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的是什么样子的。”姥姥没有回答,而是出口反问道。
我急的不行,真的是特别讨厌大人的这一点,就是有时候说话喜欢相互试探,也许这个试探是为了知道对方的心里承受能力,但是我真的很反感大人之间有时候这类模式的对话,因为我心里每当极度好奇的时候我就想在最快的速度里知道答案。
“大婶子,你就确定一下这个屋是不是我媳妇儿弄的吧。”
姥姥的表情有些无奈,“可以确定是你媳妇儿布的。”
她大概以为雷子奇的爸爸看懂了,所以直接答道,但是我还是满脑子浆糊啊,真是一点儿都没懂啊。
雷子奇的爸爸好像在隐忍着什么,一张嘴,满是愤恨的说道:“大婶子,我也不瞒着你了,要是之前的那个老板弄得这个,我什么话都不带说的,但这是我媳妇儿弄得,我******就没法忍了,弄了这么隐秘的一个地儿,还弄了一个那么沉的铁柜子挡着,这不是摆明了在这儿给我玩儿偷情吗?!!”
偷情?
我当时懵了一下,以我在那个年龄,在加上在董玲玲跟李德胜已经处过朋友跟形形色色的电视剧的洗礼下,我已经充分的明白了偷情是什么意思的了,就是夫妻二人,丈夫哪一方或者是妻子的哪一方背对着另一方的伴侣跟别的男人或者是女人睡觉,是非常的没有道德的事情,因此在雷子奇的爸爸一说出偷情这个词的时候,我都惊呆的了。
也算是明白他为什么在挪柜子的时候一再强调跟姥姥说这不是他媳妇儿弄得原因了,因为他想的多了,他敏感了。
姥姥的脸冷了冷:“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你不要乱说,这的确是个阵,而且你也说过年你媳妇儿布了个阵你是不知道在哪里的。”
“我没有乱说!”雷子奇的爸爸瞬间就怒了:“她是跟我说布了个阵,但是什么阵需要在种地方布啊,还放了一个床,这不是扯犊子这是什么!!”
我忽然发现雷子奇的爸爸像一个人,很像以前没被李德胜欺负时候的袁可欣,特别的自我,也习惯自我去判断,在没得知事情真正的真相的时候就主观给出答案了,这一点,也可以说是称之为敏感,人们习惯说女人敏感,女人总是喜欢怀疑,并且缺乏安全感,其实是不是的,这个敏感,不分男女,而是分人,也有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去多想的女生,更有心思细腻锱铢必较的男人,所以,敏感上,是分人的,也许是女人占得比重有些大,所以才让人感觉敏感是女人专属的。、
看雷子奇的爸爸就知道不是这样的了,他看上去五大三粗的特别的汉子,但是在无凭无据的状态下说出来的话让外人听的都特别的来气,这绝对是敏感外加小心眼,出冷子一听还让人觉得特别的猥琐,他怎么能那么想自己的老婆,先且不说这床小的只能我一个人睡,要是雷子奇的妈妈和别人在这个床上偷情,就冲着这个床板的薄度也是不可能的,根本就承受不了两个大人,分分钟给压塌了。
不过唯一觉得还算是能让人舒服一点的是最起码雷子奇的爸爸是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还算是有一说一,否则,那种闷闷的只会在心里胡思联乱想的男人则更是叫人恶心。
正想着,雷子奇的爸爸没待姥姥开口就继续愤恨的说道:“我就觉得她最近跟新来的老陈不太正常,说不定就是……”
“闭嘴!!”姥姥直接打断了雷子奇爸爸的话,瞪着他:“你真是越说越过分了,在没有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的时候你不要乱下定论,而且,我来是给你破阵的,不是来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东西的!”
我觉得姥姥说的好,要是雷子奇爸爸继续这么说下去我觉得我在这儿都待不下去了,而且这话要是被雷子奇的妈妈听见了要是没有这事儿肯定得跟他离婚!
雷子奇爸爸被姥姥喊得这一嗓子有些发懵:“大婶子,是你说的没有招财的那种阵啊,不是说养的大鬼吗,但是这里那里像是养龟的地方,难不成就是凭借着几碗大米?!”
姥姥极度无语的看着他:“如果你不懂那你就先听我说完,我自会告诉你答案的。”
我心里想着雷子奇的爸爸,心想着你可别再多说那些没用的,首先是我在场呢你就说一点也不考虑我能身为少年儿童的心理发育,虽然我懂这些了,但传统教育下听这些不是一般的别扭,其次就是这件事儿的真正答案还没有被姥姥给说完呢,雷子奇的爸爸就自己的各种小结论就上来了,不是一般的烦人,讨厌。
“这个,的确是个阵,是跟养鬼的……”
“这个阵怎么养鬼啊,养鬼不是得……”雷子奇的爸爸还是要说话,结果被姥姥的眼神一杀,把后面的话生生的给咽下去了,然后闷闷的开口:“大婶子,你说,我听着。”
姥姥沉了一口气:“这个还是五鬼运财阵,但却不是正统的五鬼运财阵,因为请来的虽然也是五鬼,但绝对是比歪道还要歪门邪道的。”
说着,姥姥继续开口:“真正的五鬼运财阵,讲究的是供米五碗,并且请来,东方生财鬼,西方生财鬼,北方生财鬼,南方生财鬼,还有中央生财鬼,请来之后运用得当便可把别人的财运到自己的家里来,从而达到飞黄腾达。”
原来是这样!
我听的很入神,难怪碗上面会写着东南西北中,猛地!我想起了那晚我被挡墙回家后董发被挡墙的场景,其中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