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望高台上的了望手也好不到哪里去。事实上作为高台了望手,碰上这样的天气他们很可能是全船的船员里最心烦的,因为站在那么高的地方,会被更多的雨水浇、被海风吹,偏偏还不能找地儿躲躲风雨,仍然要去眺望四周,那种滋味可绝不好受。这也是幸好是在热带地区,不会有什么寒意可言,不然的话那绝对会更加的“酸爽”。
因为是这样的小雨天气,海面上也是雾朦朦的,可见度受到了一定的限制。高台上的两个了望手巡视了一阵,见海面上没什么动静就悄悄的偷起了懒,缩进了护栏里避避风、擦擦脸上的雨水再说。而这样做的结果,自然是招来了出来巡视的船长的一通臭骂,这才又悻悻然的探出身子继续了望。
可就是这一望,两个了望手其中的一个就发现远方的海面上出现了大规模的舰队,不过由于小雨天气能见度受限的原因,他看得到也并不怎么清楚。喊过身边的同事一起看了下,同事就不以为然的道:“这还用说?肯定是那些东方汉人又来了。行了,通知船长,再给舰队示警,咱们俩的活就齐了。”
说着这家伙还向问话的同事笑道:“可能咱们俩还得谢谢这些东方汉人,因为他们这一来就没咱们俩什么事了,咱们俩不用再呆在这该死的了望台上吹风淋雨。喂,你说这些东方汉人今天过来又会跟咱们对恃上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另一了望手撇了撇嘴:“天晓得!他们这都来了多少次了?就没看他们跟咱们开打过。要我说,这些东方的汉人就是……对了!他们东方汉人有句话,好像是叫华而不实吧?反正我看他们的舰队看上去好像是很强大,可实际上他们根本就不敢和我们安息的勇士打,所以才会有事没事的来这样装装样子。”
这边哈哈一笑,随即就向下方的舰员们喊话示警。只是虽然是示警,可是安息的这些舰员们却也是一个个的还打不起精神,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他们都被整烦了,手头上的活该应付一下的应付一下就行。
不止是舰员水手,甚至就连船长现在都是这个德性。这是他们的实力不够,不然他们都想干脆的冲过去打一场算了。
总之,就是在这种心态之下,这支警戒巡航舰队的反应速度有点慢。而小雨朦朦的天气,也让他们没能看到一些陆仁舰队与往日的不同之处。一直到陆仁舰队的一些高速舰船压上来的时候,这支安息舰队才察觉到情况好像不太对,但再想作出反应却已经晚了。
火炮声响,安息的警戒巡航舰队的几艘船马上就中了炮,
就算他自己还能稳得住,其麾下人员的吵闹却也可以让他头痛欲裂,所以哈桑克因要承受的心理压力比起其他人还要大上一些。而对于麾下人员的一些倦怠之举,哈桑克因一开始还能严令以对,但是到后来几乎都这样了,哈桑克因却也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这里要说清楚,哈桑克因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和他查觉到陆仁那边好像也非常疲惫了有关系。换言之,就是陆仁演的那些戏,被哈桑克因误以为真了,毕竟哈桑克因之前也作出过陆仁那头会比他这里更为疲惫的判断。再说白一点,就是哈桑克因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掉进了陆仁挖下的坑、设好的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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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天的清晨。
这个清晨的天气并不是很好,因为天空中下着毛毛细雨。不过对于海军舰队来说,只要不是台风飓风暴风雨,这样的小雨天气该干什么还是得干什么。
警戒巡航的舰队仍旧在近海海域巡航,不过在这样的小雨天气之下,各舰船的舰员们都是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说他们是在对手头上的工作敷衍了事可能都不足为过。
了望高台上的了望手也好不到哪里去。事实上作为高台了望手,碰上这样的天气他们很可能是全船的船员里最心烦的,因为站在那么高的地方,会被更多的雨水浇、被海风吹,偏偏还不能找地儿躲躲风雨,仍然要去眺望四周,那种滋味可绝不好受。这也是幸好是在热带地区,不会有什么寒意可言,不然的话那绝对会更加的“酸爽”。
因为是这样的小雨天气,海面上也是雾朦朦的,可见度受到了一定的限制。高台上的两个了望手巡视了一阵,见海面上没什么动静就悄悄的偷起了懒,缩进了护栏里避避风、擦擦脸上的雨水再说。而这样做的结果,自然是招来了出来巡视的船长的一通臭骂,这才又悻悻然的探出身子继续了望。
可就是这一望,两个了望手其中的一个就发现远方的海面上出现了大规模的舰队,不过由于小雨天气能见度受限的原因,他看得到也并不怎么清楚。喊过身边的同事一起看了下,同事就不以为然的道:“这还用说?肯定是那些东方汉人又来了。行了,通知船长,再给舰队示警,咱们俩的活就齐了。”
说着这家伙还向问话的同事笑道:“可能咱们俩还得谢谢这些东方汉人,因为他们这一来就没咱们俩什么事了,咱们俩不用再呆在这该死的了望台上吹风淋雨。喂,你说这些东方汉人今天过来又会跟咱们对恃上多久?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另一了望手撇了撇嘴:“天晓得!他们这都来了多少次了?就没看他们跟咱们开打过。要我说,这些东方的汉人就是……对了!他们东方汉人有句话,好像