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你放心,这些道理我明白。就算是我们在可疑对象上有分歧,那也只是对这件事而已,我也希望少主还能信任我。”
“我当然信任你,你也放心,我和岩伯会很慎重的考虑的。”
送走了贺祭司,王凡回到桌边,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岩伯,对这件事情你什么意见?”
“可疑,里面有太多的巧合了,巧合得令人惊奇,那就是妖孽了。”
“是呀,哪有这么多无缘无故的巧合呀?她们嫁的这几位,如果是都被她们给联合起来,只怕我们整个景族以后都得被人牵着鼻子走。”
“可不是吗,三大家族,还有现任族长,再加上习武团,整个景族的最强力量都在这里了”玉罕边给两人续着茶边说。
“岩伯,我只是想知道贺祭司是怎么当上了祭司的?”
“贺莹做了祭司,这个倒不会有什么可疑之处。她本来就是我们族里的才女,学历也是族里最高的。她是受了感情的伤害之后,才回到族里,专注于提高族里的教育事业。族里每年的青年学习计划和古文化的传承都是由她来处理。后来才渐渐的把族里的一些资料的规整和档案管理也分配给了她。”岩伯一边说着一边回忆,在脑子里把贺莹的经历过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而且她还有个很大的优点,那就是她从不贪功。她除了把手上分配的工作处理好之外,从未有过其他的野心。是一个安份的人,所以一直得到很多族人的尊重。”岩伯补充了自己对贺莹的评价。
“只是她在贺家长大,在我印象中她一直都是贺家的骄傲,所以她本身不是景族人的这个问题,已经为大部分的景族人忘却了,从没有人提起过。”岩伯的解释里带来点自责。
“伯伯,这又怎么能怪您呢?那时候的条件哪有现在完善,我记得这些人员的宗卷还都是贺祭司接手之后才补上的,放在十几年前谁还会这些。”玉罕帮着岩伯开解。
“是呀岩伯,你完全没有必要自责。景族的事情也不是靠着一两个人就能办好的,何况花了十几年时间布下这么大一个局,那其中是牵涉了多少人、才、物力,这些哪是一个人就能阻止得了的?”
虽然王凡和玉罕都极力的劝解,可岩伯心里还是放不下,“唉,老族长好不容易才开创了景族的良好局面,我没帮他守住,心里愧疚呀。”
屋子里又陷入了沉静,王凡也知道,老人家一旦认了死理,单凭一两句好话是难以摆脱的,要想让岩伯尽快的解脱开来,唯有让景族回复到安定发展上来。
“岩伯,这么长时间以来,你知不知道有哪个仇家会花这么大的精力来算计我们景族,这种愁心积虑的铺排,我看这估计也得是血海深仇。”
“老族长从来是宽厚待人,怎么可能会惹上这么大的仇家呢?这伙歹人的目的肯定还是奔着我们景族的武功秘法而来,想盗取我们景族的修练法门。”
“可她们已经是深入我们宗族的核心已久,按说如果我们是有什么法门的话,她们也早已得手,何必还要隐藏下去呢?”王凡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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