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以为汤圆只是好奇外面发生的一切,所以先跑出去了。结果万叔和小五又在屋里呆了好一会儿,并且还吃了顾盼做的晚饭之后,汤圆还没有回来。
小五吵着要去找汤圆,外面的风又吹得黄葛树“哗哗”地响,所以万叔只能跟着他出去。
这几天都活在惊恐之中,好容易顾盼回来了,我的生活才真正地进入正常轨道。有不错的晚饭,有好喝的补汤,最关键的是有香床暖枕。
虽然说我受了伤,但是在吃过东西之后,也觉得恢复了不少。顾盼洗完澡,头发还湿漉漉地站在我的床边,我自然是抑制不住自己两周多没有喷薄的激情。因为我身上有伤,不敢大动,但是还是跟顾盼找到了人生最大的意义。
只是这又消耗了我不少的体力,一番云雨过后,就瘫软地躺在床上。
“我总觉得有人看着我们。”顾盼今天有点遮遮掩掩,没有了平日里的爽快。做到一半的时候,非要爬起来拉上窗帘。
虽说这个村子邪门,万叔又对这颗黄葛树支支吾吾的。但是这颗树,到目前并没有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但是它身上有过什么样的秘密,或者是发生过什么样诡异的事儿?
“你害怕?”我转过头望着顾盼。虽然已经关了灯,还拉着窗帘,但是我能够感觉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正看着我,眼珠子还在“滴溜滴溜”地转。
“怕倒是不怕,就是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怕就直说,胆小鬼!”说完之后,我用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些。
女人的直觉一向是很准的,她觉得这四方村怪怪的,也确实是怪怪的。只是这里发生的事情,我不能告诉她。如果告诉她的话,她指不定会被吓成什么样子。我宁愿让她快乐的生活着,也不愿意让她知道之后觉得恐惧。
“你说这个村子不会发生过什么事情吧?”顾盼,只要是她感兴趣的话题,她绝对能够絮絮叨叨老半天,哪怕这些事情都是她主观臆断出来的。
“你想说它发生过什么?”
“它会不会闹过鬼?”她这么一说,我心里一颤。我本来以为她知道了些四方村的事情,但是看看她的眼神,这压根儿就是她的揣测。
“喂喂喂,你一个有知识有文化的人,还相信这种东西?”
“本来不信,今天万叔让我帮你喊魂,我就有点相信了。你说,我些东西真有这么玄乎?”
我跟顾盼差不多,对于鬼神的事情,最开始是不信的。但是我在亲身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之后,就由不得我不信了。
只是,我跟她还是有不同的!在我第一次见鬼的时候,我心里是挺害怕的。现在,再仔细想一想,也就那么回事儿,没什么好害怕的。
“卫风?”顾盼这一声,我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
“嗯?”
“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入神……”
说话的功夫,顾盼又向我靠了靠。她没穿衣服,滚烫的身体贴在我的身上,禁不住让我的小兄弟又抬起了头……第二天起来之前,先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了。我一个劲儿地在房间内穿衣服,一个劲儿地往门口跑。刚让出卧室,虽是把门拉上了,因为顾盼还在床上懒懒地穿衣服。
我也顾不得这么多,跑到门口的时候,只穿好了一件睡袍。开门的空当,内裤还拿在手上,还没来得及穿。
“你叫卫风?”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三十多岁的年纪,身上穿了一身说不清什么颜色的制服。说是制服,我自己也不知道对不对,反正,我没有见过这样的制服。
“嗯,你有什么事?”我这才意思到,内裤还在自己手上,花花绿绿的颜色,男人看了一直想笑,但是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
“哦,对了,这里有一封你的信。”男人拿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上面潦草的写这些字,加上他倒着拿的,我根本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
“给我的?”
由于自己是一个职业网络写手,平时都是深居简出、昼夜颠倒,所以跟身边的朋友没有什么太多的接触。知道我到了四方村的人,更加是寥寥可数,谁会写信给我?我想了想,还是没有想到什么合理的答案。
“给卫风的。”他把信递给我就走了,我受不了一直往里面灌的冷风也关了门进去了。
这一年的冬天好像来得特别早,才数九的时节就已经冷得不成样子了。我只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觉得冷得不行了,于是我有蜷缩回床上。
“什么东西?”床上的温度还算暖和,但是我才缩进来,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还好,顾盼探了个头过来,暖暖的呼吸拍打在我的脸上,怪舒服的。
“信。”我一只手想要拆这个信封,确实不太容易,所以我拿着仔细看了看。潦草的字迹,依稀可以辨认出四方村、卫风几个字。在掂量掂量,轻飘飘的,应该没什么内容。
“谁给你写的?”
顾盼很好奇。因为在这个年代,写信的确实不多。
我见她很好奇,就伸手把信递给了顾盼。她轻轻一撕,然后拿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跟我说话,我拢了拢被子,才觉得更暖和了些。我没有着急伸出头去看,只是望着她的眼睛。
说实话,我并不是不好奇。只是我认为,这个年代还坚持写信的,一般都不会是什么急事儿。所以我也并不着急。
“这根本就不是给你的。”还没等我看一眼,顾盼就又照着原来的痕迹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