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缝合女子,把她们放置在教堂的动机是什么呢?”甘默生突然问道,“当年我们在排查的时候,对这件事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结合开膛手杰克的信件,他应该是个宗教的狂热分子,但是为什么会用这种方法来亵渎教堂呢?”
福尔摩斯摇头道:“不,他并没有亵渎教堂。他把这些女子摆成朝拜的姿势,然而并没有带一滴血进入教堂,对于教堂而言,他保持了最为神圣的态度。从他的信件中来看,他或许对忏悔这件事情抱有极大的热情,所以才会觉得是拯救了这些女人的灵魂。他是一个极为狂热的宗教分子,也只有这样的人才会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完全正义,但是我还是不知道,这些女子脸上的表情有什么含义?宋灵雨……”
宋灵雨转头看他:“啥?”
福尔摩斯咳了咳嗓子道:“我想知道女子高潮的表情……”他说到最后,声音渐渐低沉下去了,宋灵雨没听到,不高兴的说:“你说话声音大一点,我没听到。”
福尔摩斯大声说:“你的高潮表情……”
宋灵雨“靠”了一声,拉着福尔摩斯的衣领道:“你这话问得好没有道理,你问我高潮什么表情,我还问你高潮什么表情呢?不过你这么看不起人的家伙,估计从来没有高潮吧!”
甘默生嘿嘿笑道:“问这种问题应该问男人嘛,你问女人,她们自己又看不到……我虽然很想提供这方面的参考,但是无奈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了。喂,福尔摩斯先生……”
福尔摩斯在宋灵雨拉着衣领下翻着白眼,好像要昏倒。甘默生大呼小叫:“喂喂,宋灵雨小姐,你把福尔摩斯勒昏了。”
宋灵雨白眼道:“我都没用劲,怎么勒昏他?你这家伙怎么老是装昏?”她一放手,福尔摩斯瘫倒在地上。
福尔摩斯脑袋接触冰凉的地面,突然一个激灵坐起来,没头没脑的喊了一声:“不可试探上帝!”话一说完,一把抱住宋灵雨。
宋灵雨使劲推开福尔摩斯,福尔摩斯又昏倒了。她使劲的踢了踢福尔摩斯,“你干啥要占我便宜?”
“哎呀,你可错怪福尔摩斯了。”甘默生叫道,他拿出手巾,抓起地面上一根泛蓝的长针,长针尾后是一片红色的羽毛。
宋灵雨不知道那是什么,甘默生道:“这是一种来自非洲的暗器,叫做吹针,上面的是剧毒,土人们用来猎捕大象的。我前几年办过用这个东西做凶器的案子,所以对这个东西有些了解。福尔摩斯是要救你呢,这家伙这是个神灵,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么?为什么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救你?”
宋灵雨不明所以,昏倒的福尔摩斯陡然坐起来,高声唱到,“臣爱睡,臣爱睡,不卧毡,不盖被,片石枕头,蓑衣复地。震雷挚电鬼神惊,老臣当时正鼾睡。闭思张良,闷想范蠡,说甚孟德,休言刘备,两三个君子,去争些闲气。争似臣向青山顶上,白云堆里,展放眉头,解开肚皮,且一觉睡。管甚么玉兔东升,红轮西坠。”
甘默生好奇的问道:“福尔摩斯先生,你念的是什么,真的挺有趣啊。”
宋灵雨解释道:“这是个中国老神仙做的诗歌,是用来咏叹睡眠的,挺适合这家伙的。”
甘默生笑道:“东方文化这是太有趣了,福尔摩斯先生真是博学多才,连古老的中国诗歌都懂。”
福尔摩斯看着宋灵雨,忽然指着她道:“你这个女人以后不要碰我,不知道我不能碰到女人么?”
宋灵雨好奇的问道:“不能碰女人,那是什么毛病?”
福尔摩斯摇摇头不解释,忽然耳朵一动,指着东南角道:“有人在那里,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