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的事情我来办吧,我岳父正好认识一位制坛老工匠,明天我就先找他制作一些坛子出来。”临青云说道。
几天后,老临家的咸菜铺子就已经初具规模,等到临青云说得那位老工匠制好的坛子送到老临家的时候,很多村里人也都来凑热闹。
“蕙兰嫂子,你家真要开咸菜铺子?”孙氏早几天听说这件事情,还以为穆氏在说笑呢。
“是呀,你不也说我腌的咸菜最好吃,呵呵。”穆氏也不避讳,谁问她,她都说,只是这腌制咸菜的手艺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就是两个儿媳和临青溪也只有帮忙的份儿。
“蕙兰嫂子腌的咸菜整个村子都有名,只不过以后要吃上你的咸菜,怕是要花钱买了。”一个村里的妇女笑着说道。
“说什么胡话,你们要是喜欢吃,直接来我家挖一碗就是,说钱可是打我的脸,再这样说,以后可就不许你进我家门了。”不过是一些咸菜,就算真能挣钱,穆氏也没想着要挣村里人的钱,再说,谁还真能天天拿着碗到她家要咸菜。
“哈哈哈,蕙兰嫂子这样大方,咱们可是要把你家吃穷了。嫂子,咱们也不白吃你家咸菜,要帮忙的时候就说一声啊,哈哈。”现在村里因为老临家日子都好过了不少,女人们的眼皮子也没那么浅了。
“这可是你说的,现在,我就需要你们帮忙,呵呵!”穆氏笑着让临青云把那些坛子都先搬下来,然后吴氏和秦氏洗干净之后,又把它们在大火上蒸一蒸。
“嫂子,你就说吧,让咱们帮什么忙?”有几个妇女有心想要和穆氏打好关系,真得留下来想要帮忙。
穆氏也不客气,让她们帮自己一起把水缸里的咸菜放进蒸好擦干的坛子里,然后用蜡密封好,上面又裹上了两层厚粗布。
这些坛子分为大坛、中坛和小坛,每个坛子外边都有凸出的三个字“临家媳”。坛子底部和里面也分别藏着只有老临家人能看懂的标识。
经过一家人的商量和计算,用楚南盐和山眉河里的水制成的咸菜大坛是一百文钱,中坛是五十文钱,而小坛是三十文钱,后来临青云还让老工匠制作出一种适合外出携带的超小坛子,那是十文钱一坛。
临青飞后来买了楚东盐,穆氏用临七喜几人打来的泉水腌制咸菜,这让咸菜的价格又往上升了不少。
老临家的咸菜铺子刚开张的那几天,平常百姓家是没有特意去买的,倒是福安镇上的富人家去买的不少,而且吃了一次老临家的咸菜之后,他们就再也忘不了,每天桌子上都要有一碟临家媳咸菜,像这样的习惯以后持续了几十年也没改变。
临青溪也没有闲着,当其他家人都在为咸菜铺子忙活的时候,她则把目光放在了自家那将近百亩的黄豆上。
临远山原本说要把这些黄豆都卖给族里用来做豆腐,但是被临青溪拦下了,她说自己要这些黄豆有用,让临远山别卖。
知道临青溪鬼主意多,临远山雇了工人把黄豆收好之后,全都放在了几个空房间里。
看着像小山一样的黄豆,临青溪想来想去,决定要挣钱就要从别人做不出来的东西入手,大眉山那边番茄、辣椒和黄瓜也都是一缸缸的。
“小姑姑,你看着这些黄豆干什么呀?”杜宇堂这些天在老临家的日子过得很滋润,虽然不常吃肉了,但他的身体好了很多,最重要的是他有了两个小弟弟和一帮村里的小伙伴。
杜点、杜心现在也没在暗处保护他了,听了临青溪的话,他让他们两个教自己和临念雨、临念水武功,现在村里很多的男孩子都愿意和他交朋友,更愿意跟着他一起学武功。
“我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临青溪认真地说道。
“什么重要的事情?”杜宇堂很好奇。
“很快你就知道了,练武要刻苦,不要整天就知道爬树摸鱼。”杜宇堂在练功方面还不如临念雨和临念水这两个小家伙。
“哦,堂儿知道了!”杜宇堂很想讨好临青溪,因为他想一直呆在老临家。
心中决定了自己要干的事情之后,临青溪开始亲自动手,她先把二十斤黄豆洗净之后,放在清水里泡着。第二天,她又把这些黄豆放在大锅上蒸着,然后就是晾晒,又买来上好的面粉和黄豆拌均匀,之后就是发酵,然后又是暴晒。
叶氏和穆氏几人都猜不透临青溪这是想干嘛,而且她还把那些都晒快发霉但又飘着独有香味的黄豆和盐、水等物密封进坛子里。
之后,她又用类似的办法做了好几个不同的坛子,里面分别放上了她已经取过种子的黄瓜、辣椒、萝卜、白菘等。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她把自己密封好的坛子挨个打开了,然后用勺子挖出了菜,端到饭桌上让家人品尝。
“溪丫头,你这也是咸菜吗?怎么和娘做得不一样?”穆氏尝了一块萝卜条,发现这滋味比她做得咸菜还好吃。
“妹妹,好辣,还有,这个好甜,怎么这些菜都有好几种味道?”临青木吃了一块辣白菘,又吃了一块甜黄瓜,忍不出问道。
家人全都好奇地看着临青溪,这些各种滋味的菜比现在铺子里卖得咸菜还要好吃很多倍。
“这叫酱菜,和咸菜其实差不多,但方法可能更为复杂一些,用料也很讲究,它不止咸,还辣,还可以甜,非常好吃。我打算再开一家酱菜铺子。”临青溪见自己这一次制作酱菜很成功,就打算再开一家酱菜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