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古墓的过程非常的顺利,可是关于我们隗家的消息,还是没有任何的头绪。有一年过年的时候,我姥姥把我叫到了床前。那个时候她已经病入膏肓了,整天都是浑浑噩噩的,头脑也不是很清楚,还经常一睡就是好几天。可是那一天她的精神似乎出奇的好,她把我叫过去,让我跟她学。就是学的这个。我当时待在她的房间里,足足呆了三天,都没有出来,直到第三天,我终于弄清楚了那东西的原理,慢慢的才摸索出来。等到我终于能够发出这种声音的时候,已经足足过去了七天。这七天,我和我的姥姥寸步不离,最后他让我连续跪在地上,敲了十遍这个声音和节奏,才最终认可了我。”姥姥提到了她的姥姥,显得有些激动。
“又过了两天,姥姥就撒手人寰,这是她在世的时候,教给我的最后一件事情。丫头,现在我就把这个传授给你,等你以后有了继承人,切记也要将这个节奏传授给你的后人。”姥姥动容的说。
“嗯,姥姥,我知道了。可是姥姥,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这个像是什么节奏一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呢?”我问。
“我并不知道,为了弄明白这一点,我查阅了不少的典籍,可是都没有查到关于这个东西的记载,给别说那样的混乱的节奏了,我甚至为此还参考了不少的乐谱,甚至研究了求救的信号,只要是和节奏相关的,都查阅过了,可是都没有,这种节奏,就像是清空冒出来的一样。让我毫无头绪。”姥姥说。
“那么您的姥姥也没有说么?哪怕是一点点的提示?”我问。
“没有,那个时候我姥姥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说话都会耗尽身上的力气。不过我推测,有可能就连我的姥姥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那段节奏又是从何而来。”姥姥无奈的说。
“姥姥,为什么我敲击出来的节奏,好像总是和你的有什么不一样。”我问。
“回音,心生希冀,就会有琼音。”姥姥说,“你现在不明白也没有关系,我相信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明白了。”
我听的一知半解,随意的点了点头,“姥姥,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这个青铜盘子和这段节奏,作为我们家族的信物和继承,是不是也是意义非凡的?”我问,不过这问题很白痴,因为作为信物和世代传承的东西,一定都是珍贵的。电视里不是经常那样讲嘛,这是什么什么祖传,一定不要外传,又或者传男不传女之类的。
“这东西其实……”姥姥欲言又止,“其实……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