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夭漫双腿离地,双手攀上萧厉的腰。
整个人都贴到他的身上。
跟个八爪鱼似的,黏着不放。
要说跟八爪鱼有哪些区别。
那便是手和脚没有八爪鱼那么多。
萧厉唇角轻抿,倏地,双腿一扫。
一阵骤风忽卷。
将向他攻过来的一百多个人全都扫倒在地。
等到他们爬起来,再想去找那个始作俑者时。
却是连个渔网都看不见。
萧厉身体跃至空中。
足尖轻踩。
便远离了古宅。
陆夭漫能感觉得到他的轻功比以前更好了一些。
褚烙负伤跟踪萧厉,追了小段路,便被甩掉了。
到了一处僻旷的空地。
萧厉停下来。
陆夭漫从他身上下来。
身上的那个捆仙网仍然没有弄下来。
不过好在暂时脱险。
“刚刚多谢你。”陆夭漫诚心感谢。
“救了你,一句谢谢完事?”
“你要多少钱?”
“你怎么说,也是个公主,哪怕血统不纯正,身份在那摆着。这么吧,黄金一百万两。”
陆夭漫眼睛瞪得大大的,“你狮子大开口哪!”
“怎么,你是觉得你自己很贱,不值这个价?”
“……”这话听着为什么那么的欠揍。
你贱,你全家都很贱!
陆夭漫除了瞪他,还是瞪他。
他明知道她现在没钱。
钱都送给绝哥哥让他去救济那些普通的老百姓去了。
现在还开这么高的价。
分明就是有意刁难她。
似是看出她的窘迫,抑是本来就知道她现在很窘迫,萧厉没有放过任何揩她油的机会,“当然,你可以卖肉,一次,十万两黄金。十次,一百万两黄金。你我便互不相欠了。”
原来,她的肉这么值钱啊。
喜大谱奔。
“要卖你自个儿去卖。”陆夭漫使劲的瞪了他一眼。
这男人,诚心以打击她,以羞辱她,以击垮她为乐趣是吧。
不都说男人心胸如海。
这男人,哪里有半点海的度量。
心眼比针都小。
也不知是自己倒了几辈子的霉,才能遇到他这种极品。
“是谁见我第一次面的时候就吻了我,说吻我一次三千两。还说如果卖肉能够卖得好价钱,不介意票以斤论,票子越多越好。”
她说的话,他可是一字都没忘记。
陆夭漫怔了怔,她都快不记得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他竟然还记得。
她咽了口口水,“吻跟睡不一样的,吻人不舍本。”
而且,她只是亲他的额头啊。
亲亲额头就有很多很多票子,划算啊。
“你睡我也不舍本。何况,你已经睡过我。睡一次跟睡十次没区别。再说了,你想卖肉,票以斤论。根本不值这个价,一次十万两黄金,陪十次,便宜你了。”
对于他的话。
陆夭漫竟无言以对。
听上去是那么个理。
可是,还是很侮辱人的好拨。
别等她有钱。
等她有钱。
她用钱砸死他!
萧厉根本不给陆夭漫一点说话的机会,“几个月前,你说过你是属鸡的。几天前,你说过你是陪睡的鸡。左右都是一只鸡,陪我,你还能做一只高等级的鸡,你没有损失。”
“……”陆夭漫欲哭无泪。
什么叫自己打自己的脸。
她这就是最明显最荒唐最好笑的例子。
打脸打的啪啪的。
看来以后在他面前说话得注意。
不然,一个不小心,某一天就会被他拿出来拿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