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另一个房间里也传出同样的惨叫声。
与刚才不同的时,这一声惨叫,更加犀利,更加尖锐刺耳。
“哎呦呦,我的骨头都要酥了……”
“你说,咱们什么时候也能弄这么个眉目周正的小爷爽一爽啊……”
“咱们?还是不要想了,两位爷吃肉,咱们连汤都没得喝,呵呵,头儿就是头儿,用过的扔了也不给你!”,一个正在劈柴的士兵忽然酸溜溜地说道。
“就是……!”
这些士兵,平日里虽然不愁吃喝,可吃的喝的,都和头领是不能比的,在头领的眼里,他们这些人,全都是工具,一个个都是工具。
长时间这样下去,众人心中,难免有些怨恨。
“啊啊……”,又一声惨叫传了过来,而且,比刚才还要凄惨。
众人听见,明明有人察觉出不对劲,却无人上前,一个个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只有少数几个平日贴身服侍头领的几个人,往营帐外跑过去。
“头儿,您怎么了?”
里面无人回应,而且,也没了惨叫,只有吱吱呀呀,木板床的晃动声。
几个人一听,哪里还不明白,索性又退了下去,始终都没敢进去。
要是万一不小心闯进去,他们这些人,可都不要活了。
外头趁着天黑,还在干活的众人,尤其是那个早上领二人过来的那个刷碗兵,头埋得更深了,眼神里竟然浮现出丝丝杀意。
明明是自己先发现的,他本来只是想告诉伙食房的小管事一声,还特意商量好了,一人一个的,可是不料,却被来巡视的头领发现,然后光明正大地抢走,连个渣渣也没给他剩下,他怎么能不恨?
……
两个营帐内,木板床的确在咯吱咯吱作响,那是因为,被堵上嘴,拴在木板床上的那个将领,正在拼命挣扎。
而他的下/身,已经被废了。
齐恒珞那边更甚,搞的血流一地,不过,他依然觉得这不够狠。
这种事,真的是他一生的耻辱,一定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他一定会杀人的。
两个将领都被堵了嘴,满眼的惊诧和杀意,不过……
齐恒珞微微勾唇一笑,从怀里摸出一包mí_hún_yào,这可是他母后亲自研制的,他母后的医术,民间可是盛传,可以起死回生的。
所以,他丝毫不担心药效。
拿起桌子上的茶盏,齐恒珞粗鲁地将一小包mí_hún_yào,尽数放了进去。
然后动作恶狠狠又粗鲁的,将堵嘴的破布抽了出来,将手中掺了药的茶水尽数灌了进去。
于子淳那边儿自然也不示弱,手里拿着好几包药。
“这药,可是专门为了你们精心研制的啊,你们可真有福气,喏,你看看,好几种呢,你要哪一种?”,于子淳拿起来,一脸无害地问道。
那被五花大绑在木板床上的将领,早已被堵上了嘴,被胯下的疼痛弄得半死不活,此刻,又见他拿出一连好几包的毒药,瞪大的眼睛肿透露着对死亡的惊恐。
嘴里隔着破布,依旧呜呜咽咽作响。
不过,于子淳好像很难决定,看着那几包药,随后灿然一笑。
“我也到底记不清哪一个是毒药了,要不,一样来一点儿?”,于子淳灿烂的笑容里,透露着几丝彻骨的冰寒。
“呜呜……呜呜呜”,木板床上的人奋力挣扎,因为用力过度,眼球都凸了起来。
“不要着急哈,我点儿水去……”,于子淳瞬间瞥见不远处桌子上的茶水,然后拿了过来,将药粉倒了进去。
随后,强行粗暴地,掀开塞着嘴的破布,对着那嘴将药灌了进去。因为是捏着鼻子,所以,他不得不用嘴呼吸,那药也尽数吸入腹中。
……
第二日,一大早,两位头领已经是神智不清。
“以后,只要你不在,我们两个,就是这里的老大,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于子淳似笑非笑地道。
而眼前,目光呆滞,面色已经恢复正常的头领,眼神一片浑浊,听到这句话,一脸茫然地点了点头。
“以后,你们两个就是这里的老大,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茫然而又机械地重复道。
齐恒珞和于子淳二人都很是满意,笑着点了点头。
“好了,出去点卯吧!”
“是……”
……
这一日,伙食营里出了件稀奇事儿,大家茶余饭后都在讨论。
“没想到两位小哥这么厉害,才一晚上,就能征服咱们两个头儿”
“就是啊,弄得我都想爽一爽了”
“嗨,你们懂什么啊,人家现在可是头儿的人,你们还敢妄想?”
“就是,不想活了啊你们!”
“咱们头儿不是说了嘛,以后都要听两位小哥的,你说……”
“嗨!听个屁,两个娈童而已,能有什么用,以后大家应付应付就成了呗,还真想搞出什么大事儿不成?”
……
是夜,某二人坐在河边某块巨石上。
“这样不行,这样的身份,太憋屈了!”,齐恒珞脸色乌黑,声音冰冷。
于子淳也好不到哪里去,漆黑的眸子里尽是寒意,嘴角也勾起一丝冷笑。
“娈童?”,声音冰冷。
浑身的杀气,让人不敢靠近,他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那些人。
……
第二日,众位士兵早早地就等着点卯,可这都大半晌了,二人也都不出来。
“不好了,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