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珂瑶摔得七荤八素的,爬起来就骂道:“哪个混-蛋敢抽本小姐!”
学监堂导师一扬藤条,黑着脸说:“本导师抽的,你想如何?”
邢珂瑶这才看到是学监堂的导师,立马焉了。学监堂负责每级分院的纪律、院规、贡献点,得罪了学监堂,以后在学院就难混了,人家随便给你个小鞋子穿,你就里外不是人。
邢珂瑶又想到方才骂了导师是混蛋,吓得脸都白了,连忙赔罪说:“对不起!对不起!导师大人学生不是骂您!”
“那你骂谁?”学监堂仍然黑着脸说。
邢珂瑶看到东皇儿站在一边,马上指向东皇儿,说:“我骂她呢。”
东皇儿见自己又中箭了,抿了抿嘴,委屈得泫然欲泣:“邢珂瑶同学,无缘无故的,你骂我做什么?我可没有得罪你。”
学监堂的导师看不下去了,朝邢珂瑶怒斥说:“人家好心劝架,你竟然张嘴就骂人,教养如此之差,简直是学院之耻!全部人都给我到学监堂去!”
学监堂导师又让学生去把灵师二班和武师七班的导师叫到学监堂,要严肃处理此事。
戒罚殿中,学监堂导师让涉入打架的女学子分两边站好,东皇儿趁着学监导师出去了,侧头看向邢珂瑶,见到邢珂瑶灰头土脸的,发乱钗散,露出含着满满坏意的笑容。
邢珂瑶看到东皇儿对她的挑衅,手指指向东皇儿,恨恨道:“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都是你害的!”
东皇儿眼睛瞄到学监导师进来,恶人先告状,一指凶神恶煞般的邢珂瑶说:“导师大人,这位同学又想打我!”
学监导师看到邢珂瑶脸上未消散的怒色与恨意,沉下了脸。
于是,邢珂瑶又被学监导师斥责了一番,邢珂瑶再看东皇儿的脸色,都青得都发绿了。
夏侯舜风进来时,东皇儿瞧见,下意识地脖子一缩,像是淘气后被大人抓到的孩子。夏侯舜风在来之前,便已了解了事情的经过,这会儿看到东皇儿明显心虚的神情,深邃的黑眸内不由地染上一缕笑意。
不管她惹多大的事,只要她没有吃亏,对他来说,一切都不是事儿。
灵师二班的导师也到了,询问学监导师是怎么一回事,学监导师把二班五名学子殴打七班四个学子的事说了。
邢珂瑶见舆论都站在七班那一边,连忙站出起来解释,她知道如果这时候不跟导师解释清楚,就再也解释不清了。“请几位导师大人明鉴,这场架是七班的人先挑起的,我们在路上走得好好的,哪里知道七班的人莫名其妙地从后面冲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地扇了学生一巴掌。我们跟她们打,都是被逼迫的!”
灵师二班的导师正欲开口,夏侯舜风已徐徐地说道:“其他班的学子本导师不了解,不好说,但我们七班的学子个个温柔敦厚,知情达理。如若她们动手了,一定是被逼到无奈,才不得不反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