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事情不应该是这么发展的!她今天来是和他摊牌的,她不能再让他轻薄自己了!
感受到她的抗拒,路景辰神色立刻暗沉下来,凤眸微抬,森凉的眸光在她惊慌而苍白的脸上一扫,扣住她纤腰的手用力将她一扯,让她冰凉的的身子严丝合缝的贴向自己,转向她的后脑勺,紧紧扣住,再次霸道的吻向她红肿的唇,撬开她的贝齿,肆意的掠夺着属于她的味道……
“嘶……”唇畔的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路景辰微微的松开了她红肿而诱人的唇畔,感觉到齿间有股腥味,感觉有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齿间滑进喉咙。轻轻抬手,纤长的细指在自己的疼痛的唇畔上摩挲着,温热的指尖果然触到了一股湿热的液体。
纤长的手指捏着她精致的下巴,让她面直视自己,冷冽的凤眸微眯,语气中透着难掩的怒火:“呵,力气不小啊!”凤眉微挑,深邃的眸子里散发着森森的冷芒,戏谑轻哼:“你这是干嘛?装清纯么?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处!”
“我即使不是处,也不会再让你碰我半分!”啪的一声,一道响亮的耳光在静谧的客厅里响起。路景辰阴沉但不是俊俏的右脸颊上立刻出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她向来知道他说话毒舌,只是没想到,今天却用在她身上。听着他恶言相向,苏暖夏身体里那颗跳动的心像是突然被什么人用力的捏在手里,疼得无法呼吸。
“我即使不是处,我也比你干净!”看着他铁青的俊脸,苏暖夏挥巴掌的藕臂将在半空中并瑟瑟发抖,即便如此,她也不愿向他示弱,唇畔紧紧的咬着,抬眸一脸凛然的瞪着她,语气疏离且凉薄:“我不像你,看见你女人就迫不及待的贴上去!”
“在我看来,你比我还脏!”
听到苏暖夏如此讽刺自己,路景辰脸色铁青得十分可怕。 高大的身子逼近她,抬起一只大手,纤长的手指用力的捏着她精致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凤眸微眯,语气中透着难掩的怒火:“脏?”凤眉微挑,深邃的眸子里散发着森森的冷芒,戏谑轻哼:“之前和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没说脏?”
“现在打算和未婚夫订婚了,却嫌我脏了?”
“呵,你现在倒给我装模作样起来了?”此刻,路景辰心中的怒火已经彻底的取代了他的理智,双臂一抬,毫无怜香惜玉的将她的衣服用力一扯,嘶啦一声,苏暖夏明显听到了布料裂开的声音。用身躯紧紧的将她压在冰冷的墙上,怒火中烧的的凤眸透着慎人的寒意,薄唇轻启,冷漠而戏谑:“今天,我不但要碰你,我还要让你求我!”
静谧的客厅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怒火,瞬间点燃。
“啊!”就在他准备‘惩罚’她的时候,突然蚀骨噬心般的疼痛从胯下传来,路景辰脸色瞬间垮了下来,眸底那道冷芒直勾勾的射向那个罪魁祸首。
“宋博,我说过,我不会再让你碰我半分的!”说完抬手使劲一推,将他推离自己好远,侧身迅速的逃离了危险的现场。
等不到电梯,苏暖夏踩着一双高跟鞋,蹭蹭蹭的往楼下跑,还在楼层不算高,但是由于过度紧张,逃跑的时候太过用力,嫩白的双足还是被割得鲜血直流。
顾不及脚上的疼痛,苏暖夏惊慌的猫眼警惕的盯着电梯的出口处,而颤抖的小手却焦急的拍打着坐在驾驶座上的方诗雅:“快,快点开车!开车!”
一路上苏暖夏不断的转身往车子后面看,直到没有发现有可疑的车辆跟上来,苏暖夏一个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苏暖夏转回头,整个人四肢无力的瘫软在副驾驶座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此刻,她觉得她的心好疼好疼,疼得她无法呼吸,红唇微张,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试图让自己通过嘴唇来汲取一些新鲜的空气,即便是这样,她的心也没有好受半分,反而愈加的疼痛,像是一把尖刀,生生的在她心口上刺了几到,蚀骨的疼着。
瘫软在椅子上,苏暖夏双臂紧紧的搂住自己的身体,试图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止住自己不断颤抖的身子,但是却一丝用处都没有。想到从此以后与这个男人再无瓜葛,苏暖夏强忍的泪水,哗哗的夺眶而出,滚烫的泪珠吧嗒吧嗒的落在椅子上,一副上和冰凉的手上,每一滴都噬心的疼着。
方诗雅开着车,看着身旁越哭越厉害的苏暖夏,方诗雅方向盘一转,将车子往另外一条路上开。吱的一声,方诗雅将车子停在郊外一片空地上。解下安全带,方诗雅心疼的将哭得稀里哗啦的苏暖夏紧紧的搂在怀中,嫩白的小手学着她下午的动作在她背上轻拍的安抚她,谁都没有出声,车厢里,只听到苏暖夏伤心欲绝的哭泣声。
方诗雅知道,此刻,苏暖夏需要的不是安慰的话语,也不是同仇敌忾的咒骂,她需要的,是一个能令她放声大哭的让她安心的肩膀。苏暖夏的痛苦她能理解,逼着自己结束一段不应该开始的恋情,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这种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深有体会。
苏暖夏和她一样,有着丰富的感情,一旦真的动了真心,想要从心里摘掉那个人,就想用到将自己心挖出来,重新换上那般的疼痛。
直到眼泪都哭干了,苏暖夏侧躺在方诗雅的腿上,不断跟她说着她和他以前的事情,不断的说,不断的说,直到她累得沉沉的睡了过去。这天晚上,两个受了情伤的女人就这样双拥着睡在了冰冷的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