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大人虽有过错,但乃吾大汉名士,传令下去,厚葬之。”
“诺。”
“张任,汝草芥人命,残害忠良,汝不配为吾大汉之臣。”
“张任小儿,吾等错信汝矣。”
“张彝凌,汝当年并非这等‘奸’臣之相,如今当真为权势‘迷’失不成?”
‘欲’要辞官的一众大臣,见得娄亦是身死,纷纷破口大骂道。
“哼”典韦双目一瞪,眼中凶光大盛,踏步上前,手中长剑便要再行此事。
“恶来。”张任开口将其拦下,扫视一眼众人,张任踏步至皇座之前,拱手道:“陛下,此番三位大人连续身死,悔不该当朝出言侮辱孤,方为几位将军所斩,还请陛下莫要将罪于几位将军。孤愿一力承担,而诸位大人既是辞官之心已绝,陛下何不‘成’人之美,任由几位大人告老还乡,安享天年。”
“王爷言重了。”少帝微微叹气,看了一眼面‘色’有些不忍、痛惜的王允等人,摆摆手,示意史官提笔上前。
“传令下去,厚葬三位大人,而王大人与诸位爱卿既是辞官,朕皆允之。夏王劳苦功高,为江山社稷之重,不得有所损伤,否则,朕不能向黎民百姓‘交’代。朕今日亦是累了,汝等且速速退下罢。”言罢,少帝便是被中常‘侍’搀扶着离开朝堂,张任当即带着文武百官下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哼。”王允等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张任,带着痛恨与不屑之‘色’,纷纷告辞离去。张任面‘色’无奈,正‘欲’随着大部踏步离去,身后,一人却是拉住了他的长袖。回头一看,却是‘侍’中蔡邕。
“彝凌,汝今日之为,为何?”蔡邕面‘色’沉重,看着张任,眼中却满是复杂之‘色’。
“汝等且先退下。”张任摆摆手,示意赵云等将俱是退下,而后,一拉手,便是带着蔡邕出得朝堂,绕过亭台楼阁,末入御‘花’园之中。
湖心小亭,张任负手立于边上,一言不发,而蔡邕面‘色’更为焦急的立于身后,兴才连番提问,张任俱是沉默,莫非,自己当真信错此人不成。
“岳父大人,不知汝认为当今天下大势为何?”张任突然开口道。
“天下大部重复,吾大汉中兴之日可待,可如今朝堂之上,彝凌汝出手连斩三名大臣,引得王司徒等人辞官,却是引起朝野动‘荡’,来日,必为天下悠悠众口唾弃,于声名不利啊。”蔡邕既是将小‘女’嫁给张任,却也苦于自己对大汉的忠贞,即便是张任此刻开口仍是带着几分恭敬,但蔡邕亦是心中纠结,不忍放下对大汉的忠义。
“岳父之心,任自是知晓,然吾夏军自光和六年至今,可有过错?”
“功高卓著,为国为民,征战四方,断无所过错。”蔡邕叹了一口气,口中却也是秉持公道。
“吾遣人入洛阳擒杀董卓老儿,率军袭破长安,迎回少帝,每逢大事封赏,必向少帝请命,每逢战事,亦是如此,却不知吾有何过错?”张任再道。
“无所过错,只是今日。”
“只是今日,既然本王无所过错,他娄、王允之流焉敢如此放肆,诋毁功臣,吾麾下良将数千员,将士何止一两百万之多,若是本王不坐镇军营,如何能百战百胜,收复失地,为吾大汉开疆拓土。”张任沉声道。
“汝为吾之岳父,所以董卓‘欲’要加害汝之时,吾命人将汝接回蓟县,汝为天下名士,亦乃汉室忠臣,本王上书,荐汝为‘侍’中,便为汝忠义所致,如今,便连岳父汝亦要‘挺’身而出,指责吾之不是了。”张任回过头来,‘露’出几分苦笑道。
“彝凌,汝当真未有篡汉之心?”蔡邕面‘色’沉重道。
“先帝对吾有提拔之恩,而少帝虽是年少,有本王辅佐,焉不能成为一代明君,但若是少帝日后仍旧如此,无能无为,即便是本王不立主篡汉,只怕这天下苍生,却也须得本王为先。”张任摆手道。
“哎,若当真到了那个地步,老夫必然辞官。”蔡邕回过头去,几步踏前,渐渐远去,于亭外一顿,突然开口道。
“嗯”张任面‘色’无奈,看着蔡邕再次踏步远处,目光一扫,却是正见得亭外不远处,藏着几人。
“出来罢。”张任目光一扫,便是开口道。
“末将拜见夏王。”六名身披甲胄的战将俱是踏步上前,俯身跪倒在地,齐声喝道。
“汝等为何前来?”
“吾等身为禁军之将,乃是奉典将军之命,前来护佑夏王安全。”
“蔡‘侍’中乃是本王岳父,定不会威胁本王安危,然汝等既是忠心前来,本王必然有赏。”
“三万御林军,如今添为卫尉典韦一人统帅,却须左膀右臂协助。吾‘欲’设御林军前后左右中禁六卫,鄂焕、梁习、杨奉、陈式、严纲、傅士仁,汝等六将,而后任御林军六卫统帅。”
“多谢夏王。”六将起身,面上皆有喜‘色’,六将出身,皆是降将,原必不得王‘门’、方悦等人,乃是汉学院武生出身,但如今为张任看重,却也是拥有护佑洛阳职权,而典韦更是张任心腹之将,对待部下,却也是仁慈。
“嗯。”张任当即踏步离去,身后,六将却是排成两列与其身后紧随,将张任护送出得宫‘门’后,六将亦是俯身一拜。
“主公,先帝在时,有北军西园八校尉,乃是分割禁军实力,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