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他看到她的眸子在黑暗里闪闪发亮,感觉特别美,禁不住贴近她的脸,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原来这是你故意设计的啊?告诉我,你关掉电源的开关在哪儿?还是你已经买通了这儿的店员?让你师姐亲自关的闸?”
“哈哈!怕了吧!”她嘴角微微扬起,“你现在终于知道,这是在谁的地盘上了吧?”
“当然是你的地盘!”他与她四目相对,“一切由你作主,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她笑出了声,却在这时,电灯已然亮起,看到她脸上的笑容,灿烂得花儿一样,真是惊若天人。
他看得呆了,暗自惊叹。
这个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一种美女,在黑暗和灯光中都如此的美。放眼如今,也就只有这位“豆浆西施”能做到了吧。
又或许,应该把前面的“豆浆”二字去掉。她,其实就是今日古城之中,当之无愧的西施。
心潮荡漾,用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最是贴切不过。
在这一刻,他几乎忘记了所有,包括任何私心杂念。现在唯一所想,就是能和她多待一会儿,更好地欣赏这种美,哪怕不吃不喝都行。
想想也真是奇怪,这样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人儿,此刻竟然让人心无杂念,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更何况,此番进展,经过他的蓄谋已久,已经到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境地,只须再来一点点小火苗,就能把一切最激情的元素点燃,烧遍整个世界。
那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眉将柳而争绿,面共桃而竞红。影来池里,花落衫中。
男女,是因为欲念,还是因为美丽而相互吸引在一起?
或许,这本来就是一个无效的命题。
欲念与美丽,本来就是相互交织在一起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很难分得清楚。即便有那么一个小小的时刻,可能你因为美丽而忘记了欲念,但是很快的,欲念会像滔滔的江水一样,汹涌而来。而当它夹杂着对美丽的热望扑面而来的时候,就再难阻挡了!
此时的他,已然感觉到了那种心思宁静之后的汹涌澎湃,只是短短的一瞬,就激荡出无限热浪,几乎充盈了整个胸腔。再有一秒钟,就要迸发出来,将面前这位最美的西施吞没。
她觉察到了他的异样,微笑着问他:“怎么?被烛光和灯光的变换晃花了眼?还是已经吃饱了,脑子里缺氧,一下子变傻了?”
他抓住她的手:“是花了眼!不过,不是被烛光和灯光晃花的,而是被你这朵最美的花儿晃花的!”
“哈哈!”她笑出了声,“真的假的啊?你就知道哄我!”
他一把将她拉近:“当然不是哄你,都是肺腑之言!怎么样,吃饱了没有?咱们是不该换个地方,吃点儿荤菜去了?”
“呀!”她脸一下子就红了,可这一次却没有明着拒绝,只是弱弱问出一句,“你就这么想吃荤菜啊?你约我第一次,不就去的是木鱼的缘,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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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全素么?”
“嘿嘿!”他坏笑,“此一时彼一时,吃素是好,但是荤该吃也得吃啊!荤素都吃,才能做到营养均衡不是?”
“哼哼!”她扬起嘴角,“你们这些臭男人啊,都是一样的!一开始都装高雅,玩深沉,又是全素又是木鱼的,哄遍女孩子上钩。等到了手,就是又荤又腥,还美其名曰荤素搭配,真不要脸!”
他笑着摇头:“男人嘛,可不就这三板斧?你说说,你老这么直白,什么都点破,多没意思!再说了,我算是比较要脸的吧!我还觉得,你比我还不要脸呢!”
“我比你不要脸?”她瞪起了眼睛,伸手拧向他的胳膊,“说什么呢?信不信把你的胳膊拧下来吃了!”
“哎呀!遇上一个属螃蟹的!”他一下子想到了路晴,也是这样喜欢拧人胳膊,不禁发出一声嚎叫,但嘴里并不求饶,“本来就是,太不要脸了!你刚才说了,到手之后,就又荤又腥,可我这还没到手呢,是不是?要不,咱们现在就去实现这个到手吧,好不好?”
“坏家伙!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她抽回了手,捂着嘴笑,看上去特别美。
“天!”他又一下看得呆了。
都说东施效颦,学的是西施因为心口痛而皱眉,大家也认为这是西施最美的动作。殊不知,真正倾国倾城的,是她将笑未笑的样子。那种映入眼帘的美,能深入到你的骨髓里去,令你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艳色天下重,西施宁久微。
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
贱日岂殊众,贵来方悟稀。
邀人傅脂粉,不自著罗衣。
君宠益娇态,君怜无是非。
当时浣纱伴,莫得同车归。
持谢邻家子,效颦安可希。
……
一会儿,就要与这样的世间尤物同赴鱼水之欢。这种饱含紧张而刺激的期待,比即将到来的欢爱更让人着魔。
她也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又是俏目含春地盈盈一笑。
真是要人性命啊!
这和刚刚的心静如水又不一样!
刚刚是纯美,可这会儿得到她默许似的回应,让人在心中油生无限畅想!他多想让时间静止在这一刻,真的,哪怕就这样静静看着,也是人间最美的享受。
却在这时,馆里突然又变成一片黑暗。
“哎呀!怎么搞的!”用餐的众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