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够震慑。
震慑的皇帝亲自起来领头,piapia鼓掌。
余下人连忙响应,掌声更加雷动震天。
云舞得意的看向何梦,又得瑟的看向慕容笙,然后成就感被挫伤了。
他难道不骄傲吗?她多给他长脸啊,怎么居然坐下若无其事的在顾自己喝酒。
云舞有挫败感,十分的挫败感。
忽然就不想玩了。
“好了二嫂,就这了,你爱喝不喝,我不玩了。”
她要下台,偏生这个何梦犯贱,以为她是江郎才尽找台阶下,揪着她不放,也冲上了菊花台,直把慕容房给羞愧的,一张脸通红,又不敢冲上台来拉人。
“怎么,哪里随便抄来的诗,就当是自己的了,你要真这么厉害,现在只中秋节,我要你以秋字为首,作一首诗。”
“够了!”慕容墨实在见不得何梦这样三番四次刁难云舞,冷冷开了口。
何梦一怔,没想到皇帝会出来帮衬,吓的脸色一白,跪了下去。
“臣妾惶恐。”
云舞对慕容墨报以一笑,慕容墨心魂丢了一半。
慕容笙似乎终于肯放下酒杯,上前一把将云舞落下菊花台:“你也别胡闹了。”
云舞憋屈,嘟囔一句:“不帮我就算了,给你长脸了你还不高兴。”
慕容笙一言不发,拉着云舞径自走到慕容墨面前,拜下去:“皇兄,臣弟体力不支,倦了,想先回府。”
太后急了:“是不是累着了,要不要紧,来人,宣太医。”
“不必麻烦了母后,儿臣只是有些困顿,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那好,来人,护送六王爷下殿。”
慕容墨任何挽留的话都来不及说,太后已经同意了慕容笙和云舞离去。
他只能看着那个远去的窈窕背影,失了神。
直到大家哄闹着让何梦喝酒,他才站起身,疏离淡漠的笑着看向何梦:“二嫂,这酒你是现在喝,还是留着下次中秋宴再喝?”
语气里,分明是压迫。
何梦一脸惶恐:“臣妾愿赌服输。”
六杯烈酒落肚,灼心烧胃,滋味不好受。
今儿她真是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却找不到出气的地方,只能佯做欢颜,后半场,她是吃不舒畅了,今日之后,她也注定成为笑柄。
云舞,她恨云舞。
*
彼时,云舞在马车里,吃太多了有些撑,马车晃的她想吐。
于是只能打开窗户,把脑袋趴在窗口,准备迎接随时到来的呕吐。
“停车。”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下车。”
慕容笙的命令,让云舞心塞。
他是怕她弄脏他的车吧。
也好,走回去消消食,不然真吐了难受的是她自己。
于是,她径自下了车,却没想到慕容笙跟着下来。
一下车,她的手就纳入了一双微凉的大掌中。
稍嫌闷热的秋后午夜,那双大掌的温度适宜,很舒服。
她却有些不自然,想抽手,他握的更紧。
“别动,走吧。”
“去哪里?”
“回府。”
“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
“自己走回去,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我怎么了?”云舞上下看看自己,没问题啊。
慕容笙停了下来,站在她面前,另一手空着的手忽然捧住了她的脸:“以后别穿这么漂亮,别化妆,也别对别的男人笑,你知不知道,那样很危险。”
云舞心口一跳,可又觉得慕容笙嘴里说出这种话,应该不是她想的那种暧昧和浪漫吧,于是傻乎乎的问了一句。
“为什么危险。”
那菲薄冰凉的唇,温柔的盖了下来,只是蜻蜓点水就离开了,夜空中,那双漆黑的瞳孔染着点点笑意,语气却十分认真。
“会让男人做这种事。”
“我呸,流氓,占我便宜。”
慕容笙眼角抽抽,她就不能像个正常女人那样娇羞一回吗?
不过,这样才是她吗。
他心情甚好:“走吧,再不回去天要亮了。”
云舞抬头,看着高挂头顶的明月:“天亮起码还要好几个时辰呢。”
“但是走回去也要好几个时辰。”
吓!
云舞瞪大了眼:“有那么远吗?”
“没有,骗你了。”
他还会逗人,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见得到。
云舞哼了一声:“撒谎都撒个这么没技术含量的。”
“什么意思?”
“没什么没什么,走吧。”
两人一路散步回了王府,虽然没走几个时辰那么夸张,却也走了不少功夫,不过慕容笙从始至终没有问云舞那两首诗的事情,他不问,云舞也就不说。
解释这种东西忒麻烦,他帮她省了麻烦,她何乐不为。
*
翌日清晨,云舞是被玉碟春雨她们的叽叽呱呱声吵醒的。
一醒来就看到床边站着三个丫鬟,也不是什么大喜的日子,穿的喜气洋洋的。
“怎么了?王爷要纳侧妃了?你们都穿成这样。”
玉碟额头三条黑线。
“小姐您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我想什么,你们才奇怪呢,不是王爷纳侧妃,穿成这样干嘛,有人给你们说媒了?”
“不是,王妃,我们是来给您贺喜的。”春雨上前,一面伺候云舞起床。
云舞任由她们摆弄着,也从她们口中明白何为贺喜。
原来一大早,云舞昨天那场大获全胜的“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