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好!
他也是被这女人给逼的又急又慌,才没听到小堂妹和她两个丫鬟骑着马过来的声音。等他发现有人,也迟了,偏扯不开她的手。
燕云书觉得自己很冤枉。
尤其是云朝问的那句“你不在家陪大嫂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干嘛”更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天知道他只是看书看的烦闷了,小韩氏又不在院里,去与小姑子们闲聊了,所以他才一个人出门随便走走。
结果就走到了这处亭子里来,原想坐一坐就回去的。
哪里料到,这女人竟然一路跟着他来到了这里。
还向他倾诉她婚姻的不幸,死了丈夫,娘家又不愿意她改嫁,无子还要求她给死去的夫君守节。
这女人他以前确实是认识的,小时候还见过几面。
但他真的与她没什么。他哪里知道一个小时候见过几次面,一起玩过几回的娘子,竟然会拉着他的手哭诉,并求他纳了她。
而且那小时候还是他十岁前,后来就算再见面,也没有一起亲密的玩耍过。
刚才他已经明确的拒绝了她,谁想到她拉着自己的手一劲儿哭,死活不放。他总不好直接把人给推开。
他和自己的妻子感情极好,没事讨个还没妻子一半漂亮的妾干嘛?
哪里料到,就这么巧的,被小堂妹给碰上了呢?
这要是小堂妹回去和妻子一说,以小韩氏刚烈的性子,还不定要怎么和他闹呢。
这可真是祸从天上来了。
燕云书一急,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了,一把狠狠的推开了那女人。
“朝儿,大哥……大哥和这女人真没什么,是她突然冲出来拉住我的手,我……”
切,哪个外遇的男人好事被撞破了,还不找点借口?
云朝看他的眼神更鄙视了。
燕云书:……怎突然对上这丫头的眼神,突然就说不下去了呢?
云朝看了他一会儿,觉得不管怎么说,总不能让大堂兄和这女人有什么牵扯,否则也太对不起为他生儿育女的大嫂了,管他们有什么没什么呢,有也没有!
云朝示意了一下翡翠。
翡翠跳下马就拉了那女人拎到了一边。
云朝这才笑道:“大哥,要不要上马和小妹一道回去?”
燕云书见翡翠拎那女人就象拎只小鸡,早惊掉了下巴,可一听云朝开口,就象听到了圣旨一般,忙不跌的点头就往云朝身边那匹马冲了过去。
然后云朝就见她大堂兄象被鬼追赶着一样,迅速的上了马,带着讨好的笑,对云朝道:“咱们这就走。”
他眼角都未扫那女人一下的态度,让云朝满意了些。
云朝却不理他,而是对那满眼含泪,正可怜的看着她的女人道:“这位大婶,这条路虽说走的人不多,但正因为没什么人走,那些粗汉子们却爱抄这条路走近路。今儿你也就是遇上我和两个丫鬟了,这若是叫人碰见你遇上几个粗汉,并且还与你拉拉扯扯的,你说会如何?”
这尼玛是赤果果的威胁啊。
那女人也顾不得装可怜了。
云朝若真让人传出这样的话去,她还有什么活路?
那女人急急的辩解道:“我遇上的是大公子,大公子与我认识,我们青梅竹马,说几句话怎么了?”
我去!还青梅竹马了。青梅和竹马何辜?
云朝特别光棍的笑道:“谁看到你和我大哥说话了?反正我没看到,我只知道我和我大哥一路过来,兄妹聊的挺愉快。”
说完,也不再理她,只对翡翠道:“问清楚是哪家的女人,送回去,告诉那家,看好了自己家的人,别出来四处找汉子。她若是不说,真缺汉子,那你就成全她,把她的外衣给我脱了,然后扔到油坊门前去。油坊里别的不多,惟未成亲的军汉多。”
那女人呆在那里。
云朝的话,简直超出了她二十年人生的认知。
这是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姑娘说的话么?
燕云书听的一阵牙疼!
云朝说完,便不再管那女人,而是挑着眉,咱们回去不?”
燕云书咬牙回了一句“回”。
待走的远了,燕云书才忍不住斥道:“朝儿,刚才你是怎么说话的?哪有姑娘家这样说话的?什么汉子不汉子的?这话要是传出去,可怎得了?好好的小娘子,以后可不许这般泼了。”
云朝做还不许我说了?”
燕云书:……我做什么了?
“呵,青梅竹马,青梅竹马听到都得哭死。我问你,那位大婶,她是哪家的人?大哥这审美,啧啧……”
燕云书:……审美是什么鬼东西?还有,那女人好歹也未满二十吧?哪里就大婶了?
“既然大哥不说,那回头我问大嫂去,想大嫂嫁给你这些年,对你肯定也是挺了解的,没准儿就知道大哥的青梅竹马,是哪方神圣呢。”
燕云书一直以为小堂妹懂事又乖巧,还奇怪自己娘子为什么独对她喜欢的不行,这会儿总算知道是为什么了。
这是物以类聚啊。
被这丫头说的又羞又恼又不得不答话,燕云书又好气又好笑,只得气道:“什么青梅竹马!又乱说!我和她不过是小时候见过几次面。”
“所以说还是青梅竹马啰?”
“是个屁!”他堂堂才俊,被自己家豆丁点大的小妹给逼的爆了粗口,燕云书内心很油桑,“那是七婶子娘家的侄女,小时候来咱们家玩过几次,我十岁后基本上就没再见她过几回了。后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