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喜欢你?”路里里这么问了长安一句,主要是看着先前苏鹿对莫长安的态度,路里里也不傻,总能觉出些意味深长来。
莫长安听了这话,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他就是贪玩罢了。”
至于是不是真喜欢,莫长安不想去深究,也没法去判断。
路里里开着车载莫长安回家,刚到家长安就接到了沈伯言的电话。
他那头背景音不是太安静,长安隐约能够听到景哲和林泽宇聊天的声音,沈伯言低声问道,“怎么样?里里不好对付吧?”
他开口就是这么一句,让莫长安忍不住笑了起来,“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事实上的确是有些头疼的,但是路里里帮她出头了也的确是不争的事实,莫长安说道,“她要当我的伴娘,我刚才带她去买礼服去了。你没和我说过,里里身手那么好。”
她说出这句,沈伯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忽然脑子里想到了什么,张口就马上问了一句,“她打你了?”
这话一出,让莫长安有些莫名其妙的无奈,“我是长得有多欠打还是怎么的?就是刚刚去乔宇百货,碰到乔志远的孙子了,里里教训了他一顿。”
路里里正好从洗手间出来,听到这句就挑眉问道,“怎么?沈伯言还打电话来查岗呢?”
沈伯言在那头听到了路里里这句,本能就想挂电话,懒得和这闹腾丫头纠缠,嘱咐了莫长安几句,无非都是关于吃饭和早点休息的。
正好景哲他们也在旁边催起来了,也就挂了电话。
路里里还想说上两句的,从莫长安手中拿过电话,看到的就是屏幕上通话结束几个字……
她倒是没在这里逗留多久,听到莫长安说等会伴娘团其他成员就要过来了,直接就决定出去找沈伯言一行人去。
“那我就先走了,和林泽宇景哲那帮男人在一起我比较自在,事实上,我和女人比较难处得来……”路里里只给了这么句理由,就和莫长安道别然后出去了。
莫长安没留她,倒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但是她还是很‘体贴’地发了个消息给沈伯言,‘里里过来找你们了。’
很快沈伯言就回了短信过来,‘多谢告知,我们马上转移阵地。’
莫长安看着屏幕上他发来的短信就笑起来了,究竟路里里是有多可怕,这么避之不及的……
而沈伯言一行人的确也是准备转移阵地,在长岛红酒会所也坐了一下午了,林大少的性子哪里还能坐得住,长岛就是个品酒聊天谈公事最好的地方,很是清净安宁。
只是今天哪里是什么品酒的好时间?单身趴啊,如果不闹腾,那还能叫最后的单身趴么。
自然是一早就联系好了夜店包厢,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就直接朝着夜店转移过去,当然,依旧是苏家旗下的夜店,没办法,城市里头苏家的夜店几乎盘踞了大半江山,林泽宇和苏鹿又是朋友,自然肥水不流外人田,往苏家的产业里头带。
沈伯言其实对这种夜店里头的闹腾,或者是这些party类的活动不太感兴趣,吵得很,男男女女你来我网觥筹交错的,喝酒,瞎扯,像林泽宇那种人,还会很不收敛的对漂亮女郎们上下其手的……
不是沈伯言的爱好,所以一进包厢,他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打算等着林泽宇自己闹腾去。
只是时间还早,倒没那么快热闹起来。
很快就有人推门而入,看到来人的脸,沈伯言的目光停顿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朝着林泽宇看了一眼,眼神有些不悦,林泽宇也愣了一下,注意到了沈伯言的眼神,他赶紧举起了双手,“不关我的事儿,伯言你得相信我。”
林泽宇也不傻,不可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叫她过来的。
慕又慈静静地站在门口,眼神有些苦涩,唇角的笑容也有些苦涩,“怎么,伯言,你现在连见都不想见到我了么?”
就如同路里里说的那样,慕又慈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很快会回来起幺蛾子的。
……
莫长安几乎是被时九拽着出去的,她其实特别抗拒,但是她细胳膊细腿儿的,哪里犟得过时九这个牛脾气。
“哎,我不去,真的不去。明天婚礼还有得累呢,我还指望早点休息。”莫长安一副抗拒的态度,时九直接从后头抱着她把她往楼上推。
莫长安明显能够感觉到时九胸前的宏伟压在自己的背上,“少罗嗦,我已经让阿珂和丹阳先过去定位置了,明儿你就要婚礼了,正儿八经跨入已婚的行列,凭什么只有男人可以最后的单身派对,你就得在家独守空房?走!赶紧上楼去麻溜地给我换一身漂亮的,好好拾掇拾掇,咱们也出去最后的单身派对去!”
莫长安犟不过时九,力气也没她大,就这么硬生生被她推上了楼去。
时九在她的衣柜里头翻着,然后就找了一件黑色的无袖裹身连衣裙,面料上缀着亮片的,领口开得也低,非常漂亮而且性感。
其实莫长安以前也不排拒这种服装,否则也不会买了。只是结婚了怀孕了,似乎穿着就不再那么花枝招展,轻便随意了许多。
时九可不管这么多,直接就把裙子塞到了她的手里,然后拿了个肉色丝袜一起塞给了她之后,就麻溜地开始剥莫长安身上的衣服了。
“我不穿这个,这个穿起来痒!”莫长安眉头皱着想要挣扎,但是时九已经非常顺利地剥掉了她的上衣,“我看你皮痒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