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无忧顺着黑黑的阶梯走下去,没有拿火把,也没有拿夜明珠照亮。
因为不确定下面会有什么,所以就这样黑黑的走下去。
幸好凰无忧有夜视眼,尽管黑还是能看的一清二楚。
周围是普通的墙壁,没有什么特别的,越往下越潮湿,凰无忧都感觉到越往下越潮湿,还有一丝烦躁的感觉。
凰无忧不知为何会感觉到有烦躁的感觉,但是自己的感觉一向很准,这次也不会有错。
继续走着,阶梯转了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夜明珠散发着光芒,墙壁上还都是水晶而成。真正的奢华!
凰无忧继续往下走着,没走几步就看到眼前的景象,有点呆愣,这么奢侈的地方就是为了关一个人?还是一个女人?
眼前的女人双手双脚被铁链拴着,头发披散着,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双腿盘着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看样子待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如不是凰无忧能在这静谧的空间内感受到呼吸,都会以为对方已经死了。
凰无忧又往前迈了一步,对面的女人就开口了。
“和你说了很多遍,无论你怎么问我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淡薄的语气,很显然这里经常有人过来,而过来之人肯定是叶蓉蓉,这话是对叶蓉蓉所说。
但是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
大概是女人一直没听到面前人的话,抬起头来想看看面前人的表情,但是随即张大了嘴巴:“你……你是谁?”
凰无忧看着女人,面上刀疤遍布,看起来有点狰狞,不过凰无忧也见识过大风大浪,对此没什么感觉,不过刚女人看到自己后,那错愕的表情让凰无忧感觉到奇怪,按理说自己并不认识她,她为何要露出那副表情?
凰无忧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反问道:“你是谁?为何在这里?”
女人现在已经变回原来的面无表情,只是眼底还是很激动,听到凰无忧的话就知道这应该是不小心进入其中。
“我叫柳禾,你认识独孤柳茜吗?”
女人说她叫柳禾,凰无忧还想着和自己母亲独孤柳茜还有点相似,柳禾,柳茜,但是接下来那句话让凰无忧顿时觉得自己想的简单了!她认识自己的母亲,那么她知道母亲在哪里嘛?
凰无忧注视着名叫柳禾的女人,注视着她是不是假装,但是从刚进来时所看到的神情,包括现在都不像是假的。
“独孤柳茜是我的娘亲,只是早已去世!”凰无忧道出了自己是独孤柳茜女儿的话。
对面的女人顿时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自己,眼中好像燃起了希望之火。
“你是无忧,小姐没死?小姐还活着!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女人忽然间说道,而后停顿下,恶狠狠的开口:“叶蓉蓉那个贱人居然说小姐你死了,她把你扔到了乱葬岗里,叶蓉蓉那个贱人!”
凰无忧能感觉到女人身上的怒火,怒火燃烧,不过凰无忧也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静静的听着她的诉说,她的咆哮。
“你是谁?”凰无忧站在一旁,冷静的看着柳禾的咆哮,等到柳禾停下时,冷漠的问道。
柳禾静静地看了眼凰无忧,面色已经恢复正常,仔细看了看凰无忧,反问:“你是无忧?”
“我是凰无忧,独孤柳茜是我的娘亲,你是谁?”凰无忧说完看着女人的脸色,和自己预想的一样,激动,压抑的激动。
女人过了一会开始诉说,有些激动的诉说,更有些语无伦次的诉说。
女人说了很多,凰无忧从中听到了很多,大概就是这女人曾是独孤柳茜的贴身侍女,而独孤柳茜离去时,没有把她带回去,而是让她照顾着凰无忧也就是我。但是在某一天她出去买东西时,我被叶蓉蓉藏了几天,而后逼她喝下一杯茶就会把我放出来,情急之下相信了叶蓉蓉的话,但醒来就到了这里。
在这里叶蓉蓉每个月都会过来一趟,每天饭菜也有人来送,都是问自己独孤柳茜留下的丹药在哪里。而每次柳禾问叶蓉蓉凰无忧在哪里,都是死了,扔到了乱葬岗内。
凰无忧听完后,还是面无表情,因为她说的这些话想要编的话随便就能编出来。
柳禾大约感受到凰无忧一直冷漠的眼神,抬起头看向凰无忧道:“你和小姐长得很像,简直一模一样,不你比小姐更美!”
凰无忧在听到这时眼神才没有那么冷漠,看向柳禾:“我怎么相信你?你说的这些,我随随便便的也能说出来。”
柳禾听到这脸色不好,这些肯定能说出,但自己说的都是真实的。
忽然间想到凰无忧身上有一处胎记,是天生的,并且是在右边胸口。
“你的右胸旁腋窝下有一处胎记,是一个翩翩飞舞的蝴蝶,这是我小时候给你沐浴时就知道的。”柳禾有点希冀的看着凰无忧,不放过她的表情。
凰无忧面色有点错愕,但转瞬即逝,自己右胸旁腋窝处的确有一个胎记,也的确是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但是她从何而知,记忆中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
“这个胎记,除了小姐,我没人知道,你现在既然已经变回原来模样,那么你就能看到,因为小姐临走时给你下了药,那胎记也随之掩盖。”柳禾看到凰无忧的错愕,继续说道。
凰无忧听到其中一句,小姐临走时?临走时?
独孤柳茜是离开没错,但是连凰泽都不知道,她居然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