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学文。”她好累，真的好累：“我们离婚吧。”
原来抱着她的手，倏地收紧，他瞪着她，鹰般的眸里，几乎要冒出火来。
“休想。”
痛，真的痛，左盼晴笑不出来了。对上他的眼，神情嘲讽：“怎么？经过昨天你还没玩够吗？”
他没有，她却已经受够了。顾学文盯着她挤在一起的小脸，还有那一脸的嘲讽。眉心蹙得死紧，抱着她的脚步一转，进了浴室。
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放好水。测过水温，将左盼晴放进浴缸里，解开扣子就要进浴缸，左盼晴出声了。
“求你，出去好吗？”
她觉得羞耻，难堪。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力气，她相信自己一定会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藏起来，可是既然没有办法藏起来，那她是不是可以选择不看到他？
顾学文站在那里不动，身体僵硬到了极点，周身环绕的气流开始变得压抑。
左盼晴不管，现在的她，已经无所惧怕了。最坏的都经历过了，还有更坏滴么？
感觉温水漫过身上，身体舒服了不少，她长长的叹了口气，眯上眼睛将身体往浴缸一靠。
“让我一个人呆会，谢谢。”
客气而有礼的话，态度冰冷而疏离，顾学文盯着她的脸，目光没有错过她身上那些痕迹，比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眼里闪过一丝懊恼，又似乎是后悔，只是那个情绪在对上左盼晴脸上的抗拒时，再次转为郁闷。握紧双拳，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左盼晴泡了大半个小时，感觉身体舒服多了。用浴巾包起了自己，缓缓的踏出浴室。
顾学文此时进来，手上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粥，往床头一放。
“喝点粥。”
左盼晴闭着眼睛不动。
顾学文伸出手就要去碰她，她却像是感觉到了一样：“不要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