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前就已经怀孕一月有余?那就是说其实宋璇已经有两个多月的身子了?!”
被张大夫这么一说,高氏立刻想到了上次在万国寺发生的事,时间上吻合,看来孩子是在那个时候怀上的!
可恶!连孩子都有了,竟还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个宋璇,好似生来就是来给宋家丢人的!烂泥扶不上墙,简直无用至极!
“是这样吗?她真的有两个月的身子了?”宋仁修不死心,最后一遍追问那先前两个大夫。
闻之没有说话,只是彼此都点点头。怎么办呢,毕竟宋璇还是个大姑娘,没有出阁,现在就有了身子,简直不知廉耻,她做的出来,但他们还不一定有嘴说的出来呢!
“混账!混账!”
这下宋仁修明白了,阴沉着脸表情狰狞,那瞪向宋璇的眼光也阴森森的,里面尽是憎恶:“畜生,生你下来就是丢人的!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
鞭子还在刘管家手上,此时宋仁修一把夺过!然这时,高氏难得的一声喝斥,阻断了自己儿子的行为:“慢!修儿,现在还不是追究这个畜生责任的时候,而是该……”
将眼看向田淑芬,到了这一刻,高氏心里已经十分明了了!命翠珠等将大夫们带下去领赏,此时别院中就再无外人,只见上前一步,高氏一手扬起,猛的“啪啪”两下正反抽了田淑芬两耳光,还不足以泄愤!
“贱人,我算明白了,什么怀孕中途孩子流掉?那根本就是骗鬼的谎话!为什么你这么多年一直未孕,偏偏就在和我约定之期间怀了?原因很简单,就是你发现宋璇怀孕了,所以动了坏心想要让她将孩子生出来后,谎称说是你和修儿的对不对?田淑芬你好大的胆子,你不知道宋璇肚里的孩子是修儿的外孙吗?你竟为了巩固地位要拿自己的外孙当儿子?你简直qín_shòu不如,丧心病狂!你知道吗,你这样做是有悖天理的,是要受到天谴的!难道你要弄的我宋家触犯天怒,最后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吗?你混账!混账!”
高氏气疯了,整个人怒不可遏!甚至因为愤怒连脸上的肉都在颤抖,情绪激烈!
“老夫人……”鸳鸯贴心,收了宋璃的目光,便连即上前相扶,生怕对方给气晕倒。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被高氏这么一说,宋仁修也恍然大悟。但不同于高氏的激烈反应,他只死死的盯着,眼睛一动不动!
“老爷,不,不是这样的……”跟在身旁十几年,田淑芬又怎会不了解宋仁修的个性?如果他也像高氏那样反应过激还好,那说明他只是动怒,事情还有转机!但是现在,他不怒不笑,脸阴沉沉的,田淑芬知道--他怕是动了杀机……!
“老、老爷,你听说我,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怎会做拿外孙当儿子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呢?是这样的,这只是个巧合,我、我确定是中途小产了,而至于璇儿……我没告诉你她怀孕的事是怕你生气,所以……才一直瞒着大家。”
田淑芬急急解释,绞尽脑汁想着借口!
但不过似乎宋仁修已不再信她,一声冷哼驳斥,不留情面:“怕我生气?哼!如果你真怕我生气,就不该将这畜生偷偷藏起来!我说呢,你向来护短,这次怎么这么深明大义?原来竟是打了这个算盘?简直可恶!”
宋仁修直喘着重气,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手直指着:“田淑芬,我不是傻子,你先是知道这畜生有孕,然后找个借口骗我同意让她搬来这里,以防事迹败露,接着又把我送给你的安胎补品拿给她吃--这一切的一切,动机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你真当我是白痴任由你随便耍着玩?什么都听你的?!”
恨死了,宋仁修一手抓起一旁的茶壶摔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啊!”几个碎片迸到田淑芬的脸上,深深浅浅的划出了几个伤口,不敢喊疼,那田淑芬立刻忙重重的跪下,狠狠的摇着头:“不,不是的,不是……”
“不是?如果真的不是,那你就该在初听到那畜生有孕时就找张大夫把那野种给做了!又怎会好吃好喝的供到现在?你这分明是在狡辩!”宋仁修不听,仍是怒气冲冲的吼道!
闻之,那田淑芬吓的不轻,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着,凄凄惨惨,悲悲戚戚:“老爷,你听我说,不是淑芬胆大包天,只是淑芬爱女心切……虽然璇儿如今成了这样,万人不喜,可不管怎么说她都是我十月怀胎拼了命生下的!老爷气她恨她,可作为她的娘亲,我不能放任不管她!当初我乍知道璇儿有孕时,我还曾想过要把她肚里的孽种给打掉!可是,女子堕胎,危险重重,弄的不好就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妾身……”
低下头,表现的可怜,田淑芬用珍惜宋璇的性命做借口,好像说的合情合理!
“老爷,妾身一共就这么两个女儿,实在不忍心其中有任何一个丢了性命。于是妾身便擅自做主,将璇儿她安置在此,不让任何人知道,然后待她十月分娩产下孩子后,随便找户人家送了,就当是此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不对任何人说起……”
被逼的没有办法,田淑芬只能这样说。然而,见她还在拼命抵赖,宋璃笑笑,悠悠的开口说道,声音不大,但字字清楚!
“母亲说的好没道理,都知道女子生产时才是最危险的,犹如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很大机会会丢性命!虽说这强行堕胎也确实有风险,可众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