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那舞姬被文瑾之如此强劲的内力所击伤后,软趴趴的躺在地上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也不能再多说一句话。
文瑾之那一挥手,可真真儿是怒极,一时使出了十成十的内力。
刘郡主与刘郡守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气,至少这样一来,那舞姬无法将他们给供出来了。
付玉冷冷的看了一眼刘郡守父女俩,眼神轻飘飘的扫向地上已经瘫软的舞姬,朱唇轻启,“拉下去活埋了吧。”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唏嘘。
这舞姬不过是心怀不轨想要靠近文公子,且还没靠近便被文公子打出了老远,此时话都不能说了,竟还被长公主殿下如此狠厉的法子给惩治?
一时间,众人不知该如何对上付玉似笑非笑的眼神。
说到底,长公主殿下的男人,竟还有这些个小贱人不知好歹的妄想着要去沾染,的确是不容放肆。
不过,这长公主殿下这样的惩罚,会不会太重了些?
那舞姬虽说心怀不轨,可到底没有挨着文公子一丝一毫,且文公子还如此狠厉的出手了,这舞姬也是怪可怜的。
见众人神色不一,付玉也毫不在意,只淡淡的道,“本公主的男人,谁若是敢再觊觎,可别怪本公主手下不留情!”
说到最后一句话,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依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皇室公主特有的高贵与不容侵犯的威严!
当然,这句话尤其是要说给底下依旧脸色苍白的刘郡主听的。
早在付玉下令活埋了那舞姬时,刘郡主就已经浑身瘫软了。若不是徐氏搀扶着她,恐怕就要倒地不起了。
不曾想,那舞姬只是有心想要迷惑文公子而已,就被长公主如此重罚。这不叫惩罚,这分明是直接要了她的命!
活埋,活埋。
刘郡主此时满心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吓得面如土色。
这时,付玉清冷的声音偏偏传入了她的耳朵里,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只见付玉眼神瞟了过来,“刘郡主这是怎了?”
刘郡主身子不由得一僵,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向付玉,声音小的犹如蚊子声,“殿下,臣女,臣女……”
见此情形,徐氏忙暗中掐了她一把,尴尬的替她回答道,“回殿下,郡主今晚怕是酒吃多了,此时有些头昏眼花的站不住脚呢。”
见到徐氏脸上牵强的笑意,付玉倒也不去戳穿,只勾了勾唇角,“既然如此,女孩子家还是少饮些酒为妙。以免在众人面前失了分寸,做出什么得不偿失的事来。刘郡主,郡守夫人,你们说本公主说的对吗?”
刘郡主瞬间脸就红到了脖子根,莫非长公主知晓她在打什么主意?
徐氏倒是连连点头,赞同的说道,“是,是,殿下说的极是。”
瞧着倒是极为恭顺,只是这话中的意思,就不知道有几分真心了。
付玉笑了笑,“今夜的庆功宴举办的极好,本公主很满意。”
脸上浮起一层晦暗不明的笑意来,继续道,“今晚出现的小小插曲也别有新意,今晚就到这里吧!本公主也有些乏了,大家就此散了吧,早些回去歇息。”
说罢,与文瑾之当先走下高台,在众人恭敬的目光中往外走去。
待两人消失在门口,众人才回过头来,异样的瞧着突然跌落坐地的刘郡主,不知所谓何事。
见刘郡守面露不悦,大家忙点头告辞。
直到众人都走光了,刘郡守才沉声问道,“今夜的事情就是个教训!我早就警告过你,长公主殿下岂是你能招惹的?把你的小算盘都给收起来吧!否则,若是再出了什么事,你自己丢掉性命也就罢了,别连累到咱们整个郡守府!”
说罢,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刘郡主面色苍白的瘫坐在地上,带着满脸泪痕抬头看向徐氏,轻声道,“母亲,女儿这样做,真的错了吗?”
徐氏搂了搂怀中不足十岁满脸惊吓的小女孩,那是刘郡主嫡亲的二妹妹,刘小燕。
徐氏满脸怜惜的看着刘郡主,拉着她站起身,叹气道,“郡主啊,你也瞧见了,这长公主殿下不止心狠手辣,手段更是高明。最要紧的是,她的权势可谓遮天,就是皇上也是如此敬重她。您若是一心想要与她作对,惹她不痛快,只怕日后咱们的日子也就不痛快了。”
刘郡主仍旧不死心,“可是母亲,女儿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呀?我还不是为了咱们郡守府的靠山更加牢固,父亲的官途更加平稳吗?那文公子,可是皇上的老师文太傅最为看重的嫡出大公子啊!况且……”
一想起文瑾之那风度翩翩的模样,刘郡主就止不住的胸口小鹿乱撞,脸颊也微红起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念,竟是将为了郡守府的话也说了出来。
徐氏摇头不赞同的说道,“郡主,您怕是忘记了,可是人家文公子不喜欢你呀。文公子自幼与长公主殿下青梅竹马,如今二人更是情投意合,你拿什么与长公主殿下相较?”
“他不喜欢我,是因为还不认识我,还不了解我!”
刘郡主着急的辩解道。
“行了,女儿啊,母亲劝你一句,不该你去妄想的,你就打消心中的念头吧!否则,祸及自身,殃及全家啊!”
徐氏仍旧苦口婆心的劝道。
“本郡主是郡主!即便是长公主殿下,没有皇上的旨意,又能奈我如何?!”
见刘郡主如此冥顽不灵,徐氏也气的脑仁儿生疼,恰好这时那刘小燕被刘郡主狰狞的模样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