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说的,只有三句,但是效果极佳。
第一句:海哥我刚刚不爽
第二句:那么难过做什么,角色扮演没玩过?
第三句:再来一次,再伺候不明白,就拿龟血汤喂你喝...
如此简单粗暴的三句话,一股子的桃式风格,硬是把误入少男玻璃心频道的男人给拽了回来,连伤心和自我厌恶都顾不上了。
他撑起双臂,用一种极为纠结的视线看着她。
她鼓励的点头,眼里带着顽皮。
来嘛,他们拿咱们当猴耍,我们干什么要顺着他们的意思做悲伤的苦情鸳鸯?
就把这,当成角色扮演,把那些窥视的人当成跳梁小丑,我们本来就是夫妻,孩子都生了两个,夫妻难道不应该办事吗,为什么要把简单的问题想的那么复杂,什么理由做这样的事不要深究,重要的是对象是你,一切都无所谓。
前一刻还沉浸在巨大悲痛中的他感觉灰暗的天被她带进来的暖阳照的透亮,心也明亮了。
是啊,为什么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我们才是自己的主宰!
春桃说的没错,假戏真做,角色扮演,生活难道不就是这样吗,总是要为了这样那样的事儿带上面具,可那又如何。
是你,就没关系。
缺了一块的心,就这样被填补上。
看着春桃通透的眼神,他眼里的阴霾褪去,深深的看着她,她看到他的眼里恢复了理智也松了口气,太好了。
“你孩子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傻...b?”春桃的回答让他嘴角微抽,她心里吐吐舌头,本来就是嘛,一点小事就钻牛角尖,还好她当机立断给他拉出来,要不这货非得化身孟姜男。
监视器的那端听到了不同于那啥时的声音,拿着鸡腿的海龟侧头问黄毛,“怎么还聊上了?而且——这世间也太短了吧,哈哈,这小子原来外强中干啊,怪不得之前不要那些女的,怕被咱们发现他不行吧,哈哈哈哈!”
“可能是因为强迫得不到应该有的感觉,聊天的话——唔,应该也算是正常的心理反应。”黄毛也没见过这样的。
“他厉害,还是我厉害?”他半靠着床头,一手拦着她,俩人的腰以上穿着衣服,腰以下的地方盖着被,他的手偷偷的摸了一把已经睡着的女儿,很好,烧退了。
春桃心说这家伙的自愈能力真不错,她只是提示他把这事儿当成角色扮演,他瞬间就入戏了,还编出剧情来了,这痞痞的感觉搞的她心里小鹿乱跳的,还真有点偷那啥情的感觉。
游戏你的游戏,想不开觉得活都活不下去了,想开了多大点事儿,一群傻b愿意偷窥人家的私生活,那就把他们当成按摩木奉一类的玩意给自己找乐子,其实还有点小刺激。
“艾玛,可笑死我了!他咋好意思问的,这五分钟的时间,是个男人都比他好吧!”监控器那头显然觉得这是全民大联欢,太欢乐了。
“明天把老子存的那瓶神油给他送去,让他抹上——噗!”海龟其实也不太行,偷摸存了点,这会看到还不如自己的,好感刷刷的上升,防备都少了。
‘龟哥,你存那玩意干啥?‘
“呃,不要在意细节!”
“他问这样的话,通常是对自己刚刚的表现不满,正常情况下,应该再来一次——咦,还真来啊?”黄毛推推眼镜,这回海黄蜂好像是来真格的了,裤子都脱了——
一众无聊的人眼镜都不眨一下,期待能看到点什么带色儿的画面,然而,衣服虽然脱了,但依然啥也没看到,他把被子裹在俩人身上,只能看到那剧烈的晃动以及偶尔传出来动情又压抑的声音,像是一根羽毛挠在众人心头,痒的坐不住,只觉得空气太稀薄了。
一个小时后,神清气爽的海黄蜂起身,随意的套上短裤,那脸上的惬意刺激了所有想偷看却什么也没看到的家伙。
“岛上的女人...还有吗?”艰难的调整坐姿,艾玛,太难受了。
“好像...没了...”剩下几个人也不舒服,口干舌燥的,监控器里的女人已经睡着了——盖的严严实实的,啥也看不到,只是脸上还带着笑,看的众人直妒忌。
而那个起身去清洗的家伙,更是得瑟的吹着口哨,那脸上的舒爽刺激的众人恨不得随手找点啥败火。
想看是吗,让你们看个够!那啥不满的感觉,不好受吧,岛上可用的资源今晚都占着,这些混蛋活该尝尝这种痛苦的感觉,于海想到这,更加神清气爽。
还别说,媳妇一开导,还真有点禁忌的小快乐,竟然也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不止是身体上的,俩人的心好像离的更近了,换个角度看世界,风景大不同。
海龟愤恨的啃了一大口鸡腿,“专家,为什么这女的在梦里也靠着他,还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他俩是不是有问题,要不咱去拉她出来轮了,然后把海黄蜂毙了行吗?”
这句纯属羡慕嫉妒恨的心里随便胡诌,这里面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这问题不用专家,我作为资深御女无数的解答你,女人对征服身体的男人总是带着一份不自觉的沉浮,这么说对你来说比较复杂,简而言之,做舒服了就听话了,不信你也拽一个试试...”一个喽啰随口答道,其他人哄堂大笑。
海龟愤怒的仰头使劲的灌了口酒,拓麻的一个小时,一个小时,我呸!
悲催的发现,那瓶神油,他还得自己留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