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玉罕是个练武之人,可是在那方面,她却是个特别敏感的体质,只要王凡稍稍拨弄几下,玉罕已经象是开闸的洪水,倾泻而去,所以几次缠绵,还沒等王凡进行实质的运动,玉罕已经是泄了洪般的瘫软无力,毫无配合能力,可今天听说王凡中了蛊毒,她是下定了决心,就算再难也要忍着,把自己的身子给了王凡,希望能为王凡留下点钟子。
“别,玉罕,现在不行,”王凡板着玉罕的香肩,把玉罕轻轻的推开。
“为什么,”玉罕惊奇的看着王凡,平时这小子到了这时候,早就在对自己索吻摸拭了,今天怎么成了柳下惠了呢。
“玉罕,我和你说件事,你可不能生气,”
“嗯,”
“这蛊虫进了人体内,如果发现对新环境的不适应,就会爆发性的繁殖扩大,这段时间为了保持蛊虫的安定,宿主必须进入假死状态,”
“假死状态,那是很危险的疗法,万一醒不來,那就是一命呜呼或者从此成了活死人,”玉罕也是懂医术的,一听说“假死状态”已经紧张得起了鸡皮疙瘩。
王凡一看既然玉罕知道这种方法,那说起來也就简单多了。
王凡点点头,“所以我在用各种毒虫所炮制的水里整整浸泡了七天七夜,”
“那…那你现在不就成了毒人,你又是怎么回醒过來的,”玉罕隐隐觉得,王凡所说的事情,肯定就和这“回醒”有关。
“按着吴老头的做法,就是…就是阴阳交合…”
“啊~那,还有谁,有哪个女人能够承受得起你浑身都毒性,你…你不会是象传说中的蛊人一样,不管那女人的死活,交合之后,就任由她们自生自灭,”从医术上,玉罕对养蛊、蛊人还是有点听闻的,她知道蛊人有这么种解毒的方法,在所在沒法子的情况下,真的就会顺便抓來个女人,纯粹就是当成解毒的药剂,所用完了就往山谷里一扔,让她在山谷中独自等死,这根本就是以一命换一命的做法,着实歹毒。
“沒有,”王凡疑虑了一下,“解毒的是梁心颐,”
“是她,她又怎么承受的了,她现在怎么样了,”玉罕虽然不希望王凡有事,但也不希望王凡是采取这种歹毒的方法,所以听到是梁心颐这个连一点武功的沒有的普通女孩子时,心里不由一颤,如果是有点武功的,说不定还能我王凡那样运功解毒,可梁心颐那样的普通女孩是决计做不到的。
“她沒事,现在还好好的呆在城里,”
“怎么可能,她只是个毫无功力的普通女孩,”玉罕皱起眉头。
“她有二分一的希拉族血统,原來她母亲是个纯正的希拉族人,”
“原來她还是希拉族人呐,”玉罕这时,才放下心來,“那你怎么不把她也接进寨子來,还让她孤零零一个呆在城里,”
“她在城里有工作,况且…况且不是还沒和你们说清楚嘛,一下子把她带來进來,那还不是搞的家里鸡犬不宁了,”
“你才是鸡,才是犬呢,”玉罕锤了王凡一下,心里知道王凡还是一如既往的重视自己,心里甜甜的。
虽然不能够有什么动作,玉罕还是赖在王凡身上不肯下來,两人轻搂在一起,温馨的聊着、说着,度过了美好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