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年后,日子便过得很快,二月初,张任刚从渤海巡视渤海水师船坞,返回蓟县,便是接到线报,黄巾军起义爆发,天下大‘乱’,随即,幽州上下,文武官纷纷聚集到蓟县议事。-..-
“光和七年,政局不稳,外戚专政,宦官专权,对西羌战争持续数十年,‘花’费巨大,徭役兵役繁重。加之土地兼并现象严重,民不聊生。加之百姓凄苦只得求助邪教,张角趁此机会,用《太平要术》上经典,救助人民,又大力宣扬“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这种‘迷’信思想蛊‘惑’人心,对于当下朝廷,百姓早已失去信任。在这种情况下,张角创立太平道,以宗教的方式笼络人心,在贫苦百姓中树立威望,信众多达百万之众。张角利用民心,将青、徐、幽、冀、荆、扬、兖、豫八州的信众分为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人,每方设一渠帅,由他统一指挥。此外,由诸位将军汇报详情。”一开场,便由张任示意,荀彧站起身来,将此事大概告之众人。
“代郡近期出现不少流民,但末将已是将其遣到一处,由大军监视,目前,还未出现动‘乱’。”唐鑫那黝黑的脸上,亦是多了几分慎重,开口亦是带着几分犹豫。
“我广阳郡亦是出现不少流民,但主公下令严查过往,吾等不敢怠慢,却是将流民聚集在城外,如今,亦是有数万之众。”荀攸开口补充道。
“很不错,不过这些黄巾贼的手脚亦是不短,都已经伸到我幽州来了,张嶷杨福听令。”张然脸上有些愠怒,沉思片刻,突然开口道。
“参见主公。”张嶷两人猛然站起身来,并肩而立,微微躬身,等候吩咐。
“张嶷统领五万幽云轻骑且驰援代郡,协助太守唐鑫,治理代郡流民,勿让黄巾贼那太平道传入我幽州腹地,杨福统领五万乌云轻骑在广阳郡守军的配合之下,将这些流民登记入册,若有反抗者,一律视为黄金‘乱’党。”张任吸了口气,亦是下了严酷的命令,虽然这些流民会死不少人,但是,自己刚刚兴建的幽州,却是不能为此而大伤元气。
“诺。”二将起身应诺,而坐在一旁的另外众将却亦是双目炙热,静待着张任下一步命令。
“主公,某初来乍到,是否能随两位将军一同前往,搜查‘乱’贼。”太史慈看着张嶷两将,亦是忍不住出声道。
“汝之职责乃是护卫某之周全,岂能因此小事而离开某之身侧。若是汝战意沸腾,自有出战之时。”张任瞪了一眼太史慈,却是将他吓得脖子一缩。
“末将知罪,此后必死守在主公身旁,不敢任意离去。”太史慈躬身一礼,歉意道。太史慈老母被张任遣杨任一路护送到蓟县,却是直接就安置到了张任府内,在后院与张母为伴,衣食无忧,还有下人在一旁‘侍’候,这是何等荣耀。太史慈是孝子,三国之中,忠义无双,孝顺,却是要徐庶和太史慈排到最前列,至于为父之死,一怒血洗徐州的曹‘操’,都只是为了找一个借口而出师徐州,其手段之残忍,却是让张任不忍直视。
“天下大‘乱’,祸及大半个天下,怎的短时间之内能够平定,子义无须紧张,当今天下,最善战之师,除抵御羌人的西凉铁骑,便属我征北军,而征北军之中,属我幽州军最强,到时,自有汝立功的机会。”张任微微一笑,却是站起身来,上前拍了拍太史慈的肩膀,太史子义,忠义无双,而武力,在幽州军中,只能是处于黄忠、张任之下,而甘宁,亦是不如他,只是,沙场经验却是有些稀少,此番出师剿灭黄巾贼,张任倒是想将这些年轻的将领派出去历练一番。
“多谢主公。”太史慈身子一颤,其实,张任不必解释过多亦是可以,但此番上前宽慰他,却是流‘露’着对他的几分看重。
“传令天津港甘兴霸,让那小子不要多想,两个月之内,本侯是不会给他下达任何的命令。而我幽州诸军,皆是做好随时出师准备,数月之内,我大汉官军定然会与黄巾军一战,而我幽州内部,却是要尽快抹灭尚且还未点燃的硝烟。”
“诺。”众人起身应道,却是见到张任并未散场的意思,反而是拍了拍手,堂外,应声走进来二十余名‘精’壮的军士,手中皆是拿着或举着东西。
“诸位且看,这些乃是我军中作坊最新制造出来的军械,此番,在出师之前,本侯已下令大量赶制,在短时间之内,打造配备出师大军,尔等且随我到后院演武场观之威力。”张任看着众人眼中的惊奇,却是心里暗自一喜,当先带着众人来到后院。
“此乃‘精’炼之后的朴刀,此番,本侯已下令锻造五万把,装备我幽州步卒,此外,攻之必有长短,近战,本侯亦是准备了这横刀,刀身虽然短小,但百炼之法锻造,如今军中已有三千‘精’壮步卒配备此刀,威力如何,诸位请看。”张任提起横刀便来到最前面的几个木桩旁,反手便是一挥,强大的力道带着锋利的刀芒一闪而逝,却是直接斩下一段木头,落地有声。
“好,主公,这刀虽然锋利,但却是短小,我骑军的马刀却是不能用,但步卒却是可以随身配备。”一旁,戏志才开口笑道。
“主公武艺卓绝,使这横刀,却是尽显锋芒,但若是‘精’壮士卒使用,却也是能够提升不少战力,若是配上我军中战阵,便能所向披靡。”郭嘉出列,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