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钧好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这里便探着头,目不转睛地望着陈玄,一脸严肃地问:“什么?你再说一次!”
陈玄咽了一口口水,借着说:“我说!那个作为证据的纸人已经不见了!不见了!你听清楚没有?”陈玄好像生怕吴钧不明白自己说什么,这里摆出来的架势,俨然就是一副重要的事情要说三遍的模样。 [.
但是吴钧好像还是不相信陈玄的话,这里一脸诧异地看着陈玄不算,马上接着又开始自言自语地说:“怎么可能?明明是我亲手把那个纸人装进证物袋里面的!没有理由啊!它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
陈玄被吴钧‘逼’得紧,赶紧摇摇头,接着说:“我也不知道!但是事情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是,它真的已经凭空消失了!对了,吴钧,你好好地想一想,你是不是真的放进去了?”
陈玄问的这个问题好像是在质疑吴钧的智商。不过,吴钧仍然是低下头,仔细地回忆了一阵儿,接着便说:“不可能!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确实是将那个纸人放进去了!我因为不会记错的!”
听了他们两个人各自的话,我这里又忍不住开始喃喃自语了。我说:“吴钧!你确定自己是将那个纸人放了进去了!但是我们又确实没有看见那个纸人!想来想去的话,也只有一个可能了!”说实在的,我实在是不想这个事情恰恰像我想象的一样。因为,如果真的是我想象当中的那个样子的话,这件事可能会复杂得多。所以,说到这里,我内心的抗拒驱使我不要在继续说下去了。
但是我不说,不代表吴钧和陈玄就不知道这种可能‘性’是什么。吴钧诧异地看了我两眼,指着我的手有些颤抖,他分明又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这里就开始小心翼翼地说:“你是怀疑有人做了手脚?”
“嗯!”我点点头,接着说:“你想想看!如果你没有记错,我们也没有看错的话!它一个纸人,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除非有人动了手脚,它怎么可能会突然之间不见了?”
听了我这么说,陈玄和吴钧都赞同地点了点头。[看本书请到过一阵儿,吴钧便开始抬出自己的疑问了,他战战兢兢地说:“你们说有没有另外的一种可能?”
另外的一种可能?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件事情除了有人动过手脚之外,还会有什么样的可能‘性’!所以,我也是一头雾水地看着吴钧,想要听听他到底能够说出来什么‘精’辟的见解!
“对了!你们说,会不会压根儿就没有人动手脚,而是那个纸人,自己从袋子里跑出来了?”吴钧说完了这一句话的时候,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分明是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说得一切了。
说实在的,我听了吴钧说的这句话的时候,差点儿没把下巴掉下来!他跟我说的,什么另外的一种可能‘性’,听起来分明就是无稽之谈!那是个纸人,怎么可能会出现这样可能‘性’呢?
正是因为我的心里怀着这样的好奇,所以,我忍不住想要跟吴钧好好地谈一谈了。我急着分辨说:“什么?你说那个纸人自己从袋子里跑出来了?这……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
“你说说,这件事怎么有可能呢?”我看见吴钧的样子,分明就是跟我较上劲儿了。吴钧这会儿涨红了脸,像是要跟我狠狠地吵一架一般。
“你想!如果袭击你的那个人真的是个纸人的话,他既然有能力袭击你,又为什么会没有能力从一个牛皮纸的袋子里面跑出去?难道说,对付一张牛皮纸不比对付一个大活人容易得多?”吴钧分辨着说。
“这个……”我承认!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一点——正如吴钧说的一般。他可以轻轻松松地便要了我的小命儿,想要从那个牛皮纸的口袋里出来就更加轻松了。只是,这一切好像……好像有些不可思议!
我们毕竟谁都不知道这样的事情有没有可能,只有陈玄!这件事,既然是有人用道术所为,那么陈玄自然知道其中的奥秘,所以这会儿我们两个人疑‘惑’的眼神便都停留在了陈玄的脸上。
“不可能!”陈玄像是也思索了一阵儿一般,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咬的嘴‘唇’都发白了,这里像是做了一个艰难地决定一般,狠狠地从自己的嘴里蹦出来了这三个字儿!
“为什么?”吴钧有些不甘心自己的猜测就这样被陈玄否定了,所以即使在这样的时候,他仍然在做最后的挣扎。
这会儿陈玄在椅子上做好了,看看了我,问我说到:“卫风,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刚进去档案室的情况?”
“嗯!记得!”刚刚进去档案室的时间局里现在并不长,我自然是十分清楚的,所以我赶紧冲着陈玄点点头。
“我来问你!我们找到那个牛皮纸袋的时候,上面的封条有没有破损?”
“没有!”我清楚地记得,我们看到那个牛皮纸袋子的时候,上面的封条是没有任何的破损的。即便是我和陈玄想要知道里面的东西,也只能将那个封条撕开才能看见。
“那就对了!但凡是道术所为,都是将就一鼓作气!若是中途便被人破了功的话,想要后面再来继续的话,基本上是没有可能的!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些光碟中的内容,你们还记得吧?”
我和吴钧听见陈玄停下来问我们,我们都跟着点点头。
“那个人出来之后,便突然之间消失了,然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