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疼?”刘玲心一揪,想到上午看到他来时,就感觉他脸色不对劲,原来,他是真的不舒服。
“他为何不吃东西。”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公子胃开始疼的时候,就是啥也不吃的,今早,我就想跟您说了,可公子让我办这办哪,我一点空都挪不出来。”
“我现在就去,张严呢,还没回来吗?”张严盯着衙役送李冬香去肖家了,照理也该回来了,怎么天都快黑了,还不见人。
“还没,夫人,我还想告诉您,公子是真的很喜欢你,那些聘金,是公子花了大价钱,请名家加急赶制出来的,花样也是公子自己亲手的画的,有些手镯还是公子自己亲手雕的,还有,公子最近忙完公事,一直在给夫人刻印章,有时一刻就是一晚,夫人……”袁海宁说的可怜兮兮的。
他还是头一回看到公子对人这么好过,可偏偏从金子岭长亭回来后,公子和夫人就在冷战,其原因,他也猜到一点,公子那脾气,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的了。
刘玲胸口一窒:“他熬夜,你也不劝着?”
“我劝了,可公子不理我,再说了,我又不是丫环,那有可能上房守夜的。”袁海宁委屈的接着嘀咕:“我有时半夜起来跑茅房,就看公子房里的灯没灭过,蜡烛也总是多烧了一根,地上,满是绿松石的碎屑,可见,那就是刻了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