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颜色应当是许多血族都喜欢的颜色,多妖冶,多诱惑,这是外人无法理解的。但是此刻见到这样的色泽,却没有一个血族能感觉到兴奋,只有感觉到心口的一阵阵的凉意,骄阳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有这样的感觉,如今看来,怕不是如此。
以前拿到手中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这是娘亲给自己留下的原因,又或许是没有吸血与自己定下契约的关系,它的脉络并不是活动的,所以她这才没有感觉到诡异。
要是当初她感觉到这戒指如此诡异的话,怕也不会带着它吸血了。后来与它的契约,恐怕也不会迎来如此麻烦的事情。此刻的白邑圣震惊的,但是身体的力量却不断的在消失,让人的脑袋也越来越混沌。
在想说点什么,但是意识也渐渐的开始模糊了起来,但是他唯一确定的是,不管那戒指给人感觉多么的舒服,如果是他得到的话,如今自己恐怕也就不会落到如此地步。
尽管力量在不断的减弱,但是白邑圣心中燃起了那点求生yù_wàng,彻底的爆发了。只见他一个冲刺,速度犹如猎豹一般,直接朝骄阳冲刺而去,骄阳只感觉一个物件似地东西朝自己狂奔而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一个翻转,躲开了白邑圣的攻击,本来二人的实力就是天差地别的差距,而如今白邑圣已经身负重伤,加上体力严重的流逝,尽管爆发想要反力一击,但终究敌不过实力的差距。
白邑圣的体力流逝,根本就有些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直直的朝骄阳身后的墙壁撞去。眼看着要撞到墙壁了,白邑圣控制不住,只得任由自己撞去,骄阳与季末二人可没有那个好心会伸手拉他一把。
“嘭……”预料之中的疼痛传来,虽然不会对白邑圣照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却也是解气。“想要?”虽然这东西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但是却也不会让他到手。
白邑圣被撞击之后,直接头晕的摔倒在地上,衣衫早已被鲜血沁湿,发丝也是微微凌乱,此刻的白邑圣看起来狼狈至极。骄阳却不想在玩这样的游戏了,收敛了脸上的笑意。
骄阳伸手,将季末手中的银剑取了过来。一手握着银剑,剑指着倒地的白邑圣,面色甚是冰冷。“旧账也是到了该了结的时候了。”此刻的白邑圣早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尽管银簪没拔了出来,但是血族的生长之力已经完全被抑制住了。
根本无法快速的愈合,所以此刻白邑圣的体力更加不会快速的恢复。白邑圣现如今的境地,跟砧板上的肉没有什么区别。骄阳的话落,银剑剑尖直指白邑圣的心口。“噗呲……”剑尖入肉的声音,此刻清晰入耳。
骄阳手中的动作却丝毫没有留情,手腕翻转,剑身带着强大的力道,直接在白邑圣的胸口处翻转了过来。“啊……”疼痛,让白邑圣惊叫出声,那声音已经嘶哑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