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一些有什么特别之处?”我问。
“如果这幅地图曾经被人为了妥善保存而誊描过,那么这个人只需要把上面的内容原封不动的画下来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把纸的的大小也仔细的裁剪?”云希明说。
“你的意思是说…”
“古代字画的装裱有的时候为了美观,在不破坏字画的前提之下是可以将纸张的边缘进行改动的,而我们家的那幅金箔画轴,因为画轴是镂空刻在金箔上面的,所以和普通的纸质字画自然大小规格都不一样,所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
“你是说,这幅地图,和云爷爷手里的金箔画轴的大小一模一样,是可以完全重叠在一起的。”我问。
“没错,你再看看这个位置,这上面做了特殊标记的这个位置像不像是…”
“就是画轴上面,少女手捧宝物的那个宝物的位置…”我说,“可是我记得当时云爷爷拿给我看的时候,那上面的这个位置,以一个凹下去的地方,应该是本来有什么东西,后来被拿走了吧。”我说。
“并不是我们拿走的,我爷爷说那东西从我们家传下来就是这样的,有可能是之前就已经遗失了吧。”云希明说。
“那么云爷爷有没有说过那上面是一个什么宝贝?”我问。
“不知道,因为这个画轴爷爷宝贝的很,所以我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是个什么宝贝,不过看样子应该是个很值钱的东西,爷爷猜测,这个画轴的主人曾经是一个落魄潦死他乡,这东西是她母亲给了我们家先祖所谓酬金的,所以说,有可能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把上面的珍宝摘下来当掉了也有可能。”云希明说。
“看来咱们还是有必要亲眼再看看这件宝贝,云爷爷说他要去给我姥姥做邻居,所以叫你回去?”我问。
“是啊,我这个爷爷对你姥姥,你还不知道么,我们一家子都是情种,可惜了,总是爱上你们一家子,没有一个省心的。”云希明话里有话,我也不接茬。
“所以,你爷爷也会把这样的宝贝带在身上吧?”我说。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哎!真是的,好吧,我也不知道我爷爷会不会带着东西,他也会把一些值钱的东西存在瑞士银行,不过这个画轴他似乎还真是一直放在家里,倒是没有要存的意思,不过最近我也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了,以前总是放在书架最上面一层的,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挪了位置了。”云希明说。
“挪了位置,这么说,云爷爷和我姥姥一样,喜欢经常给自己觉得重要的东西换位置的习惯?我姥姥以前经常自己藏起来的东西,却又忘记了藏在哪里,所以就让我去找,久而久之我特别会找姥姥藏的东西。”我说。
“得了,我爷爷可不是你姥姥,他的一本书上面都有一寸厚的灰了,后面还被老鼠蛀了洞,他都没动一下,怎么可能有这种习惯。”云希明说。
“这么说来,恐怕还真是,云爷爷这样反常,恐怕不是没有缘由的,看来云爷爷知道不少我们不知道的事情,云希明,我和你一起回去,有些事情,我想我需要亲自问问云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