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湖上倒也有不怕麻烦的人,赵辰正在跟面前的饭菜较劲,结果一转眼桌前就多了三道身影。
一名身穿丝绸锦衣的年轻男子,男子腰间系着一柄长剑,人浑身上下荡漾着一种温文尔雅的气质。在男子的身边,则是站着其他两人。
其中一名年约四十的男子,却已经是满头华发。蓄着一把银白色的美须,却是没有半点衰老之象。雍容英伟,一派大家气度,且神态非常谦虚客气。
女的约二十五六间,颇为妖媚,与男的态度亲昵,且神情体态。甚为撩人,看起来有些不太正派,但似乎是一对。
赵辰抬头看了三人一眼,并没有起身,而是对卫贞贞二人道,“你们认识?”
卫贞贞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认识这三人,而傅君婥只是轻哼一声,不理赵辰。
那位年轻公子微笑着向赵辰施了一礼道,“这位公子,是在下唐突了,只是你看这客栈已无坐席,不知可否与几位共坐一席?”
那人说话时嗓音温润,如果换做一个现代女人听了,必定对其大生好感,可是赵辰却没有丝毫感觉,他瞄了一眼三人,道,“无妨,既然兄台愿意,那便请坐吧。”
本来赵辰这桌子就是客栈二楼最大的,主要是赵辰点的饭菜是多,桌子不大就摆不了了。
三人得到赵辰同意,道谢一声便坐了下来。
这下傅君婥不乐意了,她本来最近就在跟赵辰冷战,三人时还好,现在桌上多了几个陌生人,让她心中更是不爽。
她将筷子放在桌上,道,“我吃饱了!”说完便要离开。
赵辰眉头一皱,道,“难怪杨广死也要征讨高句丽,蛮夷不受教化,如何知礼!”
实际上赵辰是故意让傅君婥难堪,最近几天傅君婥一直跟他冷战,好像自己欠她几百万一样,这已经让很久没有受到忤逆的赵辰很不爽了,不过赵辰念她在扬州时那哭得可怜样子,心中软化,才没有计较,现在在外人面前还摆脸色,这让赵辰就不得不说了。
赵辰觉得傅君婥是他的侍女,是他的私有财产,如果傅君婥受到外人伤害,他肯定会护着,可是傅君婥跟他较劲,这就是傅君婥不对,作为侍女,就要将主人放在第一位,而不是什么民族,再说了,高句丽也不缺她一个女流之辈来护持。
“你!”傅君婥双目一瞪,不过看到赵辰那锐利的眼神,她又说不出话来,这几天她也感觉到了,如果赵辰真的不在乎她,将她作为一个物品的话,也就不会认她在他面前耍小性子,只不过赵辰跟她在理念上实在相差甚远,每次讲到高句丽,赵辰话语间都是毫不掩饰的蔑视加厌恶。
卫贞贞看两人又要吵起来,赶紧拉着傅君婥,她可不想二人在陌生人面前上演一处吵架戏。
不过,傅君婥跟赵辰之间的话语可是让另外三人很是尴尬,这明显是别人之间的事情,可是看那个女人都样子,是看他们坐下后才想离开的。
那个年轻公子对赵辰道,“这位公子,还请不要责怪这位姑娘,是我等不是,要不然我等先行离开?”
“不必!”赵辰端起酒杯,对他们三人道,“相逢即是有缘,这位是在下的侍女,刚刚让几位见笑了,不如我们喝上一杯,算是我待我侍女向三位赔罪。”
三人端起酒杯,跟赵辰干了,随后那位年轻男子道,“在下宋师道,不知这位公子贵姓?”
宋师道嘴里问着赵辰眼神却撇向傅君婥,显然对她一见钟情。
“哦?”赵辰眉毛一挑,他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碰到了宋阀的人,不过他可不会因为宋师道是宋阀的,就任由他这么盯着自己的侍女。
赵辰道,“在下赵辰,没想到阁下是宋阀之人,不知天刀宋缺是?”
其实赵辰知道宋师道是宋缺的儿子,不过他要假装不知道。
“正是家父,赵公子,刚刚听你之言,这位姑娘好像不是中原人士,不知这位姑娘是?”宋师道看向傅君婥,开口问道。
“她是我刚收的一位侍女,名叫傅君婥,是高句丽奕剑大师傅采林的弟子。”赵辰答了一句,他在知道宋师道身份,并且看他一直用余光注视傅君婥后,心中就灭了想要借他跟宋阀联系的心思,他对于自己都女人可是看的很重,哪怕傅君婥只是他的侍女,宋师道这么看她还是让赵辰很不爽。
“哦?没想到这位竟然是傅大师的弟子,不知赵公子如何收下傅姑娘为侍女的?”宋师道问道。
赵辰眉头一皱,淡淡道,“这就不劳宋公子关心了,难不成宋公子想要为我的这位侍女出头?”
宋师道微笑道,“抱歉,是在下唐突了,只是在下看这位傅姑娘好像跟赵公子有点矛盾,在下只是好奇,所以多问了几句,还望见谅。”
“哦,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的这位侍女当然不是自愿成为在下侍女的,也许宋公子可以来一次英雄救美。”赵辰本来最近被傅君婥搞得有点头疼,现在又多了一个觊觎他侍女的宋师道,他说起话来当然不客气了。
而且赵辰也没有说谎,傅君婥本来就是被他种了生死符,可是他这话种那森寒的气息还是让宋师道旁边的那位四十岁男子身体一绷。
宋师道看了宋鲁一眼,示意他放松,随后对赵辰道,“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