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恭这话语气太过阴鸷,让尹清沐从头到脚的发寒,赶紧点头,“爸,您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会了。”
沈长恭懒得再看她一眼,只对副驾座的骆庆说道,“慕又慈那个女人,也是时候给点警告了,我沈某人已经忍她很久了。这是最后一次容忍。”
……
在一切都平息之后,墓园又回复了平静。
而沈勋的墓前,两道穿着黑色西装的颀长身形就这么站在那里。
“沈长恭还真是绝情啊,忌日都不过来看你一眼。”
说这话的人,有着和墓碑上男人照片相似的容颜,他旁边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看了一眼墓碑前的花束,“先生,您先前送的花被压坏了,需要我再去买一束么?”
那束最早就摆在墓前的花束,不是别人摆的,正是这个被称为‘先生’的男人。
他伸手轻轻拍了一下这金发碧眼的男人肩膀,微笑道,“沃伦,这是在中国,以后你叫我的中文名字,白野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