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胜利哭道:“前些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张啸尘像发疯似的,整天欺负我和牛敦厚师弟。我二人被逼无奈,只好躲到山外避祸,直到昨天才敢回来,不曾想自己的房屋和灵田都被刘威师兄占去了。我和牛师弟一起找刘威师兄讨要房屋,谁知他竟然对我和牛师弟大打出手,还将牛师弟打成重伤。”一边呜咽着,眼睛却不住地偷偷瞅着冯宝。
谁曾想冯宝居然高昂着头,双手背在身后,目光远望前方,浑然不理眼前之事,完全是一副高人风范。
“尽是这些乱七八糟事情。”何仙姑虽然心烦,却不得不转向刘威问道:“你为什么要占他二人的房屋?”看见何仙姑有些阴沉的脸色,刘威哆嗦了一下,嗫嚅道:“是张啸尘师兄吩咐我这样做的。”
“又攀上了张啸尘,越扯越乱。”何仙姑终于不耐烦起来,急忙摆手道:“行了。你赶快将多占的房子还给贾胜利和牛敦厚,以后不许再犯这样的错了,否则严惩不贷。”转过头,对冯宝嫣然一笑,轻声道:“我们走吧。”
“嗯?”冯宝仿佛刚刚回过神来似的,一直高昂的头终于放低了些。看了看一脸委屈的贾胜利和牛敦厚二人,对何仙姑说道:“这件事的罪魁祸手是张啸尘,必须要对他严惩才行,否则难以让众人心服,云霞山也无法长久安宁。”
“这?”何仙姑只一迟疑便想起了冯宝与张啸尘和华雄等人的恩怨,心中暗道:“只要冯宝肯留在云霞山,我以后再也不必讨好华云宗,也不必靠推荐入门弟子挣那几个可怜的灵石了,华雄和张啸尘以及这些弟子对我来说也没有什么大用了。华雄和张啸尘是死是活无所谓,只要冯宝高兴就行。”
想清楚这些,何仙姑立即点头道:“冯宝,你说的很对,我们必须严惩张啸尘和华雄二人,以免其他弟子受到欺负。”转头看着刘威,厉声喝问道:“张啸尘现在哪里?叫他立即来见我。”刘威见何仙姑发怒,先是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冯宝与张啸尘有仇,何长老现在宠信冯宝,自然要严惩张啸尘。我却是安全了。”小心答道:“禀何长老,张啸尘离开住所已有许多天没有露面了。弟子曾去张啸尘住所找过几次,也始终没能见到他。弟子猜测,张啸尘可能躲在某个僻静地方偷偷修炼呢。”
“张啸尘不见了?”何仙姑眨了眨眼睛,心中暗道:“这样也好,让我省去了许多麻烦。”暗暗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冯宝,柔声道:“张啸尘迟早会露面的,到时我们再治他的罪也不迟。”
冯宝转了转眼珠,点头道:“先不忙找张啸尘,华雄才是真正的罪魁祸手。我们先去找华雄算账。见冯宝执意不肯放过张啸尘与华雄,何仙姑知道自己急不得,忙伸手拉住冯宝的手,嫣然一笑,说道:“好,就听你的,我们先去飞云崖上找华雄算账。”
见何仙姑这样温柔听话,冯宝心里十分舒服,搂紧何仙姑的柔软细腰,脚下一动,风卷云团,径直向飞云崖上飘去。
贾胜利和一干弟子见了二人亲呢神态,先是吓了一跳,既而十分羡慕。贾胜利心中暗道:“冯师兄不仅武功十分了得,讨好女人的本事也是一流,竟然将高高在上的何长老哄得这样服贴。我得找个向机会向冯师兄好好请教一番,学些哄女人的本事。”眼珠不停地转着,想着心思。
冯宝驾着云团,只一飘便上了飞云崖。睁眼看时,却发现几个石室中空无一人。“华雄哪去了?”冯宝嘀咕一声,伸手轻轻一摆,几座石门哄然开了,现出空洞洞的石室。
何仙姑看见石室中空无一人,不觉也有些奇怪:“华雄也不见了。难道他和张啸尘事前已经知道冯宝要来找他二人算账,所以提前逃了?”心里反而欢喜起来。看着冯宝,咬牙切齿说道:“没想到华雄也逃了。”转而又道:“这二人虽然可恶,却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根本不值得我们斤斤计较。以后若是碰上了,再出手教训也不迟。”再也忍耐不住,抬头看着冯宝,眼中喷火一般亮着,软软地说道:“冯宝,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想你。”说着,不住地吻着冯宝。
面对怀中美人火一般热情,冯宝心里一阵冲动,抱着何仙姑抬步便飞上了山顶,一脚踹开屋门,冲了进去。何仙姑指着东头那间屋子,软软说道:“冯宝,带我到那里去。”
冯宝听了,也不说话,再次飞脚踹开东间屋门,抱着何仙姑一步跨了进去。只见屋内正中放着一张玉床,色泽温润,给人一种暖暖的感觉,四周墙上也嵌着玉壁,玉色光洁,照人心扉,地上摆着一些不知名花草,芳香沁人心脾,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感觉。
“这屋子布置的真好看。”冯宝低头看着何仙姑娇艳如花的面容,“不过,你长的更好看,我喜欢你。”说着,在何仙姑脸上亲了一下。
何仙姑的心顿时醉了,喃喃说道:“冯宝,我现在就要做你的女人。”伸手解开了衣襟,身上衣裙缓缓滑落。
冯宝一下子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白花花一片,顿时热血沸腾,伸手将何仙姑抱了起来。
玉床上,冯宝冲动而疯狂,何仙姑用柔软的身体紧紧缠住了冯宝,热烈地回应着冯宝的疯狂,不住地呻吟着,用妩媚的热情之火彻底融化了冯宝的心,令冯宝更加疯狂。
热情几度起伏,于极度快乐之中,冯宝昏昏然倒在何仙姑怀中,二人紧紧相拥,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