便放下。
而另一位还是一副气淡神闲的模样,相比之前的男子,此人更是多了一些沉稳,或许这是岁月沉积带来的感觉,有些男人老了便是觉得臃而有些男人则是愈老愈有味道。
人如酒,愈酿愈浓,所以为什么年轻人尝不得宋家的‘年香’
这‘年香’酒,字如其名,每一瓶都是至少有了十几年的年头,所以这酒也是极其稀少,所以外界边也是流传了一句话:
百两难寻一杯酿,千金难买一酒香。
可是宁呈并不领情,这纯酿酒不仅涩而且有些熏人,或许这也是这酒的优势,单单只是靠鼻子这么一闻,便是有些醉了。
宋犁田只是轻轻的端起了他一杯酒杯,才发现已经空了杯底,结果倒是很自然的结果宁呈刚放下去的酒杯。
“你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喝酒,合着那里面没有你的朋友,你就不关心了?昨天的那声巨响到底是怎么回事?”宁呈有些着急,因为宋犁田突然找到自己说了一些关于华山宝藏的过去,他听完之后当机立断自掏腰包买了来华山的飞机票,这老匹夫还真的说话藏一半。
宋犁田放下了酒杯,很是贪婪的吮·了·吮嘴唇,这酒可是他珍藏的,要不是遇到大事,他才舍不得喝,所以一滴便是都舍不得浪费。
仿佛有些答非所问,宋犁田平静的说道:“你是否登了天道?”
宁呈神情只是短暂的一怔便又恢复了正常,连忙正色道:“和你说正事呢!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自己去找了。”
“而且似乎还不止天道境,连我都只能依稀的感觉,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法掩盖下去的?”宋犁田很是好奇的追问下去,丝毫没有把宁呈之前的问题放在心上。
宁呈觉得有些不可理喻,他觉得他收到了侮辱,是的,自己的话被别人当作耳旁风这唤作谁都有些受不了的。
所以他准备起身就走。
啪——
那感受危险的神经立马绷劲,宁呈一个侧身便是往右手方向闪去,那原本宁呈位置的地方有一道剑气,已经有了一掌深,这要是劈在身上,绝对是一刀两半都不带见血星子的。
“你他妈谋杀啊!”宁呈忍不住爆了粗口,丝毫没有注意到宋犁田那沉闷的气息,仿佛就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压抑。
面对自己侄子的‘直言不讳’,宋犁田并没有觉得恼火而是觉得有些新奇,似乎找到了点奇妙的东西,将手中的青钢剑缓缓举起,这剑还是宁呈花了大价钱拖运过来的。
我操了你个腿,这老匹夫不会是发酒疯了,宁呈刚又想大骂出口,结果又是一道凌厉的剑气呼啸而来。
那绣春石上便是又多了一道痕迹!
宁呈的身形已经是出现在了十几丈外,他喘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这老匹夫——”
“有趣,有趣!”这宋犁田状若疯癫,手中的长剑挥舞,一套栩栩如生的剑法便横空出世,那剑所行径之处竟然有些淡淡的鹤戾之声。
“我唤作此招叫做——鹤沙,乃我踏入半步天尊所创!”
鹤鸣何其凌厉!
宁呈嘴角一笑,一双肉拳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