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灵雨心想不会是要用自己的血来献祭这位棺材中的家伙,然后让他复生吧?她一想到恐怖电视剧中的可笑环节将发生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无奈又夸张的大笑起来。
众人听到她的笑声,心里都在想她不会是疯了吧。宋灵雨捂着肚子大笑,指着马文的仆人德古拉道:“哎哟,我记得你的名字了,你不就是那位被称为吸血鬼的始祖的德古拉么?哇哈哈,我的男神加里?奥德曼还扮演过你呢。不过你这一身仆人的装扮,还真是配不上我的男神啊。”
隐形人弗兰克挠了挠头道:“加里?奥德曼是谁?”
马文瞪了他一眼,不管宋灵雨的大笑,用银色的长剑指着棺材中人的胸口道:“烈龙之子,吾血之血,王中之王,穿刺王弗拉德!倘若以处子之血祭献于你,你是否能醒着听我召唤?”他以剑指宋灵雨,大声道,“这位祭献之女,你是否满意?”
宋灵雨见自己心中所想被预测中,心里又是难过又是好笑,那种矛盾的心情居然让她噗嗤一笑,她指着马文,突然躺着捂着肚子大笑道:“我刚才就在想你是不是要拿我祭献,想不到居然是真的!哇哈哈,哇哈哈……”她看周围人那般严肃的表情,又是噗嗤一笑,指着马文道,“你们这种还真是老套路呢,我看电视都觉得没啥意思了。”
马文冷眼看她,对隐形人弗兰克道:“把她拿下,祭献的关键时刻不容她胡闹!”
隐形人还没动,宋灵雨在地上一闪,从德古拉手中抢过剑鞘,然后就地一滚,指着隐形人弗兰克的脖子道:“我的剑道你是知道的,你别想隐身!喂……”她看着马文道:“你们随随便便就拿一个女人来献祭,还有王法么,还有法律么?你们这么不人道,我可以去警察局告你们!”
马文冷哼一声,他的脸上露出鄙夷的神情,“祭献本来是一件十分庄严的事情,要说凭你的相貌,本来也轮不到你。可惜我养了三年的一位极限品,居然被我的手下破身……”
说话之间,内殿的墙壁出现一阵涟漪,一人抓着一个女子破墙而进——这两人是宋灵雨之前在马文的城堡见过的,当时她见过两人的交合之事。女子全身****,身上是数不清的鞭子痕迹,而另外的一位穿墙人,低着头不敢看马文。
马文长剑横立,横眉看着穿墙人道:“穿墙者劳森,你我的大事是否可成,全凭今天!你明知道需要以处子之血唤醒穿刺王,居然还会破她的身?假如你还有身为咱们国家的人的自尊心,那就用余下的行为补偿吧。”他从怀里扔出一柄蛇形匕首,寒声道:“你杀了这女人,以后我不再追究!”
穿墙者劳森苍白的脸更显苍白,他瑟瑟的拿起匕首,那躺在地上全身****的女子忽然抱着他的腿,轻声的呼唤道:“森,森……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么?那天我不想吃饭,你带给我用苹果做的玫瑰花,让我要一辈子都这么甜甜美美的;你还记得我失眠睡不着,你给我唱的那首催眠歌么?森……森……”
穿墙者劳森瑟瑟发抖,他拿着匕首的手颤抖得厉害,女人沿着他的腿站起来,起身去吻他的耳朵。
马文怒喝一声,“穿墙者劳森,你再干什么?咱们的独立意愿,你忘了么?”
劳森一个激灵,那女子却热烈如火的抱着他的脸,在他的耳边呓语道:“森……森……”劳森看了一眼持剑走来的马文,狠心的一推女子,咬着牙齿道:“我没忘!”
马文停住,指着劳森道:“你若没忘,那就拿匕首杀了她,记得我的教诲么?倘若要杀一个人该怎么办?”
劳森颤声道:“刺她的心脏!”
“哈哈哈!”突然传来的笑声,让劳森一惊。宋林雨指着劳森,大笑出眼泪道:“你现在伤了她的心,还想要刺她的心脏?”她在少年时期,母亲就跟人走了,跟自己的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她一直对母亲心怀怨恨,因此对这种始乱终弃的行为十分厌恶。她见穿墙者劳森对那女子绝情,心中十分愤怒,那股愤怒居然只能让她用笑声来表达。
宋灵雨大笑了一阵,剑鞘指着马文道:“想不到你居然是一个这么狠心绝情的人,我之前是看错你了。”
马文冷哼了一声道:“我的经历我的痛处我的伤你知道什么,居然就敢来评价我?”
宋灵雨冷笑道:“我只知道你是一个拿毫不起眼的理由来掩盖你的无耻的小丑。”
马文怒不可遏,提剑上来,宋灵雨以剑鞘做武器,两人战在一处,不分高低。
地上的女子站起来,热吻着穿墙者劳森,轻声的呓语道,“森……森……你还记得要带我去你的家乡,看草地看尼斯湖么?我还记得你给我讲过许多童话和故事,我记得每个童话的结局,都是……”
穿墙者劳森的手一颤,匕首就跌在地上。他紧紧的抱着女子,与她深吻,女子也回应着他,两人像两条蛇一般的纠缠起来。
马文听的匕首落地,更是愤怒,朝宋灵雨的攻势更是加强几分。宋灵雨拿着剑鞘与之比试,苦苦支撑。马文对隐身人弗兰克与艾琳大叫道:“你们就这么看着么?”
隐身人弗兰克再度消失在虚空之中,在火光之下只有一个淡蓝色的阴影,他看准机会,陡然捉住宋灵雨,稍一用力,宋林雨手中剑鞘便落在地上。
马文冷哼一声,对宋灵雨道,“反正祭献穿刺王也不需要活人祭献,就算杀了你对我们计划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