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就这么感觉和她同病相怜起来了,爷爷害了她父亲。爷爷也害了他父亲。
在这件事情上,是一样的。
“伯言,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莫长安心里头一阵紧张,他这样一语不发毫无动静的状态,总让人忍不住担心,他是不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她的手想要轻轻推一推他,确认一下他是否意识还清醒,只是还没来得及碰触到他,下一瞬间,就已经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里,她惊呼一声,差点也一屁股坐到地上。
他拥得好紧。
下一秒,莫长安的眼睛蓦地瞠大了,那种震惊几乎是一瞬间席卷过来。
她甚至有些不敢置信,露在礼服裙外头的肩颈,所感觉到的那些温暖的液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