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这几位面前,骨休尘的年纪和阅历还差了太多,对人心的把握还不是很细腻,但他所见所闻也算广博。,: 。他知道,身处良弯这等大势力的权力巅峰,保持这样一个大帝国的长久稳定,绝对不仅仅是温和亲切就可以做到的。这个人手上不知道已经沾了多少人的鲜血,想当年,东帝大帝建立东帝帝国的时候征战无数,死的人不计其数,这个良弯金剑想必也不会只靠温和亲切就建立如此一个大帝国。或许他们这个层次的人物,一言一行,哪怕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已经形成了定式,他们见过太多,经历过太多,平日里的很多事已经无法经过他们的心,只是在他们脸上有着习惯性的体现而已。眼下,良弯金剑不过看在东帝大帝和蛇皇的面子上,习惯性地对自己表现出温和的一面罢了。东帝大帝在一旁突然道:“你还不知道吧?这子就是金惠那个丫头的相好。”良弯金剑微微一愣,然后脸上现出一丝惊容。骨休尘也听得一愣,金惠那个丫头的相好?这是什么意思?随即他便明白过来,亚若!他是在亚若,亚若在金惠!他赶忙问道:“前辈,你金惠那边…那边……”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开口询问。东帝大帝似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缓缓道:“不错,你那个相好就在那边,而且,现在是那里明面上的主事人。”骨休尘只觉脑中一阵嗡鸣,什么?亚若现在是偌大一个金惠帝国的掌控者?那她背后的止水境呢?那只强得变态的大妖呢?洞穴中出现了片刻的安静,似乎到这个问题大家的心情都有些沉重或者难以接受。片刻之后,蛇皇先开口道:“你们两个老家伙今天到我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别只是闲得无聊过来看看老蛇这么简单。”东帝大帝和良弯金剑互视一眼,良弯金剑面现难色道:“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一来是∽∽∽∽,≮.;发现你这老蛇有所异动过来看看,二来,就是想和你谈谈金惠的事。”蛇皇面无表情道:“我有什么好看的,也没其他事,就是沾了这子的光,又生出两只爪子,你们还是直接正事儿吧。”良弯金剑又看了看骨休尘,缓缓道:“这…这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还要从金惠国隐消失起。当年,金惠国隐莫名其妙去了极北之地,然后又莫名其妙从这世间消失。那时,金惠内部就开始了慢慢分化。句老实话,当时我多少还有些幸灾乐祸,因为金惠在大陆的最东北侧,如果金惠没了,那么,这一大片广大区域实际就是我良弯的了。即便这片区域太大我良弯也吃不下,但,就算它分裂成多个国,也绝不可能与我良弯抗衡。我当时只想,先让他们闹腾一阵子,毕竟金惠原本的修者就极多,并不好控制,我想等他们力量消耗一些,再出面软硬兼施得些好处。却不料,这一念之差便步步落了后手。止水境的众多强者虽远在极北却第一时间开始向金惠渗透,他们的高手数量甚至远超我们良弯。等我觉察到事情不对已经来不及了,那时候,我再想对金惠有所图谋就必须和止水境这个神秘势力硬碰硬。根据我后来的调查,那只鳗鱼妖甚至有不下于我的实力,关键是,她对手下有一种极强力的控制手段,只要被她控制,生死便完全操控在她手中。这样一来,这个大势力能发挥出的破坏力可想而知。我再三考虑还是没有招惹他们。我认为,他们即便控制了金惠也很难长久,毕竟,这么个大帝国并不是那么容易管理的,何况止水境的力量大多是些妖兽,根本就不适合干这些。只要等一段时间,止水境无法控制原本金惠的恐怖力量,自然会退回极北,况且,我背后还有个曼河星月殿。以我良弯和曼河这么多年的关系,银夫人总不会帮着他们对付我,有我良弯在,也是曼河的一道防线。”众人都认真地听着,良弯金剑的话似乎有些道理。他接着道:“可后来的情况却大出我的预料,那鳗鱼妖来到金惠,控制了其中的少数高阶力量,然后…然后就消失了,而留在这里掌控整个金惠的竟然是个只有元婴初期修为的丫头片子。当时我就觉得不可思议,只有如此实力的一个丫头,要掌管这样一个庞大的帝国,控制无数的强者,甚至相当于化神期的就有数名,这…这根本就是胡闹啊。我觉得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金惠就会再次分裂瓦解。可结果并非我所想,渐渐地,金惠发展得非常好,甚至比原本金惠国隐在的时候还要好,上上下下所有事、所有方面井然有序。当时我极为不解,这个丫头用了什么手段能把这样一个大帝国管理得如此井然有序?后来,通过多方面调查,我了解了一些情报。原来在止水境中,这个叫做亚若的丫头就是那只鳗鱼妖的嘴,她什么,就相当于鳗鱼妖在什么,她谁要死,不管你对或者错,这个人或者大妖就必须死。这听起来很荒唐,但事实就是这样。这个止水境是个不讲道理的地方,似乎一切只以鳗鱼妖和这个丫头的意志为转移。或许正因为如此,偌大一个势力,可以做到恐怖到极的统一,只要一个声音,从上到下都会严格去完成。这个叫做亚若的丫头接手金惠之后,发布了一条极为古怪的命令。所有元婴期以上存在不参与帝国任何事务的管理,这么庞大的一股力量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监督,或者杀人。发现了任何一个凡人或者修者不按照命令行事,结果很简单,那就是死。这样做的优显而易见,那就是以往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们再也无法直接影响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