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伯言和景哲也就朝着那边过去了。
病房里头,安安静静的,只有纸页被翻动的声音,仿佛时间都变得静谧缓慢下来一般。
坐在病床上的男人,依旧是一张消瘦的脸,但似乎没有那么虚弱了。
没有总是让人如同在地狱煎熬般的头痛折磨着,白野的精神似乎好了不少,脸色也好了不少。
头上还是包着纱布,只是没有那么厚了,鼻子上还带着氧气管,但是身上的仪器已经没接那么多。
他看上去,状态不错。
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看书,手中捧着一本泰戈尔的飞鸟集,目光清浅而平静。
眸子里头再不是那种茫然失焦的空洞,幽远深邃的目光,像是平静的湖面。
他低沉的声音轻轻用好听的伦敦腔念出一句来。
“apossible,-place?in-tent,ehe-aw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