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凡看着自己的手再看看千夜,在千夜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疑惑,边思索边看静坐的钰儿,想明白这是怎么了?
“舅舅?”千夜看着这眉头都深锁在了一起变成麻花的夜非凡,更是疑惑越深,连舅舅都不知道。
“不清楚”夜非凡收回自己的手问道,“可能和钰儿有关”
千夜翻了一个白眼,心中腹诽,你老人家这不是废话,傻子我也知道。呸!呸!我才不是傻子!
“只有等钰儿清醒过来”
千夜听了,四脚发软,颤抖着,可怜兮兮的看着夜非凡,那小狗样的眼神和钰儿有一拼,也让夜非凡不自在的咳了咳,偏过头来,看着那四株花已不在是一朵的单调,而是在开枝散叶,像藤蔓一样,在这个阵法慢慢的蔓延,似要包裹在一起。
夜非凡想起曾经在书里看见的那些话,“血玲珑,火焰现,齐归宗,血色漫天”看这样钰儿应是这几百年难遇的合适之人。
“我想没有个把月,钰儿是不会醒过来的“
“什么“千夜听了这话,惊讶的jia叫了出来。
夜非凡揉了揉太阳穴,对千夜这种偶尔脱线感到头疼,但什么话也没说,这意思表示的很明显了,没有你的选择。
千夜此时的脸已经从委屈直接变换为悲愤,速度之快令夜非凡咂舌,不过想到自家备受疼爱的小妹则瞬间理解,所以也对千夜的宠溺也越多,看千夜那快要跳出的眼球和昭示此刻千夜的忍的并不能再忍。
让夜非凡相信,若此刻,千夜能够在自己面前的话,那么可是不顾是不是长辈,直接揍了上来。
“我先走了”
“饿了呢?”千夜看着自家二舅舅显然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趋势,脸立刻垮得可怜兮兮,不能出去至少应该得到最大利益,不能亏待自己是吧?
夜非凡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看到钰儿便嘴角轻翘摊摊手,就走了出去留下半是错愕半是愤怒的千夜和静坐闭目的钰儿。
千夜看着那背影潇洒的消失在尽头,全身满是失落的坐在了地上,转身看着身后这个“罪魁祸首”,嘀咕“钰儿啊钰儿,你让哥哥怎么说你好呢?你怎么能够如此的伤害哥哥我呢?你这是在表达你对我的不舍,但也不能让我饿死啊!“最后说着,其实千夜最苦恼的不是不能出去,而是被拘在这小片天空里没有自由,而且他最讨厌的就是静坐修炼了。唉,做哥哥都无奈极了,千万不要再做哥哥了,否则我就去死。看着那张脸慢慢的就睡着了,这是千夜睡之前最后的想法,闭上了眼睛。
老天也许和千夜是有仇的,叫哥哥的正在向他而来,准备接受惩罚吧。
夜非凡到了墓外,看着外面的天色已快到黎明了。夜色淡白,树叶沙沙,树欲静而风不止,夜非凡的心里一阵心紧。
“二哥“夜玉零感到身后有人,那熟悉的气息便知是谁了,欣喜的叫到
“辛苦你了”夜非凡出来就看见眼前打坐的人,错过时间就没有等,想必玉零也知道,所以也没有多加解释,大家都是明白人。
“怎么样了?”虽然隐约猜到了一些,但亲耳听见又是另一番心情。
“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夜非凡眼里带着些许笑意,从放松的身体可看出必是好事想必意料之外也是好的。
夜玉零看着那天边翻出了鱼肚白,喃喃自语“天亮了”,只是这眼中的凝重之色浓了。
“时间过的真快”不知道是回答谁的话,说的倒是哪个时间。话刚说完,就快速的运用轻功离开了墓地,而夜玉零也随着那一抹身影离开了。
黑夜里,一双眼睛唰的睁开了,黝黑的像忘川的江水可以溺在其中。那人一个鱼打滚的在空中旋转了几圈,扬起的气势把整个空间震荡了。
白衣公子打开火石,点开了这里面的火把。
“啧,啧”饶是见怪了血腥的他,再看到这么多的骸骨也有些动容,额,不对。
白衣公子走在其中的一具白骨,弯下腰,随手捡了一根长骨头去翻开。“毒”再检查其它,皆有中毒的痕迹,这夜家处置叛徒会有这么差劲的方法?况且此处应是禁地,想必其中有什么奥妙之处,嘴角带了些邪异。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别人,随手扔掉手中的骨头,拍了拍袍子明显不存在的痕迹。
白衣公子看着这四周,居然是密闭的空间。要是没有这些中毒的骨头,他或许会怀疑,但是此刻却是有事实提醒着他,这里的确是一个暗室,找到机关就好了。
刚刚故着去看那些白骨,还真没注意这墙壁。这墙壁上的画,第一副是地狱修罗,第二幅是下油锅,第三幅是十八层地狱,第四幅,香炉。
这是什么意思?香炉明显不同于其它!
地狱、油锅、修罗、香炉、白骨,眼睛快速的浏览四周的墙壁,脑中突然有一种想法,眼睛先是在香炉上、然后油锅。然后、修罗、然后地狱,就是地狱,心中骇然,什么样的仇恨,必须化身为修罗,投入十八层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