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丁的名字还真是……名扬远播啊,这还没出生,连英文名都已经有了。
挂了路德维希的电话,莫长安想到pudding这个单词,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然后就重新看向了自己的手机。
鬼使神差地,就按到了拨号界面,眉头轻轻皱了一下,莫长安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脑中开始回忆那一长条数字的排序,她不太记得清楚,所以需要很努力的去回忆。
因为沈伯言删掉了慕又慈发过来的短信和彩信,于是短信的对话框也就那么不见了,慕又慈的号码她没有保存,于是目前,慕又慈的号码,她就需要这样仔细地思考和回忆,自己先前看到过的那串十一位数字的排序,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排序。
莫长安觉得自己可以回忆得起来,因为那个号码发过来的彩信和短信都让她印象太过深刻,于是乎连带着那个号码,她也不至于过目就忘。
莫长安轻轻闭眼片刻,然后就睁开了眼睛,手指朝着手机屏幕上的拨号界面按下了一串号码。
她确定了两遍是这个号码无误,然后就拨打了过去。
响了好几声,那头都没有接,就在莫长安认为那边已经不会接听的时候,电话通了。
慕又慈坐在床上,枕边堆着一堆纸巾,她眼睛红肿,声音很是沙哑,所以她才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接这个电话。
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莫长安在那头等着她说话,可是慕又慈始终一语不发,想要平复自己的声音能够正常一些,不要带着那么浓的哭腔。她也想要先听听莫长安会说什么。
只是莫长安也是沉默,比沉稳,慕又慈根本稳不过莫长安,所以,最终是她先开了口,“你打电话给我,就准备这样一言不发么?”
莫长安冷冷笑了一声,那冷笑声就这么通过电波直接传到了慕又慈耳中,然后慕又慈就听到了她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淡然,带着些许的凉薄,就这么淡淡说道,“因为我比较想要先听到输家沮丧难过的声音,就像你现在这样。”
慕又慈唇角勾了勾,笑容有些苦涩的同时,也有些绝望,但是语气听上去还算正常,冷淡的,声音中带了些许沙哑和想要压抑住的哽咽,“你很得意啊,莫长安。你很得意吧?你怎么能在你的丈夫头天晚上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共度一夜之后,再这样继续和他进行婚礼?你的心还真宽。”
慕又慈说得很是嘲讽,话语中的笑意都是那么寒凉,听上去有着些许歇斯底里的绝望。
“是啊,看来你也把事情看得很明白了,把自己的身份也看得很明白了,于他而言,我是妻子,他是丈夫,而你,只是其他女人而已。”莫长安的话语丝毫没有留任何情面,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戳到慕又慈的痛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向来是最好的报复手段。
人做初一我做十五这种事情,莫长安也不是做不出来的。
“更何况,沈伯言和你共度一夜又怎么样,你摸着良心告诉我,他昨晚和你发生了什么吗?你不是我。想要和沈伯言酒后乱性发生些什么,你手段还太稚嫩了,另外,容我提醒你一句,一个和你共度一夜的男人,就这么匆匆撇下你去参加自己的婚礼,你不觉得太牵强了么?或者说,你在怀疑沈伯言的智商?”莫长安毫不留情地讽刺着,她的口才一向很好,若是想要用言语刺伤对方,轻而易举,这点是连沈伯言都不得不承认的事实。
慕又慈被她的话刺得说不出话来,在那头心气儿都有些不顺了,手指紧紧地攥着,指甲都快要在掌心掐出血来,却是想不到任何反驳她的语句来。
事实就是这样,当两个女人都同时爱着同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在乎的那一个,愿意背上一生承诺的那一个,就是赢家。
而一旦那个男人选择的不是你,那么你将会失去一切可以用来回击和反驳的资本,很简单,那个男人不要你,你再争,都是多余。
慕又慈一只手轻轻锤着自己的胸口,终于是咬牙切齿地恶言出一句诅咒,“莫长安你不得好死!你破坏我和沈伯言!你不得好死!你会有报应的!”
她的这些恶言恶语的诅咒,莫长安听了只是淡然,就是那个道理,赢了的人,总是可以心态平静淡然,输了的人,反而是歇斯底里的疯狂。
所以莫长安听了她这话,毫无怒意,多一秒的思考都没有,就已经语如连珠淡然回击,“破坏?你和沈伯言都是多少年前老黄历的事儿了,我和他订婚之后,是你出现了,破坏了我们。现在你还一副受害者的姿态了?当初的趾高气昂哪里去了?你记好了,听好了,就算要有报应,也是你会有报应,不是我莫长安。我自认,问心无愧。”
慕又慈又是一阵语塞,过了片刻才说道,“我和沈伯言是初恋!我们那么早就在一起,那个时候你在做什么?!他原本就是属于我的!”
我在做什么?莫长安仔仔细细地想了想,那个时候,似乎是自己,救了他们的命……在那场车祸中……以至于自己的左手无名指,粉碎性骨折,恢复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那个时候甚至连钢琴都放弃了,直到复健痊愈之后,才重新弹琴,也正因为是这样,她放弃了去维也纳修习钢琴的梦想,最终选择了继承家业,去剑桥学了经营类的专业。
“别让人发笑了,你是不是智商有问题?就你这种智商,和你说话我都觉得是我在欺负你。照你这么说,任何一对男女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